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道宗将他們和三流勢力安排在一起,就是看不起太一宗的意思。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怎麽會因爲這樣的安排就上去找人哔哔呢?多掉身價不是。
但是這口氣能忍嗎?當日不能啊!
所以,最好的打臉方式,就是在交流大會讓,好好表現自己,狠狠地打一打丹道宗的臉,看看他們是不是隻能跟三流勢力住一起。
聽到她的話,君子娴忍不住笑了出來,道:“那我們到時候自然是不能讓師父們失望。”
“進去吧。”
兩人回到客廳複命的時候,小輩們都自己找房間去了,隻有四個長輩還在。
“送走了?”夏禅問。
“送走了。”
“被欺負了?”
“師父怎麽知道他們會欺負我?”
“那幾個人看到你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你們以前有仇?”
“也算不上有仇吧。就是在宣城的時候,是她們來找我,邀請我加入丹道宗,被我拒絕了。估計是覺得沒面子吧,所以才看我不順眼。”蕭以沫對這些人的心思頗爲無奈,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麽來的。
“那剛才讓你去送,豈不是讓你被欺負。”秦雪缃說。
“秦師叔不用自責。就她那個戰鬥力,也想欺負到我?”
不是說,符若柳那種級别的,還真入不了她的眼。
“師父,師伯師叔,我看這韶光城也挺正常的,爲何要讓我們提前過來?而且提前來,交流大會也沒提前開的意思。”君子娴疑惑地說。
“這個事情,我們現在也不得而知。我想,明日就會有人來找我們了。”墨萊說。
“你們且去找房間休息。其他的有什麽我們會通知你們的。”夏禅吩咐道。
“是,師父。”
“是,師伯。”
兩人去了後院,大家都已經将房間選的差不多了,因爲知道她倆關系更爲親密,所以給她倆留了兩間相連的屋子。
在傳送陣裏呆了那麽久,大家都有些疲憊,所以并沒有出去轉,就一起在院子裏休息聊天,然後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日一早,蕭以沫他們就知道有人來找夏禅他們了。大家都想知道那些人來做什麽,便慫恿蕭以沫讓阿貂去偷聽。
蕭以沫也好奇,便将阿貂叫出來,讓它弄了個分身,去前院客廳偷聽,并且用和主身的聯系,将那邊的情況實時播報。
于是,衆人都來到蕭以沫的房間,将阿貂圍在中間,看它惟妙惟肖地學着個個人說話。後面它覺得好玩兒,它還又弄了幾個分身出來,扮演不同的角色,用他們的口吻說話。
“夏師弟,你們覺得如何?”一個白須老者忽略掉所有人,直接和夏禅說。
夏禅靠在自己椅背上,挑了挑眉,道:“你們發現的事情,讓我們出人去解決,這個是不是想的有點太美好了?”
“也不隻是你們,其他宗門也有派人。”
夏禅冷哼:“可是這人數不對。你看我們住的這地方,是三流勢力住的吧?可是你們怎麽給我們安排二流勢力出的人力?我可沒見其他宗門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