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國師在那座院子嗎?”蕭以沫問。
“知道。你跟我走就是了,我保管你見到他。”子淵自信地說。
“你和國師很熟?”
“不熟。”
“那你如何知道國師府的布局?”
“我不知道。”
“那你剛才說你能帶我見到他?”蕭以沫站住,蹙眉盯着他。
子淵卻不生氣,笑了笑,拿出一條面紗給她系上,将她的臉遮起來,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明亮的雙眼。
“你不要着急,你的目的隻是見到國師嘛,我自有辦法。”他拍了拍她的腦袋,像是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咪。
“什麽辦法?”蕭以沫拍掉他的手。
“你跟我來就是。”他牽起蕭以沫的手,蕭以沫掙紮了幾下,根本掙脫不出來。
“你放開我,你……”她朝他低喝,卻在擡頭的時候呆住了。
對面的巡邏的人一個個如臨大敵般将他們包圍起來,而子淵一臉閑适,一點沒有被發現的緊張。
他就這麽帶着帶她出現在了巡邏侍衛的面前!
她瞪着他: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子淵朝她眨了眨眼睛:不管什麽辦法,能見到國師就是好辦法。
蕭以沫被他的想法弄的很無語,重生以來第一次對人翻了白眼。
“你們是什麽人?!”巡邏的人喝道。
蕭以沫掙脫不了他,現在也懶得管這個了。既然已經如此,她們再躲也沒意思。她看着侍衛,道:“我們要見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擅闖國師府,一律就地格殺!”爲首的人一說話,那些侍衛就圍了過來。
“我們現在可是好好的跟你們說話,不要逼我們動手。”子淵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哪裏有求人的樣子?
那些侍衛感覺被羞辱了,朝他攻了過去,他一揮手,長袖帶出來的風直接将那些人給甩飛了。
一群人倒在地上,子淵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道:“是你們帶我們去,還是我們自己一路打過去?”
蕭以沫望天,他這個樣子,自己和國師還能好好談嗎?
果然,國師見到兩人的時候,那臉色是相當的不好看。
“你們是什麽人,來我國師府有什麽企圖?”仇川禀黑着臉看着眼前兩人,一個戴着面具,一個戴着面紗,一個随意,一個眼裏全是驚訝。
蕭以沫是驚訝的,不對,應該說是很震驚。仇川河怎麽會在這裏?他不是在中域嗎?怎麽會到東域這種落後的地方來?
不對,他不是仇川河。自己死去的時候仇川河就已經一百多歲了,怎麽可能是一個才二十五歲的男子。
那根發簪!
蕭以沫看着國師頭上的男子發簪,東西極好,卻和他的年齡不是很配。
那根發簪看起來有些小,适合年紀更小的人使用。
發簪已經不鮮亮,卻看得出戴它的人很珍惜。
那根發簪……是她當年送個那個小小人兒的。
“你是誰?”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些幹啞。
子淵發現她的不對勁,有些詫異地看着她。
“你這人真是好笑,你們到我府上來,卻問我是誰?”仇川禀笑了笑,眼裏全是諷刺。
“小丫頭,他就是國師,仇川禀。”子淵說道。
仇川禀,仇川禀。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