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潔讓司徒元恺将配方給王爺送了回來,後來,機緣巧合下,我拿柳潔店鋪裏的胭脂對一下,發現就是之前王爺給司徒元恺的配方,沒有任何添加或者是減少”
南無秧聽罷,下了判斷,“看來,柳潔是有自己的想法秘密。”
如果不是這一次的事情是計謀,如果不是他們對司徒元恺以及柳潔有戒心。
要是他們拿司徒元恺拿來的配方去生産,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不知是不是因爲如此,柳潔懷恨在心,是以才選擇了幼稚的做法,找人砸了我那還未開門的店鋪!”
與此同時,城主府内,司徒元恺聽了手下報告的情況之後,立馬命人去查。
很快探子便回來禀報,将兩人回去的事情告訴了司徒元恺。
得知南無秧和柳千婳已經無事回到家中,司徒元恺更加疑惑,他下手那麽重,柳千婳和南無秧怎麽可能逃脫?
“公堂之上,究竟發生了何事?”司徒元恺冷聲道。
“是柳側妃,她和安王在公堂上舌戰劉知府。”
什麽?司徒元恺聽說了這些是之後,狠狠地擰着眉毛,憤怒不已,“竟然讓她逃脫了,劉炳添這個廢物!”
柳千婳将人扔來他這裏,就等于是在警告他,如果不處理好,大不了他們一起撕破臉。
是這個意思嗎?司徒元恺冷笑不已,發完脾氣之後也馬上收起心思。
物流之後,他将心腹叫了進來,命令道:“馬上讓我們的人手撤出來,不要再幹預這件事,讓它自行發展就好。”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他要是将這兩人逼急了,恐怕他們的後招會更厲害。
“唉,可惜啊!不能用這件事絆住他們。”司徒元恺拍了桌子。
聽得司徒元恺說要撤離,手下的人立馬大驚,“城主,這樣一來,我們的心思可就完全白費了。”
這樣一鬧,根本再也不可能在牽扯到安王身上,還可能會因此而被遠在皇城的皇帝查到問題!
司徒元恺聽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說話的人。他的雙眸之中布滿了愠怒之色,“本城主豈會不知道?難道你認爲你有能力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把事情做好?要是可以的話,你便去吧。”
說話那人自然沒有這個本事,被司徒元恺訓斥了一頓,低着頭不敢再說話。
司徒元恺發了一通火,再次命令他們迅速撤離。
這樣過了幾日,柳千婳和南無秧暫時沒有再遇到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柳千婳也閑的無事做,幹脆就提出要去店鋪裏看看。
店鋪早幾天就開業了,柳千婳一出現,店裏的人就認出她來了,當即有人去内間找林志。
“你們忙,我今日隻是來看看,走一圈的。”一進店鋪内間便看見林安正在鋪子裏上上下下地忙活着。
生意看起來似乎很不錯,這也讓柳千婳放心了不少,當下也沒去打擾他做事,隻逛了一圈便轉身離去。
“小姐爲何不去跟掌櫃那邊談談鋪子的情況?”珊瑚有些好奇地問着,柳千婳竟然在進門的時候不打算叫掌櫃的。
而柳千婳聽言卻輕笑着搖了搖頭,“我今天是出來逛街的,店裏的事情還是交給掌櫃去忙吧,我要去逛街了。”
珊瑚看見柳千婳眉目間滿是愉悅的樣子,也跟着笑了。
離開店鋪沒多遠,柳千婳看到了一家藥鋪,擡眼一看,隻見門牌上寫着“保安堂”三字。
她不由笑出聲來,不知爲什麽,這個名字總讓她想起在現代看的那部某娘子傳奇。
“小姐,這是藥鋪,您是不舒服嗎?”珊瑚疑惑地看着柳千婳,也不見柳千婳在驿站的時候說哪裏不舒服啊,怎麽突然來藥鋪?
