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侍衛,出什麽事情了?”四風對蕭以沫沒什麽好感,夏雨對四風也就沒什麽好感。不過看到他着急成這個樣子,還是出聲問道。
“王妃、王妃去救救爺吧!”四風對站在廊檐下的蕭以沫說道。
“王爺出事了?他白日離去的時候不都還是好好的嗎?”蕭以沫問。
“不知道什麽原因,爺又在吐血了。”四風說,“沈大夫說以前從來沒有發病這麽近的時候,他現在也沒辦法了,要是這麽吐下去,用不了兩個時辰,爺他……王妃,你去救救爺吧!”
蕭以沫點頭,将手裏的酒壇交給秋月,去書房那裏拿了白天才剛到手的銀針,然後對四風說:“我們走吧。”
夏雨和秋月也跟着過去,想着能給蕭以沫打個下手。
蕭以沫幾人來到竹苑,這裏此刻燈火通明,小厮丫鬟都緊張地進進出出,一盆盆血水從獨孤雲的房間裏端出來,還伴随着沈玉堂不時的吩咐。
風瀾站在院子裏,看到蕭以沫,說:“我們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但是玉堂都搞不定的,那些太醫也不一定可以。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這次請你務必相助。”
“我會盡力。我先進去看看他的情況。”蕭以沫說罷繞過他進了屋子。
沈玉堂正在給獨孤雲搶救,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獨孤雲躺在床上,他的胸前和床畔都是鮮血,沈玉堂的衣服已經在滴血了。
“這次怎麽會這麽嚴重?”蕭以沫驚訝不已,按照她之前給獨孤雲把脈的情況來看,雖然脈象紊亂,但是應該不至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是。
沈玉堂聽到蕭以沫的聲音,擡頭看了他一眼,說:“他被人下毒了,毒素催動了寒氣的發作。他現在不僅寒氣在體内亂串,還有毒素在作祟。”
“他竟然會中毒?”蕭以沫微微詫異了一下便收回心神,說:“讓我看看吧。”
沈玉堂讓位,蕭以沫來到床邊坐下,先給獨孤雲把了把脈,然後檢查了一下他身體的瞳孔等等。
“這個毒我以前沒見過,所以沒有解藥。”沈玉堂說。
“毒不是問題,我現在先将他體内的寒氣控制住,要不然找這種勢頭下去,他的五髒六腑都不能要了。”蕭以沫說,“也算是他運氣好,要是今日沒有得到這個,我也沒辦法。你将他衣服脫了。”
沈玉堂上去,兩下就将獨孤雲的衣服拔掉了。他知道時間就是生命,自己既然沒辦法,那就相信她。
“我要施針,屋子裏最好不要有幹擾我的。你和夏雨留下,其他的人到外面去等着吧。”
沈玉堂揮了揮手,房間裏的人便都出去了,隻剩下她們三人。
風瀾在外面等的着急,見人都出來了,他沒問出什麽情況,推開門自己進去了。
沈玉堂見是他,就将注意力收回來,看着蕭以沫施針,暗自希望她的辦法能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