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兩人上前行禮。
“進去說話吧!”慕容海負手越過兩人進了屋子,坐好後才說道:“說吧,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們要将事情給我原原本本的說來。”
他今日才到京城,還沒去太子府上就來尋兩人,沒想到正好遇到她們被殺。因爲兩人受傷,他又要趕着去太子府,因此隻知道俞靜柳被蕭以沫殺了,卻并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
“師叔,你要爲靜柳師姐報仇啊!”獨孤弘雅和周一仁跪到慕容海面前,哭訴道,“那個蕭以沫太可恨,嫉妒靜柳師姐的天賦,處處和靜柳師姐作對,還在成爲雲王妃的第二日就将她殺了!”
“不僅如此,那個蕭以沫還大罵我們的宗門,說我們宗門都是沒用的廢物,沒有一個人的天賦比得上她就算了,我們宗門的人還都是貪生怕死的蝼蟻,她遲早要将我們宗門給滅了!”周一仁也說道。
“她真這麽說?!”慕容海拍了一下旁邊的茶桌,氣憤地說。
“嗯嗯,真的!”獨孤弘雅和周一仁都連連點頭,“我們都被她這話氣得不行,靜柳師姐不甘心,才會去找她理論,結果她就将靜柳師姐殺了。爲了掩人耳目,她還用化屍水将靜柳師姐化成了一灘血水。師叔,你可一定要爲靜柳師姐報仇啊!”
“沒錯,師叔,那個蕭以沫仗着自己天賦好,不将我宗門放在眼裏,如此侮辱我們,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周一仁握緊拳頭,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好大的膽子!”慕容海被氣的不輕,身上散發出濃濃的殺意,“我倒要看看,這個蕭以沫有多大的能耐!”
“她現在仗着自己是雲王妃,更加狂妄了!而且雲王府現在也護着她,上次我們去雲王府要說法,雲王爺不由分說就将我們打了出來。今天又殺了我們這麽多門人。如果不将雲王府收拾了,我們就動不到蕭以沫了。”周一仁說道。
“一個雲王府,也敢欺負到我古霞宗頭上!”
“師叔,弟子覺得,這雲王府根本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弱,今日我們和他們戰鬥的時候發現,他們雖然修爲不高,但是身法詭異,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周一仁說道。
“不過是一個王府,實力再強又如何,能和宗門相比嗎?”慕容海冷哼,根本沒有将雲王府看在眼裏。
不說一個王府,就算是整個清風國他都沒放在眼裏!
“可是,現在清老頭又在這裏,他拉住師叔的話,我們根本不是雲王府的對手。”獨孤弘雅說道。
“你們之前将靜柳被殺的消息傳回宗門沒?”慕容海問。
“傳回去了。想必宗門派來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周一仁說道。
“那就讓她在活幾天!等宗門來人,我看雲王府還能不能再護着她!”慕容海冷哼,“對了,雲王爺不是深得皇帝喜愛麽,那就讓皇帝去給他施壓,我倒是要看看,他骨子有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