蕭以沫拿出銀針,刷刷幾下在海泉身上紮了幾針,海泉原本痛苦的臉色一下子舒緩許多。
“現在帶他回去。”蕭以沫對擡着海泉的人吩咐,然後對君子娴問道:“對了,你剛才用什麽辦法将馮明的師父叫來的?”
“之前我跟師傅一起的時候,撞見了他師父的風流韻事。我說這次他不出面,就将這個事情告訴馮明的師娘。”君子娴說,“你不知道,他這師父其實就是個吃軟飯的,若不是他夫人,他在天罡宗早就沒地位了。”
“厲害!辛虧你知道這個,要不然海泉師兄這次就危險了。”蕭以沫想到那一幕,心裏還有些後怕。
擂台之上不許插手,若不是他自己放棄,就算他真的廢了海泉,他們也沒辦法。
就算事後再殺了天罡宗的人,海泉也無法恢複,那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回到太一宗下榻的别院,蕭以沫立即去給海泉療傷。因爲傷及肺腑及經脈,雖然有療傷的丹藥,依然耗費了她一夜的時間才将那些受損的經脈連上。
海泉在她将最後的針收起來的時候醒了過來,見到蕭以沫有些蒼白的臉,愧疚的說:“多謝小師妹,這次,我給宗門丢臉了。”
“海師兄不必這麽說,師父他們都沒有責怪你,反倒是心疼你的傷。”蕭以沫說,“你的經脈雖然重新連接了,但是畢竟受損嚴重。你這些天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給我們。”
“好。”海泉有些虛弱的笑了笑,“小師妹,這時間應該有些晚了,你先去比賽吧。”
“嗯。”
蕭以沫出門,看到君子娴還在等着自己。
“如何?”君子娴問。
蕭以沫知道她問的不是海泉的傷勢。
蕭以沫拿出一粒恢複精神力的丹藥,疲憊的大腦清明不少。
“估計是要被我師父虐一虐了。”她聳聳肩。
“我怎麽聽出了一絲幸災樂禍?”君子娴挑眉。
“其實,我覺得,師父有時間的時候,可以把你們都帶出去轉轉,真的,還是很能提升實力的。”蕭以沫淡淡地說。
君子娴扯了扯唇角:“我有師父呢,就不勞夏師伯費心了。”
“雖說如此,我還是會跟師父提一提的。畢竟,書道峰作爲宗門的守護者,對其他峰的弟子還是要負責的。”
君子娴看蕭以沫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手癢,想去捏她的臉,看她還敢不敢繼續說。
“行了,别說這個了,今日抽簽的順序已經出來了.你的你師父已經幫你抽了,你現在若是不趕過去,估計就要自動棄權了。”
蕭以沫見君子娴慢悠悠地說出這話,丢下一句我回來再跟你算賬的話,迅速朝城外賽場趕去。
擂台上,一名白衣男子負手站在擂台上,等着自己的對手。
“這小師妹不會不來了吧?”
“不會。她若是敢不來,夏師伯肯定會把她扔到魔修地界去呆一年。”
原本隻是兩個小輩的調笑,身後去傳來夏禅慵懶的聲音。
“可。”
剛趕來的蕭以沫聽到這話,吓的差點摔在了擂台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