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關費光的事,費光隻當沒有發覺,對櫃子上的小二喊道“給我們五間客房,另外給我們上一些普通的飯菜,你們看着辦就好!”
“好嘞!客人請稍等!”小二高聲答道。
吃飯的時候,費光等人擠在了角落裏,并且是靠窗的位置,這也是職業習慣,萬一爆發了戰鬥,好第一時間從這裏撤退。
小二帶着幾人上客房的時候,費光突然聽到了一聲微不可查的聲音“這個人很重要,剛從橋州城跑了出來,攜帶了大量的軍事機密,都記在他的腦子裏,一定要治好他!”
“是!”一個應該是郎中的人低聲答應道。
這兩人的聲音雖然小,但是費光還是聽到了,聽到這個消息,費光除了痛罵王中白的情報人員不會辦事之外,還暗下決心除掉那個暫時不能說出機密的人。
王中白的部隊實力并不如何強大,要是丢失了關鍵的軍事情報,這還了得啊!搞不好很快就被殲滅了,這是費光不想看到的,爲了讓王中白起兵,暗衛已經做了那麽多的工作,不能功虧一篑!
爲了除掉那個情報人員,費光悄悄示意幾個暗衛的人盯着客棧的周圍,看看郎中什麽時候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有暗衛情報員過來說道“先生,郎中來了,有五個人,應該是我們的目标。”
“走,截住他們!”
“是!”
五個郎中此時也走了不少路,現在正累的厲害,在一個路邊的露天飯攤上吃飯,幾個人也被催的厲害,這次也不想來的,隻是西州城的官兵威脅他們如若不從就幹掉他們,郎中們也沒有辦法,隻得硬着頭皮趕路。
幾個郎中正在吃飯,突然周圍來了幾名漢子,将他們圍了起來,這些漢子都流露出不善的眼神,讓五名郎中都是心中一顫,給官兵帶來的人看病,意味會惹來麻煩,沒想到這還沒開始救治,就來了麻煩!
領頭的郎中頭發花白,對費光等人說道“幾位,這是有什麽事情嗎?”
費光笑笑,問道“你們打算去哪給人看病?”
白發老頭心中咯噔一下,果然如此!
不過他不敢胡說,這裏通向的地方隻有一個,說的别的地方也沒人信不是。
“是去八灘客棧,那裏有人要看病,但是是什麽樣的人生病了,名字什麽的,我們都不知道,這也是官府的要求。”
不等費光發問,老頭趕緊把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老頭還在心裏祈禱,祈禱這些人知道病人是官府的,能夠放棄找麻煩,盡管他并不怎麽相信這種情況會發生,畢竟人家就是直奔自己這邊來的,說是不知道病人情況的,好像怎麽都不對……
“那簡直太好了,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費光笑眯眯的說道。
“我……我……”老郎中暗暗叫苦,這下可怎麽辦,旁邊還有幾個官差呢!
旁邊的西州城官差發現不對了,一個衙役班頭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你們是什麽人?這幾個郎中是幫官府做事的,我勸你們一句,馬上滾蛋!不然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費光沒有理睬他,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下去,連喝三杯之後,費光還是什麽都沒說,這裏的酒度數都很低,哪怕喝幾十杯,其實都不會有啥影響的,這也是費光滿不在乎的原因。
但是費光的行爲顯然讓衙役班頭很不喜歡,在官差的面前,打擾官差請來的郎中,問話還不回答,這小子的皮子,看起來癢的很嘛!
衙役班頭很生氣,後果嘛……好像不怎麽嚴重的樣子……
衙役班頭怒了,一腳踏在桌子上,冷聲說道“小子,我再說一遍,你馬上帶着你的人滾蛋!不然的話,我要打斷你的腿,讓你再也走不了!”
費光聞言動了,拎過一旁的木棍,對着衙役班頭踩在桌子上的腿狠狠的打了下去,這一次攻擊出乎衙役班頭的意料,沒想到這個平民打扮的人居然敢襲擊自己,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已經晚了。
衙役班頭剛剛意識到不好,還沒做出任何的躲閃動作,費光的木棍就落在了衙役班頭的小腿上,隻聽見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衙役班頭的小腿被打斷了。
這也讓衙役班頭發出了驚天的慘叫聲,這份痛苦不是衙役班頭能受得了的,痛的他在地上來回打滾,聲音也讓其他的衙役還有五個郎中都想捂住耳朵。
費光這時候冷聲說道“我喝酒的時候讨厭有人打擾我,要是有人這麽做了,我會很不高興,現在,你已經惹火我了,所以,你要付出代價!”
衙役班頭聽後怒火燒的更厲害了,他尖聲咆哮道“付出泥煤的代價!你們都在看什麽看,都是死人啊!給我殺了他!給我殺死!”
其他的衙役都想翻白眼,班頭這是被氣的語無倫次了吧,殺了他,怎麽可能殺不死呢?這是邏輯錯誤啊!
幾個衙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水火棍舉了起來,對着費光幾個人就要打下去。
費光也不再耽誤時間了,冷聲喝到“動手!”
幾名早就等的不耐煩的暗衛聞言抽出了刺刀,其中一名暗衛的刺刀如同閃電一般,襲向一名衙役的脖子,那名衙役大驚,沒想到這些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對衙役亮刀子。
隻是衙役的訓練十分的不堪,他雖然意識到不好,也做出了閃躲的動作,想要向後退去,動作卻慢的不行,刺刀還是刺入了衙役的脖子,雖然沒有那麽深,但也讓這名衙役丢了性命。
衙役做夢也想不到,本來隻是一起普通的任務,卻遇到了要命的殺手,衙役帶着濃濃的不甘,捂住脖子倒了下去。
這讓剩餘的幾個衙役都吓話了,衙役的工作也就收收稅什麽的,哪裏遇到過這麽激烈的場面,對方一言不合就殺人,這是瘋了嗎?
幾個人再也顧不得班頭,紛紛尖叫一聲,扔掉武器,就像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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