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麽?”
“不過……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們?又爲什麽要給他醫治?”蕭以沫嘲諷地看了黑衣和白衣一眼,“原本我是打算給他解毒的,可誰知道他竟然把我當傻子一樣逗樂,我現在不高興了,不想給他解毒了。”
四風一聽,急了:“王妃,你可不能這樣啊,王爺——”
蕭以沫瞪了他一眼,将他後面的話瞪了回去。
“他并不是有意的。”黑衣說。
“是不是有意的,我自會和他探讨探讨。就不勞你們費心了。”蕭以沫淡淡地說,“而且,我看到你們,就更不想爲他醫治了。”
“是關于上次的事情?我們道歉。”
“我不接受。”蕭以沫冷着臉說,“還記得我掉入懸崖的時候怎麽說的?若有再見,我必報當日之仇。”
“小小年紀,咋這麽記仇?”白衣嘀咕一句。
他聲音很低,但是在此刻沉默的房間裏,大家還是都聽到了他的話。
蕭以沫冷笑一聲。她這人就是記仇,他們能耐她何?
“你要如何?”黑衣問。
“很簡單。”蕭以沫單手撐住下巴,“我原本是想,再見面就取你們性命的。但是現在看在你們和王爺是同門的份上,就饒了你們的性命。”
屋子裏的人都松了口氣,她肯提要求就還好,最怕的就是她什麽都不說。
“不過,俗話說的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們當日怎麽對我的,我也就怎麽還給你們。如何?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蕭以沫随意地看着兩人,也不在意他們答應不答應。
“好。”黑衣應道。
“你可别答應的這麽早。”蕭以沫說,“既然是情景重現,那就不能落了什麽。沒有懸崖,我看院子裏有一棵大樹,就吊那上面好了。至于毒藥,當初是你們提供的,這次就由我提供。你們是兩人抓走我的,我這人也比較好說話,就一人吃毒藥一人吊樹上好了,這誰解毒誰吊樹上,你們自己決定。”
“王妃!”四風知道黑衣白衣的身份,怕他們記恨她,想要勸阻她。
“再說話,就兩人一起吃毒藥吊樹上。”蕭以沫一句話就讓其他人閉上了嘴。
當初被吊在懸崖命懸一線的人是她,他們都無法體會她當時的感受。現在她要這樣才能出氣,大家也都無話可說。
“我吊樹,白衣吃毒藥。”黑衣不需要讨論,直接做決定。
他擅長醫術,不擅長毒術,就算吃了毒藥也做不出解藥。
白衣也沒意見,他其實是看不起蕭以沫的毒藥的,一個小丫頭的毒藥能有什麽難的。隻要他将毒藥解了就好了。
“那請吧。”蕭以沫拿出一包毒藥出來,放在桌子上。
白衣過來,打開毒藥聞了聞,然後很爽快地将毒藥給吃了。
蕭以沫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勾起嘴角笑了。
她的毒有那麽容易解,她還混什麽混?!
黑衣起身往外走,顯然是要去吊樹了。
“王妃。”沈玉堂祈求地看着蕭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