“逛街嘛,對哪裏感興趣就看哪裏,不一定非得去看什麽胭脂水粉或者绫羅綢緞。”說着,柳千婳便走了進去,仿若璨星的眸光迅速地在店内掃了一圈。
見沒什麽特别的,便退了出來,又拉着珊瑚東逛逛西逛逛。
一直逛到傍晚,柳千婳回來,南無秧告訴她,有了雨竹的消息,柳千婳的淚水嘩嘩直流。本以爲雨竹已經去了。沒想到還能有她的消息。
“雨竹在哪?”她緊張地拉着南無秧的手。
“她之前被柳潔的人抓住,柳潔已死,她的勢力都落到了司徒元恺的手上,現在,人在司徒元恺的手上。”
“什麽?他有什麽條件!”柳千婳當即問道了一絲不對勁,他們都判斷雨竹已經遇害,不會主動去找雨竹的消息了。
可是,既然人在司徒元恺手上,還讓他們知道了,柳千婳便懷疑這是司徒元恺自己走漏的風聲,所以,第一反應便是司徒元恺獅子大開口。
“還不知道,今晚他讓本王去城主府一趟,千婳,你好好在家裏。”南無秧看了一眼窗外,快到約定的時間了,他得行動了。
“你,要注意安全。”柳千婳心裏五味陳雜。
雨竹是她的人,在外邊人看來,雨竹是個丫鬟,是奴婢,而南無秧爲了她,竟然願意以身犯險救一個婢女的命。
她除了感激南無秧,還很擔心南無秧。
畢竟他要去的地方是司徒元恺的住處,就怕司徒元恺會有什麽陰謀詭計。
“放心好了,他如此正大光明地約本王去,不會亂來的,除非他不怕被皇上天涯海角的追殺。”
話是這麽說,柳千婳還是很擔心,她很想跟着去,可是想想,她一點武功都不會,若是發生了什麽事,她一定會變成南無秧的累贅,所以,還不如和戊丁以及杜痕留在驿站裏,随機應變。
兩人說了會兒話,南無秧便開始行動了
安排好之後,南無秧進了城主府,他根本不想與司徒元恺啰嗦,直接開門見山。
“司徒城主關押着雨竹,究竟是想要什麽?”南無秧眸光微凝,冷冷地睨着司徒元恺。
司徒元恺聞言,笑了笑,“想要什麽,難道王爺你不知道嗎?還有哦,不是本城主關押雨竹,這一點王爺你可要搞清楚。”
“既然如此,司徒城主便放人吧。”
“那可不行,雖然我沒關押雨竹,但是她怎麽說都在我手上,我好吃好喝地待着她,怎麽會說,你安王爺都得給些補償吧?”
“那麽,現在司徒城主大可提出條件。”
“好。”司徒元恺笑着隻是南無秧的雙眼:“既然安王爽快,本城主也不拐彎抹角了,本城主知道,柳側妃乃是經商之才,本城主很欣賞,如果可以,本城主希望她能爲本城主管理南城所有的産業。”
他看上了柳千婳的經商之才,所以之前才會不讓柳潔出手,隻不過柳潔那個讨人厭的女人,硬生生地把柳千婳越推越遠。
不過,柳潔現已身亡,如今這個大好機會,要是能把柳千婳拉到己方陣營那就再好不過了。
哪怕現在隻是強迫柳千婳爲他效力,日後他大可以想柳千婳許下諸多好處。
他就不信,他一城之主,能給柳千婳的庇護會比不上南無秧這個無權親王的心動。
南無秧聽到司徒元恺的話是忍不住一驚,司徒元恺如今心裏已經打好搶他老婆的如意算盤。
司徒元恺見狀,便問他:“安王有何爲難?”
“司徒城主的要求,本王未必能夠做主。”南無秧做出糾結的樣子。
“畢竟千婳是個獨立的何人,她有自己的意願,她想不想與你合作,本王還得好好和她聊一聊。”
司徒元恺很久沒有說話,似乎在分辨南無秧這番話的真假,南無秧也不惱,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候回應。
“如此。”司徒元恺說:“希望安王好好考慮,三天,安王考慮好将雨竹救走,再來找本城主便可。”
聽到司徒元恺的話,南無秧隻是冷笑一聲,“既然如此,本王先謝過城主了。”
南無秧司徒元恺抱拳,然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在司徒元恺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攥着拳頭,他絕對不會原諒司徒元恺觊觎柳千婳。
離開城主府之後,南無秧将四周埋伏着的手下一一遣回,自己連夜趕到驿站。
柳千婳也是徹夜沒睡等候南無秧的消息,見南無秧一人回到,雖然松了口氣,但是心裏也爲雨竹擔憂。
“王爺可還好?”柳千婳問道。
她第一句是問他好不好,南無秧眼裏的冰霜瞬間融化了不少,他将她抱在懷中,悶聲道,“本王失敗了。”
“失敗了?”柳千婳重複。
南無秧見狀垂眸看着柳千婳,見她眼下的烏青便知道,她也是一夜未睡。
他歎了口氣,伸手抓住柳千婳的小手,輕笑道:“千婳如此挂念本王,可是一夜未睡?”
被南無秧說中了,柳千婳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嗔道:“沒個正形的!”
誰知南無秧卻一把抱起她想床鋪走去,柳千婳驚呼一聲:“你幹什麽?”
南無秧面不改色:“千婳,本王在外面忙一天了,你一直在家裏,想來,千婳應該很樂意再陪本王一起睡一次。”
“不……”她才不願承認自己也是一夜沒睡,隻是要是讓人知道,南無秧忽然在她耳邊說了三個字,她就算想拒絕,也無奈了。
“陰陽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