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駕崩,太子繼位新皇,國家舉行大葬,因爲提前早有安排,這一切都進行的有條不紊,沒出任何亂子。
第一次大朝會,小皇帝坐在龍椅上,陳彥和薛骥帶領文武百官叩拜。
“平身吧!”
小皇帝用清脆甚至稚嫩的聲音說道。
可沒人敢小視坐在皇位上這個小人兒。
他出身正統,是先皇唯一的兒子,從一出生就被立爲太子,而且現在他還有一個強力的師傅,城隍爺,現在整個城隍系統全都是他的靠山。
首輔陳彥出列,朗聲道:“啓奏陛下,臣陳彥請啓陛下整頓吏治!”
“吏治成敗關乎王朝興亡,貪官污吏損民害國,官場陋規層出不窮,官吏貪污、錢糧短缺、國庫空虛,甚有上司勒索,自身侵漁,私設苛捐雜稅、壓榨民力等。”
“所以臣請陛下下旨,澄清吏治、整綱傷紀!”
“其一清查官銀府庫,其二清查各地糧倉,其三清查刑獄有無冤假錯案,其四清查賣官鬻爵,其五清查有無貪腐,其六禁止官員奢靡之風,其七嚴考政績.。”
陳彥一共說了十八條,每一條都直指官吏問題。
小皇帝端坐傾聽,臉上始終平靜,等陳彥說完,小皇帝點點頭,“準奏!”
其實這都是提前商量好的,今天拿出來,就是走一個過場,至于制定整頓吏治的事情,自然是出自内閣之手,嚴格來說是出自陳彥和薛骥之手。
陳彥退下去後,次輔薛骥又站出來。
“啓奏陛下,臣薛骥請啓陛下整頓民風!”
“百姓爲國家之基石,民風不穩百姓不安,如民風純樸自然社會清明,如今世面出現很多亂象,賭博盛行、婚喪奢靡、土匪惡霸、胡作非爲者、奢靡成風者,。”
“其一整頓賭博之風,賭博之風敗壞品行,蕩廢家赀,其危害于人心風俗者,不可悉數。”
“其二整頓婚喪奢靡之風,各地婚禮講究錢财,名曰聘禮,實系納财,多者二三百金不等,少者四五十兩爲率,此在士大夫之家猶措置匪易,況乃庶民之輩?”
“其三打擊土匪惡霸.,”
薛骥一連說了二十一條,關系到社會的方方面面。
等薛骥奏完,小皇帝點點頭,“準奏!”
新朝新氣象,在陳彥和薛骥的領導下,他們準備大幹一場,努力拯救這個已經疾病纏身、危機四伏的王朝。
當然,隻靠朝廷力量,想要大力扭轉這一切恐怕沒有那麽容易,畢竟要動很多人的蛋糕和利益,好在皇帝還有一個大靠山。
江浩已經下令,讓城隍系統和朝廷相配合,一起完成這些事情,那些貪官污吏也好,士族官僚、土匪惡霸也罷,如果用正常手段,或許難以下手,甚至隐瞞如何,可在城隍系統面前,他們那點手段就是個屁。
也因此,江浩又給薛骥提了官職,從原本的河南都城隍,提升爲都城隍判官之職。
判官是城隍秘書,可不止一個,正位就有兩個,分文武判官,江浩封諸葛老頭爲文判官,封薛骥爲武判官,兩人都有各自事物。
這樣薛骥就可以調動更多城隍資源,與朝廷相互配合。
借這個機會,江浩也開始大力梳理城隍系統,每省、每府、每縣逐漸填充城隍人手,每鎮每村設立土地公,每山都有山神,每條河每個湖都有河神湖神等等。
這方面工作,交給諸葛老頭來弄。
江浩的主要工作就是封神,這段時間他雕刻了無數官印,可謂封神天下,随着雕刻神印,純均劍身上的神威也日漸深重,威力更加強大,尤其是對神魂傷害方面,遠強于普通飛劍。
小狐狸來了。
河南錢莊、商行事情布置好後,命一個大掌櫃負責,胡心月追着來到京城,入駐都城隍廟。
城隍廟寝殿内,江浩與胡心月相對而坐,兩人神魂結合進行雙修,一股股美妙感覺流過兩人心田,增長這兩人修爲,同時也滋潤着江浩的神魂。
江浩神魂受創嚴重,每日除了東來紫氣,就是用功法修煉,雙修無極大樂賦,本身就有修複神魂的作用,比修煉功法要強的多,自從小狐狸過來,江浩與她勤修不辍,神魂每日都恢複一點。
呼~!
從修煉中醒來,兩人相視一笑。
“我能感受到,郎君的神魂又恢複幾分,看來用不了半年就能全複。”胡心月道。
“我估計,不止能恢複,或許還能更上一層樓,神魂受如此重創,然後修複,也算破而後立,在這個過程中得到加強鍛煉,沒準等我完全修複好,神魂能達到金丹圓滿境界。”江浩笑着道。
小狐狸一臉喜色,“那郎君不是有望飛升成仙了?”
不過轉臉變得憂愁起來,“可郎君飛升,就隻剩心月自己在這世界,可怎麽辦。”
江浩笑着刮了一下胡心月的小鼻子,“你想的可真長遠,就算正常,飛升成仙都不知道要花上幾十幾百年呢,再說,我已成神,在這個世界,是飛升不了的。”
胡心月立刻轉憂爲喜,“那心月能陪在郎君身邊很久了?”
“嗯,很久很久。”
原本朝中大批尚書郎中亡故,換上一大批新員,現在朝廷由陳彥、薛骥掌家,整個朝廷都感覺清素了許多。
各地開始整頓吏治,考核官員,整頓地方民風,一時間整個國家很多地方都發生了改變。
有人看到這一切,心裏說道:“新皇伊始,萬象更新,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說這句話的人正是甯采臣。
他在回到老家後,在縣城安家,一個人獨居,每日就是看書學習,他原本就是秀才,新皇登基,今年開了恩科,甯采臣也準備參加今年的鄉試。
鎖上院門,甯采臣拿起書箱背在背上,來到碼頭,客船上有人從窗戶伸出手,對着甯采臣晃了晃,“采臣兄,這邊,快點上船,馬上就要開船了。”
“來了來了。”甯采臣快跑兩步上船。
船家等他上船收了船闆,解開纜繩出發,幾人坐在一起聊起這次科舉情況,甯采臣看看窗外風景,心情很是舒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