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松志他們如何用力的拍門,裏面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拍了一會門,松志等人覺得不太對勁了,要是将軍玩的過于嗨皮,不想搭理他們,也該出聲斥責他們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麽動靜都沒有。
一個軍官說道“情況好像有些不對,我們呢把門撞開吧?”
“這……”其他人有些猶豫,這畢竟是蕭一慶的卧室,他們怎麽能撞開門呢?
報信的軍官急聲說道“敵人都快殺進城了,快點撞吧!”
這話讓幾個軍官都是心中一顫,再加上外面真的有炮聲傳來,幾個軍官一咬牙,道“好,我們就撞開門吧!”
随後幾名身材高大的軍官站了出來,深吸一口氣,狠狠的撞向了蕭一慶卧室的門,卧室的門也不怎麽結實,幾名軍官将門撞成了七八片。
撞開門之後,幾名軍官都是傻眼了,隻見蕭一慶的白色中衣都變成紅色的了,背後還插着一把精緻的彎刀,衆軍官頓時驚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幾個人都已經意識到,今晚的一切都是有人策劃的,主将蕭一慶被刺殺,城外的敵人立刻就攻城了,說這中間沒有關聯,傻子都不會相信的。
一個軍官高聲喊道“将軍被人刺殺啦!将軍遇刺啦!”
這個喊聲很快讓很多契丹官兵都知道了,造成了一場更大的混亂,特别是南城門的守軍,蕭一慶被刺殺,哪裏還會有人給他們安排援軍?
更要命的是,南城門的彈藥也不足,要領取彈藥,還要蕭一慶的批準,但是現在蕭一慶死了!這可怎麽辦?
南城門的軍官要是當機立斷,帶着部隊去倉庫把彈藥領出來,也沒有多少後果,現在倉庫的軍官也都慌亂不已,誰還會阻攔南城門的守軍領取彈藥不成。
隻是南城門的守軍自己就先亂了,比倉庫的守軍還要慌亂,就這樣,王中白率領大軍進攻沒多久,南城門的守軍就在各自軍官的帶領下,倉皇逃出了城外。
包括二十四師在内的三個師的守軍,都在第一時間内跑的一幹二淨。
王中白和他的軍官都很得意,這次進攻就是順利啊,攻打西州城這麽大一個城市,隻用一個小時的時間,南城門就被攻下來了,而且己方也沒多少傷亡,俘虜倒是抓了不少。
看來蕭一慶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很大,擒賊先擒王的戰術,實戰效果真的不錯,隻是王中白和他的軍官也明白,這個計劃實施的難度很大,反正他們是想不出來如何幹掉蕭一慶那個人的。
蕭一慶身爲三萬軍隊的統帥,身邊的護衛力量豈能少得了,真是不知道那位費先生,是如何搞得定的。
王中白的軍隊一直殺到城主府的時候,才遭到了一些強烈的抵抗,這裏有大約兩千多契丹軍隊,是蕭一慶的衛隊,對蕭一慶很忠誠。
這次蕭一慶被刺殺,衛隊長知道城外敵軍兵力衆多,還是紅着眼睛留下了,王中白也不覺得意外,蕭一慶身爲三萬軍隊的統帥,總會有一些心腹部下的。
看到堅決抵抗的敵人也才兩千多人,王中白松了口氣,吃掉兩千多人,應該不會付出多少代價吧?
“上,幹掉城主府的敵人,西州城就是我們的了!”王中白放聲高喊道。
王中白的軍隊士氣也高漲到了極點,敵軍兵力雖然不少,但是如此不堪一擊,這讓王中白的手下都很興奮,聽到命令,官兵們立刻沖了上去。
蕭一慶的衛隊還是很有戰鬥力的,南城門六千守軍也才抵抗了一個小時,而這裏僅有兩千多的衛隊,竟然打了兩個多小時,傷亡也有上千人,才将蕭一慶的衛隊全部殲滅。
消滅了蕭一慶的衛隊,王中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要是西州城的軍隊都像蕭一慶的衛隊這麽厲害,自己這仗也不用打了,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當然,王中白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想要訓練出這麽好的軍隊,花費是一個恐怖的數字,就算蕭一慶是皇後一脈的人,能訓練處兩千多這樣的部隊,也是極限了。
占領城主府後,王中白立刻召集了原來的衙役和文官,讓他們立刻張貼安民告示,說明自己已經占領全城。
這些衙役和文官也沒有表示抗拒,新占領西州城的軍官沒有将他們一腳踢開,已經是萬幸了,哪裏還會主動找事。
再說了,即便他們忠于契丹朝廷,跑去燕州城,也不會有人搭理他們的,丢失城池的責任,也不算小,到時候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罷官丢職。
王中白的軍隊進城之後,立刻對立面的契丹貴族進行了洗劫,一時間到處都是哭喊聲,這些貴族被洗劫,讓城裏的契丹人都感到了幸災樂禍,而不是同情。
平時在城裏,這些貴族宗師趾高氣昂的,看不起平民,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時有發生,王中白的軍隊雖然是契丹叛軍,卻沒有對西州城的平民造成過什麽傷害,所以平民們還是更加厭惡貴族一些。
而進城的王中白部隊隻對貴族進行洗劫,主要是王中白就給了三天洗劫的時間,西州城還是要長久經營的,不能把西州弄的烏煙瘴氣,搶一些貴族就沒什麽大問題了。
王中白将西州的契丹貴族和府庫都洗劫一空後,讓部隊恢複了軍紀,并且用搶來的錢财和土地來吸引平民來當兵,無數饑寒交迫的契丹人就加入了王中白的軍隊。
雖然王中白的軍隊是叛軍,但是底層那些經常面臨死亡威脅的人哪裏還管的了那麽多,主要能活下去,比什麽都強。
王中白抛出的誘餌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有吸引力。
西州城很繁華,在十天之内,王中白的軍隊就增加到了十萬人,隻是這種情況下的戰鬥力顯然堪憂,這些兵以前基本全是農民和奴隸,雖然被錢财吸引的有了士氣,卻沒有對應的訓練。
要是和同樣是十萬軍隊的皮室軍打起來,實在是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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