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瞳在滲透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留下了蛛絲馬迹,梁地的情報組織就順着這些蛛絲馬迹追查了下去,很快就有不少的血瞳人員被發現了。
血瞳和梁地情報組織的較量中,血瞳還是不可避免的吃了大虧,血瞳是最近幾年才開始滲透的,根基未免不足,何況血瞳的實力明顯不如梁王朱銘,這個時候原本内心不怎麽堅定的,這下又叛變了血瞳。
這些人轉而向梁王的情報組織提供了資料,希望将功贖罪,梁王也因爲鬥争需要,把這些人都放了,有的甚至還讓其接着做官,這一舉動很快就穩定了人心。
血瞳在梁地發展的秘密情報網絡,在這次行動中損失慘重,連王宮中那名混成了朱銘夫人的暗探都被查了出來,最後被朱銘處以極刑。
這件事朱銘在事後也還是非常後怕,自己的枕邊人居然是個可怕的殺手,還是計劃謀取他的江山的!
這一系列的變化,讓李有信、費光、李松、元欣等人都是目瞪口呆,在原本的計劃中,這次行刺是血瞳所爲是栽贓的,隻是爲了把元欣摘出去,怎麽還真的揪出了這麽多的血瞳人員?
特别是王宮裏面也有血瞳的人!難道那個血瞳真的不老實,結果這一次剛好讓他們的潛伏人員被發現了?這也太巧合了吧?
雖然感到非常難以置信,但是除了這種可能,好像也沒有别的解釋了。
不過這件事倒是提醒了元欣,動用各種力量來調查血瞳的人有沒有混進他的隊伍,萬一有個女人也和王宮的那一樣,進入了他的後宮,那可就慘了。
李有信也讓暗衛暗影查了一下自己的轄區,還真發現了一些血瞳的外圍人員,隻是川地并不是血瞳重點經營的地方,隻有一點外圍人員罷了,一個夠分量的都沒有。
其他藩鎮的情況也差不多,就算有血瞳的人員,也隻是沒有什麽分量的小角色,血瞳主要還是在梁地進行發展的。
隻是這次的事情讓血瞳都沒辦法在梁地好好發展了,梁王朱銘動用了大量的力量對血瞳進行窮追猛打,讓血瞳苦不堪言。
雖然殺掉了華凱,但是聯合出兵的事情還是難以進行,這次搜捕血瞳人員,把不少将領給弄進了大牢,現在梁軍缺少将領,根本沒法打仗。
而且梁王也不傻,華凱死了,朱銘再次補充了一名鎮軍大将軍朱節,是王族,一貫和元欣不和。
元欣雖然沒有被懷疑,但是軍中依舊是兩名不和的将領,想要聯合出兵,依然是沒戲。
李有信得知了這一情況後,無奈的搖搖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現在還是不能聯合出兵,就算元欣情願,也沒有成功的可能,朱銘依然是安于現狀,并沒有任何擴張的想法,真是傷腦筋啊!”
費光也很無語,不過梁王朱銘的選擇也算正常,沒想到真的有個血瞳,在梁軍内都有一些影響了,這個時候内部極爲虛弱,也不适合對外作戰。
這樣一來,李有信發信自己還是要單獨面對周龍叛軍,不過這樣一來,貌似沒有把周龍叛軍當成首要目标了,現在國内對自己高度警惕,這個時候動國内的目标不是個好的選擇。
李有信最後決定還是繼續找契丹人的麻煩,從南州出發,往前走就是北州,是契丹的大州之一,擁有非常完善的城防工事,對于十二磅炮來說,這些城防工事已經夠用了。
李有信再想用火炮轟塌城牆的做法,已經不可行。
北州擁有十萬契丹軍隊,現在南州丢式,把北州推到了最前線,所以契丹皇室又給北州增加了十萬人的兵力,使其總兵力達到了二十萬人,并且戰争一旦開始,契丹皇室還要派出大量援軍增援。
北州陳兵二十萬,李有信在這裏南州也部署了一個集團軍,外加阿旺的第一縱隊,第一縱隊擴編了兩個師,總兵力也達到了五萬人,這樣南州唐軍就有十五萬人了。
李有信在陪了李凡依幾天之後,帶上阿福幾人後,前往了南州。
焦中在南州城外等着李有信,經過一番客套,焦中讓手下人帶着李有信帶來的東西,并且給阿福等人準備了住處,再把李有信需要的資料送到了李有信住處,自己在一旁等着。
看到焦中站着,李有信自己都感到很别扭,道:“坐下吧!我這要看不少時間呢!”
“這……不和規矩吧?”和大王坐在一塊,焦中感到有點怪異。
李有信沒好氣的說道:“規矩不是人訂的啊,我讓你坐下!”
“哦……好吧……”焦中最後還是答應了,雖然他還是覺得很怪異……
看了一會兒,李有信指着地圖上的一處鎮子說道:“東留鎮有多少敵人?”
焦中看了一眼地圖上的位置,說道:“一個團的兵力。”
李有信敲了敲東留鎮,道:“準備出擊,拿下這裏!”
“是!大王!”
焦中正要出去,隻見一個老年仆人正站在外面,這人見到焦中,笑道:“焦司令,我可不可以去見大王?”
焦中奇怪的看着他,他好像不認識這人,他準備做什麽?
“你是誰?見大王有什麽事情嗎?”
“我是蕭奉先,原來契丹的樞密使,現在已經投靠大王。”
啊?焦中很吃驚,他隻知道原契丹樞密使被蕭奉先被俘虜了,也不知道這人咋樣了,沒想到是弄了一身仆人的打扮,這是大王的仆人?
焦中愣愣的說道:“好,我去給大王說說。”
蕭奉先生怕李有信會決絕見他,補充了一句:“我有軍情禀報,請焦司令一定轉告!”
“好,我知道了。”焦中說道。
焦中回到屋子裏說道:“大王,那個蕭奉先說要見大王,說是有軍情禀報,大王見還是不見?”
李有信擡頭,暗道自己怎麽把蕭奉先忘了,蕭奉先雖然倒台,但是在契丹經營多年,肯定會有一小部分忠誠的屬下的,這些人要是能爲自己所用,戰争就好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