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長老,神子如此難受,難道真的沒有别的辦法解毒了嗎?”
黑色錦服男子坐在床邊,冷峻的臉帶着寒意,聽到這話,蹭的一下站起來:“我去殺了那個女人!”
“不、不許、去!”姬無痕的聲音從毛巾裏斷斷續續地傳出。
“爲什麽?”十長老不解地看着姬無痕。
姬無痕捏緊拳頭,手臂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他淡淡地看了十長老一眼,沒有說話,十長老卻不敢再去了。
跟着的人心裏有些詫異,姬無痕隻是神子,長老地位遠高于神子,爲何十長老會如此聽他的話?
而且神子的眼神好可怕,放佛隻要不聽他的話就會被撕裂一樣。
姬無痕覺得渾身像被數萬隻螞蟻在啃食一般,肌膚骨頭都在疼。
真是個狠辣的女人,明明看起來那麽小,卻能在那種情況下保持淡定,還給他下了如此霸道的毒。
如果她現在在他面前,他一定要将她的肉一寸一寸的撕下來,讓她感受一下淩遲的痛苦!
十長老去殺她?
不,她敢讓自己受這樣的痛苦,他怎麽能不親自動手?
他閉了閉眼睛,心裏的恨意随着身體的疼痛侵入骨髓。
蕭以沫!
他将她的名字刻入心裏,卻不想此生再也沒能抹去。
……
蕭以沫身上的傷很快就好了,獨孤雲因爲身體太弱,外傷好了,内傷恢複的比較慢,所以一行人還在别院休養。
對于卧房被霸占的了的事情,蕭以沫覺得無所謂。反正整個别院都是他的,她讓給他就好了。
于是她搬去了旁邊的院子。
今日陽光不錯,吃過午飯後便在院子裏曬太陽,順便閉目冥想。
夏雨進來,看到蕭以沫閉着眼,本想離開,卻見她已經睜眼望着自己。
“小姐,四風剛才來說,慶太子妃的孩子流掉了。”夏雨說道。
蕭以沫對于這個消息一點也不意外,那天慶曦被帶走的時候,她不用把脈都知道她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
“查到是誰所爲沒?”她問。
“是給慶太子妃上茶的宮婢。她身份有些複雜,查出來是東陵國的人,但是在宴會前卻和另外幾個國家的人接觸過,甚至包括清風國的人。”夏雨聽到的時候有些咋舌,這個事情也太複雜了。
“看來這次是内憂和外患撞在一起了。”蕭以沫感慨一聲。
“看來有人想要太子不穩,趁機拉他下台。”夏雨說道,“奴婢猜,左右不過那幾個皇子。”
“外患不必擔心,王爺不會讓清風國出事的。”蕭以沫肯定地說,“那些人想要對付太子,單單隻是這些還不夠,後面肯定還有大招。”
“就是不知道那些大招能不能将他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夏雨自從知道是太子對自家小姐下的毒手後,就一直默默地關注着他的事情,其實主要是聽霖他們幾個人說。
她從聽來的消息分析出,想要将獨孤峰扳倒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單單是他手上掌握的那幾股力量就讓幾個皇子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