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機先生有沒有得到這座酒店的想法呢?”甯玄機笑眯眯的說道。
蕭機頓時驚呆了,旁邊的蕭洪也十分的無語,暗道你丫覺得自己是耶律建哲了嗎?這個耶律書也是皇族成員好不好!再說了,就算你是耶律建哲,也不能把皇族裏價值八十萬兩銀子的巨額财産送給另外一個人啊。
皇族也是要有規矩的,要是都這麽亂來,整個皇族還不亂了套啊,這要是八十兩銀子的财物,還好說,沒人會在意這麽點錢的,就當陪皇帝開心了。
可那是八十萬兩啊!哪怕在契丹皇族,這也是一筆巨款了,沒人可以無視的。
良久蕭機才開口道:“甯先生不是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既然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會覺得我很閑嗎?到這裏和你開一個玩笑?”甯玄機反問道。
“可是,玉舍酒店對耶律書來說,也是心頭肉了,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麽辦法,會讓耶律書把酒店送給别人。”蕭機無奈的說道。
玉舍酒店不僅僅是價值八十萬兩銀子讓人心動,還有一點是那裏也是許多貴族集會的時候,經常選用的地點,其價值,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這樣的酒店,蕭機怎麽可能不想要,但是他也知道,就算他拿出一百萬兩銀子,耶律書也不會賣的,有些東西,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另外一點就是,他蕭機雖然地位也算尊貴,家境也算優厚,但是想要拿出那麽錢,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拿出八萬兩銀子,對蕭機而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是需要賣掉一些房契和地契才能湊出來的,更别說是八十萬兩銀子了,把他的全部家當都賣掉,也湊不出來,皇族成員的差距,也是很大的,不是外界百姓看起來的那麽風光的。
“要是指望耶律書自己送給我們,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需要采取一點特殊手段嘛!”甯玄機帶着一種吸引人的口吻說道。
“什麽特殊手段?”蕭機問道。
聽到這裏,蕭洪明白這個蕭機已經上鈎了,注定要被甯玄機坑了,蕭洪很清楚,甯玄機絕對不會幫蕭機奪取玉舍酒樓的,目的隻是爲了打擊契丹而已。
蕭機這麽問,表示他已經動心,而甯玄機一定會給出一個很美妙的計劃,看起來成功性很高,但是最後一定出大事的那種計劃。
這種事情,隻要開始了第一步,就沒有了後退的可能,估計過不了多少天,這個蕭機就隻能按照甯玄機的吩咐行事了,不然,他一定會萬劫不複……
“玉舍酒店内,管事的人是耶律書的親弟弟耶律軒,兩人關系很好,如果我們能派出精銳人員,将耶律軒抓起來,以此來要挾耶律書,換取玉舍酒店,那成功的可能性很高的。”甯玄機說道。
“這個計劃是自尋死路,我們把耶律軒抓起來,那事情就鬧大了,綁架皇族成員,那可是死罪,就算我是皇後一脈的人,也沒有幸免的可能,甯先生還是放棄這個計劃吧!”蕭機聽了這個計劃,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十分的洩氣,這個計劃根本就行不通嘛!
不是蕭機對耶律家的人有多少感情,而是皇族也有規矩,隻能用規則内的手段對付對方,用了規則外的手段,絕對是要被幹掉的。
蕭機也沒多想,覺得這個甯玄機隻是人脈多,對皇族的行事規則了解的卻不多,沒有想對方要坑害自己什麽的,在蕭機看來,甯玄機神通廣大,自己在他眼裏也不算大人物,有什麽必要坑害自己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你沒明白,當然不能明着說耶律軒在我們手上,這個規矩,我肯定懂。”甯玄機說道。
“嗯?那甯先生的意思是?”蕭機糊塗了,不能說耶律軒在我們手上?這是什麽意思?
“抓走了耶律軒之後,我們先把耶律軒藏起來,等耶律書花費了一些時間無果後,我們再出現,說是綁匪通過我們傳出消息,說對方需要用玉舍酒店交換。
我們在談判的時候,需要暗示耶律書,如果他敢把事情說出去,那麽耶律軒的性命,就難以保證,隻有他‘自願’贈送酒店,耶律軒才有生命保證。
蕭機兄弟隻需要找一個合适的人選,我這邊也會出一個人,将酒店的所有權轉移到他們的身上,這樣一來,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甯玄機說道。
蕭機聞言不說話了,他開始認真思考這種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和風險,在蕭機看來,到時候耶律書即便懷疑他和“綁匪”有某種聯系,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耶律書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一句話,皇族,也是有其行事規則的。
甯玄機沒有再次勸說,有些話說了就行了,廢話太多,沒有好處不說,反而會增加不必要的風險,特别是對一些相對聰明的人來說,自己想通比别人說的多要頂用的多。
而且甯玄機覺得,這個蕭機答應的可能性很大,根據蕭洪送來的資料,這個蕭機很貪财,就算是幾頓飯錢,這個蕭機也盡可能讓他出。
這樣的人,面對價值八十萬兩銀子的酒店,會做出什麽樣的抉擇呢?即便這麽做,風險并不小。
蕭洪想開口再勸一下,被甯玄機用眼神制止,這個時候,說多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蕭洪很着急,覺得再加把火,就能讓這個蕭機上鈎了啊,這個甯玄機怎麽反而這麽淡定了?還喝起了茶?回去了慢慢喝不行嗎?
但是不管怎麽樣,蕭洪還是沒有做什麽,萬一搞砸了,這個責任,他可負不起。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之後,蕭機才沉聲說道:“這筆買賣,我幹了!不過還有一點小小的問題,不知道甯先生能否解決,不然,這件事還是很麻煩啊!”
“蕭機兄弟請說,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甯玄機說道。
“我這裏沒有可靠的人手,要是找殺手,洩密的風險太高了啊!”蕭機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