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婳吓了一跳,連忙松開手上的東西,迷離的雙眼已恢複清明。
等看到自己與南無秧此時的樣子,原本就紅潤的臉頰,更加的滾燙了。
“流氓。”柳千婳反應過來後,用力一推,将南無秧推開,陷在溫柔鄉中的南無秧,沒有防備被柳千婳推得一下就撞在車廂上,後腦勺紮紮實實的撞出一個包。
一臉不解地看向柳千婳,好像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柳千婳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狠狠地瞪了南無秧一眼,完全忘了被她罵在流氓的人,剛剛也讓她那什麽到了……
“王爺?”車夫一拉缰繩,馬車停了下來,侍衛立馬上前。
不用看也知道,馬車外圍了一群人。
柳千婳驚了一跳,一想到她和南無秧在馬車内的事,柳千婳就有一種撞牆的沖動。
南無秧也因這一問,而恢複了冷靜,南無秧俊顔通紅,輕咳了一聲,确定自己的聲音沒有問題後,才開口:“沒事,繼續走。”
“是。”車夫二話不說,繼續往前。
車内兩個人,卻因爲車夫的這一問,尴尬的要死,柳千婳也是羞愧的低下頭。
這是馬車,這是馬車上啊,外面還有那麽多人,她居然就被南無秧給誘拐了,差點就在車上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嗚嗚嗚……
南無秧知道柳千婳在想什麽,事實上他也很尴尬,他沒有想到,一個安撫似的吻,最後會變成這樣。
可他不後悔,他唯一後悔的是地點和時機不對。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可以,下一次他一定要做完,這樣憋着太傷身了,那東西已經在抗議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這一次都是自己失禮了。
見柳千婳羞愧不敢擡頭,南無秧讷讷的安慰道:“車廂隔音效果很好,他們聽不到。”所以才會有車夫那一問。
也就是說,不用擔心丢臉的問題,再說丢臉的又不是柳千婳一個。
他也很丢臉,活了二十多年,像是沒有見過女人一樣,居然因爲一個吻,而失了防備與警覺,差點在馬車内把柳千婳給辦了。
果真是美人膝英雄冢,他以後都離不開柳千婳了,爲了柳千婳,他什麽都願做。
南無秧悲哀的發現,至少目前真是這樣。
“哼……”柳千婳聽到這話,稍稍安心,沒好氣的瞪南無秧一眼,眼中滿是責怪的意思。
雖說外面的人聽不到,可她這個樣子怎麽見人?
柳千婳用力的無平皺巴成一團的裙子,心中想着等會兒下車時,她要怎麽圓過去。
被瞪一眼又不痛不癢,再加上柳千婳的臉上,還有未退的青玉,她這一瞪倒是七分風情,三分愠怒。
看的南無秧心裏反倒更高興了,而更高興的結果就是……
那玩意兒好不容易緩下去一會兒,被柳千婳一瞪,又不受控制的又站了起來,而且比之前更兇。
呃…真是難受,他迫切的需要解放,南無秧看了一眼不聽話的家夥,又看向柳千婳,一臉的郁悶。
隻一個眼神,他就動情了,他還真是沒出息。
不過,他喜歡這樣沒出息。
柳千婳察覺到南無秧的眼神,擡頭與南無秧視線交彙:“有事?”
語氣難得溫柔了幾分,沒辦法,冷靜下來,柳千婳也明白,剛剛發生的事情,不能完全怪南無秧,她自己也有錯。
畢竟她不僅沒有拒絕南無秧,還縱容南無秧,甚至主動回應,這種事本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沒有她的配合,南無秧也不會做到這一步。
“怎麽辦?”南無秧指了指一直保持立正狀态的家夥,一臉無辜。
一雙深邃的眸子透着些許懵懂與無措,臉上隐約有幾分純真。
好吧,他承認他無恥了一點,換作平時他一定不會這樣戲弄柳千婳。
可是,他已經被柳千婳無視了一次,還要被柳千婳無視第二次嗎?
柳千婳居然能逗他,他又爲什麽不能逗柳千婳,再說了,他也喜歡看柳千婳害羞、臉紅的樣子,那樣柳千婳嬌美的讓人想要一口吞了。
柳千婳順着南無秧的視線望去,看到南無秧立正的東西,在她的注視下,居然更加的大。
看到這裏,柳千婳又不争氣的臉紅了。
南無秧太無恥了,她是淑女,怎麽可以拿這種問題,來問一個淑女呢,就不怕她羞愧自殺嗎?
柳千婳掩面,爲了掩飾自己的尴尬,柳千婳惡聲惡氣的道:“什麽怎麽辦?自己動手!”
