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郎中先生!”黃子才躬身行禮道,再拿出一個紅包,給了郎中“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先生收下。”
郎中微笑着接過“黃小兄弟太客氣了,阿福先生的病還需要後續調養,我會盡力的。”
“那就勞先生費心了。”黃子才再次躬身行禮道。
阿福的傷不算太重,隻是因爲年紀大了,才恢複的慢點,他在下午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黃子才就在身邊,阿福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說道“子才,累了吧?去睡一會吧,阿福爺爺沒事了。”
黃子才在這裏待了幾個小時了,有點疲憊,突然聽到阿福的聲音,立刻清醒了“阿福爺爺,我不累,您想吃點什麽喝點什麽嗎,我去給您拿去。”
“哎呀,我的老腰啊,子才,你先扶我起來。”阿福感到身上難受的不行,說道。
“好。”黃子才站起身來,把阿福扶了起來,腰下再墊了一個枕頭。
“阿福爺爺,你不吃點或者喝點什麽嗎?這都幾個小時了,這樣下去不行啊!”黃子才擔憂的說道。
“你給我拿杯牛奶吧!”阿福想了想說道。
“好,這就去給您拿。”黃子才答應道。
“子才,你的功夫真好啊,隻是說了幾句話,就把那個可怕的殺手給吓跑了。”阿福感慨着說道,他也沒想到,自己認的這個孫子居然有這麽強悍的身手。
對于阿福的誇獎,黃子才隻能苦笑了,那個殺手隻是非常謹慎而已,他們的武功應該在伯仲之間,要想分出勝負,需要很多時間,到時候己方有援軍,契丹殺手在這裏又能有什麽援軍?
這對很謹慎的契丹殺手來說,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對方這才撤退的,可不是因爲那個殺手怕了自己這個人。
對于這一點,黃子才是非常清楚的。
“真是想不到,那個看起來挺有貴族氣質的人,竟然是那麽厲害的殺手。”阿福再次感歎了一句。
黃子才笑了“我說了,不要輕信于人嘛!”
這次的刺殺鬧的很大,連李凡依都差點出事,李有信就把費光找了過來“你們查到出手的殺手都是什麽人了嗎?”
“大王,這次針對老大王的刺殺,是一個叫蕭安的人,是契丹皇後一脈的人,精通刺殺之術,手下也有一批精通刺殺的殺手,因爲我們在契丹朝廷的下毒手法獲得了巨大戰果,現在契丹朝廷也嘗試用這種手法來扭轉局勢。”費光說道。
之所以能這麽快就查到蕭安這個人,也是因爲耶律元留下了不少情報力量,讓暗衛、暗影的情報工作都順利了不少。
“這批殺手很麻煩,我們很難對所有的官員進行全面的保護,你們暗衛,還有暗影,必須要采取果斷措施,将這批殺手全部解決掉!”李有信說道。
“是!卑職一定努力。”費光說道。
在暗衛和暗影的奮力搜查下,契丹殺手遭到了全面的打擊,花了大約一個時間,契丹殺手損失慘重,不得不全面退出大唐,當然,蕭安那樣的王牌殺手,自然是早早的溜号了。
他這樣的人,是不會把自己置于過于危險的地方的,實際上搜捕下達的時候,蕭安就走了,他知道刺李凡依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哪裏還會冒險留下。
在暗衛、暗影的瘋狂反撲下,契丹殺手沒有死的,也都跑了。
隻有少數不怎麽重要的成員還在川地境内,這些人不全是暗衛、暗影沒發現,這些人都是小弟,抓住也沒有多大的價值,留下說不定還能釣上大魚,所以沒人動。
消滅契丹殺手進行的比較順利,也是因爲耶律元留下的情報人員出的力多,雖然契丹朝廷也能猜到這個原因,卻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這些人都是契丹人,和其他的契丹人又沒有什麽不同,哪裏能輕易分辨出來?總不能來個無差别攻擊吧,那樣做,不等李有信發兵進攻,契丹朝廷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而因爲大唐取得了巨大優勢,耶律元留下的情報人員,還有變多的趨勢,這便是留下耶律元的好處了,大家覺得反正是給耶律家族效力,又何必在乎這個人是耶律建哲還是耶律元呢?
耶律建哲除了命令皇城司加緊搜捕耶律元留下的情報人員之外,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這個時候費光、焦凡也在策劃新的進攻,在契丹境内制造刺殺事件,作爲契丹朝廷派出殺手的應答。
有了耶律元留下的情報人員,潛伏進入契丹控制區内就容易很多。
這次甯玄機、黃子才也再次出動,雖然甯玄機是鐵道部的官員,但是他自己清楚,想要晉升,還是做現在的工作更快一點……
幾個人待在一個小貴族的家裏,這個小貴族有兩千名私兵,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在契丹貴族裏面,也顯得十分的普通,從不引人注意的那種。
這個小貴族是間諜,皇城司的人也沒想到。
畢竟大多數重要的間諜不是在平民堆裏,就是在大臣的家裏,這才能拿到重要情報,小貴族的封地裏面,又能得到什麽呢?
當然,這個小貴族也确實拿不到什麽重要的情報,費光等人也不是指望在小貴族身上得到什麽絕密情報,這裏隻是一個讓他們能夠安全讨論事情的地方。
畢竟小貴族有一些客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誰也說不出什麽來。
小貴族叫蕭晨,但不是皇後一脈的人,隻是個普通的人家,隻是契丹姓蕭的人實在是多了一點……
蕭晨是個六十歲的老頭,知道契丹恐怕支撐不了多久,耶律元的情報人員很容易就将他發展爲下線,蕭晨也不知道來的這幾個人是做什麽的,當然,他也不想知道。
雖然蕭晨不是做情報工作的,但也當了這麽多年的部族族長了,也知道知道的太多不是什麽好事,心腹和心腹大患,其實也隻有一步之差。
所以每次有人談事情,蕭晨都會把家人、仆人踢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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