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拍賣會到了尾聲,所有人離席之前,都得到了一個輕畫拍賣行的小禮物。
南無秧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些小禮物,這個女人點子很新穎,他都快要有種錯覺,和這個女人合作永遠不用擔心沒有商業點子。
這個小禮物雖然不算貴重,卻也很精緻,竟是市面上沒有的。既能做宣傳,又能留紀念。
很好,很好。
客人,漸漸散場,柳千婳也開始和南無秧聊了起來。
“哎呀,話不多說,隻有茶樓的業務是你想和我合作的嗎?”柳千婳笑眯眯地看着南無秧。
其實,她隻是想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不知爲什麽,她總覺得面前這個人是深不可測的。
“你還有什麽本事?”南無秧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千婳,“讓我看到你的價值,另外,半個月後,我會來找你簽下契約。”
說完,南無秧轉身離開,柳千婳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怎麽我總感覺在哪裏見過他?”很熟悉,可怎麽都想不起來了。
柳千婳搖了搖頭,“可能是來過茶樓的顧客吧。”否則,怎麽解釋在哪裏見過。
自言自語完,柳千婳正想離開,忽然,腳步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她瞪大了雙眼。
“我靠,竟然是那個男人!”她想起來了!是那個被官差追殺躲進她被窩裏的男人!
“啊!”柳千婳氣得直跺腳。
要知道是那個男人,她才不會和他合作,可是現在,銀子都收了,讓她吐出去,難辦。
“小姐小姐!”雨竹聽得五樓的柳千婳的叫聲,吓了一跳,趕忙上來查看情況。
看到柳千婳正站在原地氣呼呼的,雨竹也很奇怪。
“小姐,怎麽了?”雨竹狐疑地看着她。
柳千婳深吸幾口涼氣,才将内心的郁悶消散。
“你,去給我查一下,那個男人姓甚名誰,哪裏人士。”柳千婳很不爽這種被人牽着走的感覺。
先是被迫收留他,再是後邊的合作,還有剛剛的拍賣會,這個男人似乎一直在引導她去做什麽。
這種感覺太不爽了。
“小姐,他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柳千婳眉頭狠狠皺起,要是能知道這個男人叫啥,會叫雨竹查嗎?
這樣男人風華絕代,一看人就不簡單,說不定是什麽大人物。
“啊?”雨竹有些犯難,不知道名字怎麽查啊?那無異于大海撈針。
“你不會讓人畫他的畫像再去查啊。”柳千婳不雅地翻了個大白眼。
“哦。”雨竹悻悻地轉身,好吧,她去找畫師。
“回來!”柳千婳又叫住了雨竹,“記住,不許明查!要是讓他知道,恐怕會吃不了兜着走。”
“小姐,不要吓我!”雨竹差點沒哭了,吃不了兜着走,那還查什麽啊?
保不準身家性命都丢了。
“你拿着畫像,去那種大戶人家,裝作不經意地問一下。”柳千婳道。
“啊?”雨竹再次懵了,問都問了,還裝作不經意的,怎麽裝啊?
看着雨竹愁眉苦臉的,柳千婳恨鐵不成鋼,沒好氣地道“你就不會當做是撿到畫像,然後問一下正好出來的下人嗎?這也要我教!真是的。”
“哦哦哦,小姐你好聰明哦。”雨竹一臉崇拜地看着柳千婳,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我們早些回去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工作。”
兩人說說笑笑回到了府裏。
至于南無秧那邊……
他回到王府之後,藍側妃找到了他,将一些所謂的證據遞交給了他。
所謂的證據,是王妃白素月如何将柳千婳欺淩至死的滔天罪行。
“王爺,你可要替千婳妹妹做主啊。”不等白素月說話,藍側妃先跪在南無秧的腳邊哭哭啼啼的。
南無秧很煩躁,忽然在這一刻,心裏想起了那個和他側妃同名同姓的女人。
她腦子裏的點子可真多,多到讓他忍不住一再靠近。
本來今晚的晚會,他不想去的,可是在接觸那個女人之後,他卻發現她和别的女人有很大不一樣。
且,她的從商頭腦,是他最需要的助力。
“王爺,王爺?”藍側妃看南無秧沉默,還以爲他生氣了不由緊張地叫喚。
“嗯。”南無秧不着痕迹地抽開藍側妃的手。
“等找到了切實的證據,再來和本王說,人證物證不全,就單憑這些隻言片語,如何将王妃定罪?”
“本王的眼裏見不得髒東西,如果你這麽容不下王妃,那便換個地方呆着,本王多的是閑錢購置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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