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打量了說話的男子一眼,放在膝蓋上的右手食指習慣性地輕輕敲着。
“沫沫是在爲他們擔心嗎?”獨孤雲輕聲問道。
蕭以沫搖搖頭:“這點事情,掌櫃的還是能處理的。我是在想,這背後是誰的手筆。”
“不管是誰的手筆,總歸是看你們賺錢不順眼了。”獨孤雲看着她,心裏也是有些感慨的。
除了第一次合作的菀顔膏,她還教了掌櫃好幾種藥丸的制作方法,這些藥丸功效個不一樣,卻都是效果好成本低收入高的東西。這些,一個月能給蕭以沫帶來幾十萬銀子的收益。
短短三個月,蕭以沫就已經擁有近兩百萬銀子了。
當然,這也不是這一個藥鋪創下的分紅,但是對蕭以沫來說,京城的藥鋪賣也是賣,其他城市甚至其他國家的藥鋪賣也是賣,她不管渠道如何,隻要有收益就好。
誰能想到,三四個月之前的她,還是一個爲了藥材需要進當鋪的人。
“所以說,這門對門的做同行,就是更容易眼紅。”蕭以沫聳聳肩道。
“這麽說,沫沫是知道背後的人了?”獨孤雲問。
“現在誰都知道藥鋪賺錢,卻并不是誰都敢來惹的。”沒有點實力背景,上門好麻煩那不是找死麽?
藥鋪内外看熱鬧的人聽到那人說的話,臉色都變了,之前相信藥鋪,所以隻是當熱鬧看了,現在連他們都承認了,衆人心裏對藥鋪立馬不信任裏,甚至都在想自己吃過他們的藥會不會也會死。
面對衆人的質問,掌櫃的并不着急,緩緩說道:“我們大夫隻是說他确實在我們這裏醫治過風寒,卻并沒有說他是死于我們藥鋪的藥。”
“我家老頭子除了吃你們的藥就沒吃過其他的,不是你們還能是誰!你是說我們吃了其他藥鋪的藥來騙你們不成?!我可憐的老頭子,生前老實善良,沒想到死後還被人如此污蔑,啊,老天爺啊,你怎麽不落道雷劈死這些黑心的商家啊!”婦人趴在屍體身上痛哭嘶喊,或許是刺激過大,暈了過去。
“娘!”青年立即上去扶住她,回頭憤怒地看着掌櫃的,“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你放心,我們今天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掌櫃的說罷也不看他,對大夫說道:“你去看看死者的死因。”
那些人想要阻攔,掌櫃的瞟了他們一眼,道:“他若真死于我們的藥,我們今日便認了。但是你們不讓我們驗屍,是想遮掩什麽?你們這樣我們可無法承認啊!”
“讓他們驗!我叔就是死于風寒,不怕你們驗!”後面的男子說道。
自己這方有人說話,那些人也不再阻攔,讓大夫去驗屍。大夫蹲下去檢查了一番,回頭面色凝重地看着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