“自己動手?我不會……”南無秧一副震驚的樣子,看看柳千婳,又看看自己無措的位置。
這女人怎麽臉不紅心不跳就說出這種話了?這實在是……
“你是男人,怎麽可能不會。”柳千婳沒看好的道。
“是男人都會嗎?爲什麽我不會?”南無秧很無辜的看着柳千婳。
他的眼中深處,卻閃過一抹戲谑的笑……
南無秧到底會不會,這個問題柳千婳一點也想再讨論下去。
再說了,南無秧要是會,依他的驕傲,也絕不可能在馬車上,在她面前動手。
南無秧那人說好聽一點,叫注意形象,換句話說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當然,柳千婳也沒有辦法想象,南無秧在她面前,用手那什麽的畫面,一想到南無秧一臉猥瑣,一邊看着她一邊動手解決自己玉望的畫面,柳千婳就一陣惡寒。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果斷的将這個念頭拍飛,要是南無秧知道她在想什麽,估計殺她的心都有了。
南無秧要是不會,那更沒有什麽好說的,别奢望她動手幫忙,她做不來這種事,她是外科大夫,不是泌尿科的大夫,就算是泌尿科的大夫,這種事情也不用大夫自己動手。
不管南無秧會不會,都得自己憋着吧,就算憋壞了也沒有她什麽事,這事她有錯,可又不是她挑起來的,要怪就怪南無秧自己。
柳千婳整理好衣服後,就坐到南無秧對面,将角落裏小桌子移了出來,擋在她和南無秧的面前。
面前這個男人可不太君子,她還是防備一些的好,雖然她能接受與南無秧那什麽的,可接受并不表示,她可以在車裏拿那什麽。
車廂内的氣氛怪怪的,也有些悶熱,柳千婳将馬車上的小窗戶打開,透透氣,也随便看看外面的風景。
馬車已駛向城外,此時正值初秋,城外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樹葉還沒有完全枯黃,小草還沒有完全凋零。
三三兩兩的樹葉從枝頭飛落,飄飄蕩蕩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别有一番風味。
即使漸露蕭條之色,柳千婳也沒有悲秋的愁緒,甚至還想着,再過一個月,估計就可以賞菊吃蟹了。
身體上的反應已經平息了下來,柳千婳一個人自得其樂,可苦了南無秧。
南無秧就沒有想到,柳千婳這麽淡定,這麽狠心,明明知道他憋得難受,明明知道他這麽憋着很傷身,可就能狠下心下不管他,甚至直接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好吧,柳千婳又赢了,本想逗弄一下柳千婳,結果人沒逗弄到,反倒把自己弄得更狼狽。
南無秧氣惱地瞪了柳千婳一眼,看柳千婳眯着眼,一臉幸福的享受秋風拂面,南無秧就忍不住嫉妒起來。
明明一樣動情,爲什麽柳千婳就恢複得比他快,看柳千婳的樣子,好似完全不受剛剛的事情影響。
他呢?還在努力壓下自己的玉望,讓自己的身體平靜下來。
南無秧越想越氣悶,柳千婳這女人到底是怎麽長大的,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比他這個男人還冷靜,比他這個男人恢複得還要快,真是該死的讓人讨厭。
南無秧氣悶的閉上眼,想要盡快壓下自己的玉望,可是他的分身一點面子都不給。
好半天過去了,不僅沒有将自己的玉望壓下,反倒更煩躁了。
柳千婳偷偷的瞄了南無秧一眼,很淡定地繼續看風景。
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了,她還是少惹爲妙,畢竟這裏是馬車……
馬車走得慢,可再慢也有到終點的那一刻,眼見他們離别院越來越近。
,南無秧也更急了,他總不能以這樣的形象出去吧,要讓侍衛看到了,他還要不要做人。
呼……南無秧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将柳千婳的樣子從他的腦海中抹掉,然後開始默讀《靜心咒》。
一連背了三遍,才将自己的心中的煩躁與**給平複下來。
南無秧松了口氣,總算能見人了。
南無秧剛把自己收拾好,馬車就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面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對着車門恭敬地的開口:“王爺?”
他有些聲音就是他不想聽,也會自動鑽到他的耳朵裏,他已經盡量堵住自己的耳朵了,真得,他發四!
“嗯。”南無秧拂了拂自己的衣袖,确定沒有問題後,才從馬車上下來,站在車門口,伸出手,對柳千婳道:“下車。”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啃也啃了,甚至某人的私密.處,她也碰了,她實在矯情不起來,柳千婳很大方的将手放到南無秧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