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場鬧劇……”
聽聞這件事的柳千婳冷笑一聲,她這個便宜父親,在她在的時候和她一點都沒有來往。
在原主的記憶裏,死前一天根本就沒有回柳府,回柳府是婚後幾天回門才去的。
當時嫁給南無秧,洞房時南無秧隻是撩了蓋頭就離開了,她連南無秧的面都沒得見上一面,更别說後邊回門,南無秧也沒跟着她一起回去。
當時柳府上下對她,都是不冷不熱的,特别是那個柳千琦,朝着她就是一通冷嘲熱諷。
回了安王府之後,更是斷絕了所有往來,她不回去,柳府也沒人來看她。
隻當她是不存在的。
“小姐,您真的不回尚書府看看嗎?”雨竹皺着眉頭,“老爺很疼愛小姐,您看,老爺都在想着辦法如何爲您讨回公道呢。”
讨回公道?柳千婳嗤笑,恐怕她這個爹是爲了利用這件事做文章對付某些人吧。
不得不說,柳千婳真相了。
“用不着,安王側妃柳千婳已經死了,我雖然同名同姓,但到底和柳側妃是個不相幹的人,回去也沒意思,好了,你去把我拟定的那份契約拿來,我要看看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柳千婳支開雨竹,她才不想聽那麽多那些與她沒有半毛錢關系的消息呢。
沒意思,沒意思。
“是。”雨竹歎了口氣,心裏在思量着怎麽勸柳千婳回尚書府看看,即便不回,也要和那邊報個平安什麽的。
柳千婳不知道,自己沒有将事情和雨竹分析全面的後果,就是暴露了自己。
翌日……
南無秧依約來到柳千婳的茶樓,茶樓的生意似乎又下滑了不少。
“茶樓到底怎麽回事?”南無秧似乎嗅到了什麽。
柳千婳搖頭,“我也不知道,最近不知是誰傳出消息說,我在調查安王府,一些人以爲我和安王有什麽過節,都不敢來了,就連那些合夥人都拆股了。”
柳千婳不自覺地将一些現代話說了出來,南無秧雖然不知道‘拆股’是什麽,但是聯系上邊說的話,他也大概明了。
“你爲什麽調查安王?”南無秧并沒有直接暴露身份,管家對眼前這個女人的調查似乎出現了意外。
這個女人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柳側妃死之後,就這麽冒出來了,他心裏總有些什麽想法,隻是這些想法一下就消失了。
“我哪有調查安王?”柳千婳沒好氣地白了南無秧一眼,“除了名字和安王側妃一樣,我就是一和安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人,怎麽可能吃飽撐着沒事做去調查安王?”
“好了不談這個了。”柳千婳擺擺手,“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你先看看契約吧,看看有哪裏不清楚或者是不滿意的,說一聲。”
柳千婳已經做好了南無秧一堆問題或者是很多不滿意的準備了,她腦海中想着各種所要應付的局面。
卻不想,南無秧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在合同下面簽上了他的名字。
“咦?”柳千婳接過合同看了一眼下邊的署名,“你竟然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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