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喝多了亂打的還真不少,費光剛剛打暈護衛頭領,一隻盤子就飛了過來,一個滿嘴酒氣的漢子紅着眼睛看着費光,怒吼道:“剛才就是這小子打的我,兄弟們給我上!”
“知道了,老大,看我打的他連他家大人都不認識他!”手下某個馬仔大聲吆喝道。
費光暗道一聲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嘛!不過這個時候,是把事情鬧大的時候了。
費光抽出了暗藏的刺刀,對着沖過來的馬仔就是一刀,這一刀直把沖過來的馬仔刺了透心涼,刺刀的另一端從馬仔的背後捅了出來。
馬仔慘叫了一聲,感覺全身的力氣在飛快的流逝,馬仔雙眼無神的握住了刺刀,費光擡起腳,一腳飛出,把馬仔踢的飛了出去,這一腳力道極大,屍體飛了出去後,把那名滿臉酒氣的漢子砸了正着,直接飛出了五米遠。
滿臉酒氣的漢子也被馬仔的屍體砸的滿眼都是銀河系,半天都緩不過神來,不過旁邊的食客可就吓壞了,衆人雖然打了起來,卻沒幾個人敢下死手的,這也算一種默契吧,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另一個原因是都是貴族,有力量置人于死地的人也沒幾個人,好多人都是大腹便便的,揮舞的拳頭都是軟綿無力的,根本沒有多少殺傷力,被打的人也是滿身肥肉,感覺不到多痛苦。
就像現在,兩個撕打的人都沒受什麽傷,卻是累的夠嗆,頂多是撕破了對方的衣服,卻已經氣喘籲籲了。
突然看到死人,讓沒見過這種場景的人都吓的尖叫了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這個喊聲讓人群更加混亂,把餐廳的食客都吓的不輕,好好的吃着飯,居然會發生兇殺案件?這是怎麽回事?有錢了之後,衆人都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了,當下許多人就試圖向樓上或者樓下跑,希望獲得安全。
隻是他們都失望了,各個樓層居然都發生了大暴亂,每一層都打成了一片,也都發生了命案,有不少人死于非命,得知這一情況後,現場就更加混亂了。
九層也發生了混亂,不少人向上十層樓梯擁擠了過去,守在樓梯口的護衛都有點慌亂,這是怎麽回事?
一名護衛大聲喝道:“都别擁擠啊!大家注意秩序!”
現在還沒人意識到這是有人在搗亂,護衛們都被沖散了,有護衛察覺到不太對勁,想找頭領彙報,卻因爲頭領都遭到偷襲,而被打暈,一時間無法聯系上頭領。
沒人管的情況下,現場就更加混亂了,甚至有些手腳不怎麽幹淨的人,開始搶劫,賭場甚至有人把籌碼偷偷藏在自己的衣服裏。
畢竟籌碼都代表銀子,一些不算特别富有的人,特别是輸多了的那種,就免不了起了這種心思,反正籌碼又沒刻字,混亂結束後,誰能說的出我這籌碼是怎麽來的?
還有膽小的人王櫃子裏鑽,往桌子下鑽的也不少,雖然鑽到桌子下面也不怎麽安全,但是人此時都是這樣的心裏,不時有人渾身是血的倒下,那些過慣了安生日子的人哪裏能不怕,此時能遇到一根稻草,也要緊緊抓住,哪裏還管的住這到底能不能救命。
費光打暈了幾個護衛頭領之後,沖到了九層這裏,到了現在已經用不着掩飾自己的目的了,費光大聲一聲:“殺!”
黃子才聞言立刻沖了過去,現在黃子才的身手已經有了長足的長進,隻見一道寒光閃過,兩名護衛的喉嚨冒血,帶着驚愕的眼神倒下了。
其實也是這兩名護衛不知道眼前的人會突然動手,沒有太多的防備,隻以爲這是因爲九樓的人都殺紅眼了,想要上十層保命而已,沒想到這些人都是要命的殺手。
其餘的護衛紛紛臉上變色,齊齊怒吼一聲,拔出武器沖向了黃子才,五把彎刀砍過去,黃子才冷笑一聲,護衛們隻看到一道殘影,就看不到人了,衆護衛仔細搜索周圍,卻仍舊沒發現黃子才。
黃子才其實是閃到護衛們的身後了,隻是他速度極快,那些護衛根本捕捉不到黃子才的身影,閃到護衛們身後的黃子才猛砍出十幾刀,頓時慘叫連連,七八名護衛就被砍倒了。
這麽厲害的身手讓剩餘的護衛都是大驚失色,立刻有二十多名護衛齊齊向黃子才包圍過去,然而他們卻忘了另一個殺神費光還在旁邊,費光連續劈出十幾刀,又讓五名護衛哀嚎着倒在地上。
兩人上陣,就讓酒店的護衛都是臉色狂變,更别說還有不少精銳暗衛也攻了過來,僅僅十幾分鍾,這裏的護衛就損失慘重,連連敗退。
正在睡覺的耶律軒也被吵醒了,聽到下面亂哄哄的,估計動靜很大,耶律軒感到很不滿,即便不考慮他在睡覺,下面還有這麽多客人呢,這麽會吵成這個樣子?這是要做什麽啊!
耶律軒很不高興,穿着中衣就出去了,對卧室門口的仆人說道:“去看看下面在搞什麽,怎麽這麽吵?這裏可是高檔酒店,怎麽能弄的小飯館一樣混亂呢?”
“是!阿郎,我這就去看看。”仆人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仆人走出去的時候,護衛們已經全線潰敗了,他們到底隻是護衛,拿錢幹活的,這麽慘重的傷亡已經讓剩餘的人崩潰了,賺再多的錢,沒命花有什麽用?
仆人試圖下樓的時候,就遇到了幾個渾身帶血的護衛,正狼狽不堪的退了上來,仆人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麽搞的?怎麽會亂成這個樣子?阿郎說讓下面安靜點!”
放在平時,護衛們可不敢和耶律軒身邊的人吵嘴,雖然人家隻是個仆人,奈何卻跟耶律軒經常在一起,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麻雀變鳳凰,飛上高枝了呢,這樣的事情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時有發生的。
這也不難理解,就算是養條狗,時間長了也有感情,何況仆人也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