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藍其實也不太清楚這藥的效果,她聽父親說這個藥物雖然研究成功了,效果怎麽樣,還在測試中。
沒想到效果這麽好,她也震驚。
床上躺着的男子是江潋的兄弟,跟江潋和歐陽白棋他們一起玩到大的,關系非常好。
她知道靳睿受傷的消息,隻是那時候她在執行任務,等到她任務結束回來才知道,靳睿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解逸之雖然就回了一條命,但是想要他恢複意識似乎不太可能,大腦神經受損到程度在醫學上已經被判定無法醫治了。
聽說研究院有新研究成功的藥物,她就拿過來了。
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上官藍心裏歡喜,靳睿醒了,江潋就欠了她一個人情,以後對她應該不會那麽冷漠了吧?
她偷偷看了一眼江潋,發現他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男人身上,有些失望,不過也不會表現太明顯。
上官藍聽着他們兄弟聊天,聽了一會兒,發現這樣被人無視的态度很氣憤,她主動提出離開。
解逸之看向她,“我送你出去吧。”
上官藍是想讓江潋送,誰都看得出來,作爲哥們兒,他們是不會讓上官藍有算計的機會的,感情是感情,不能跟恩情混在一起。
江潋沒有看她,上官藍隻好點頭,大方的離開。
房間内靜不過三秒,白棋就笑得不行,“這上官那眼神已經明顯得露骨了,還裝呢!這女人真是可以。”
歐陽熠沒接話,詢問靳睿關于這次任務的情況。
靳睿跟歐陽熠屬于同一個部門,他很清楚那次任務的難度有多大,屋内另外兩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沒什麽不能說的。
靳睿将情況大緻說了一下,解逸之就回來了。
“醫藥研究院早期崛起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看好,甚至還詛咒上官家破産呢!現在,那些看笑話的人臉被打腫了吧。”解逸之非常感慨。
作爲醫生,他太清楚了,藥物用的好,能救回不少人的生命。
不管什麽年代,有一類人不能惹,那就是醫生。
研究院的存在早就打破了京城的格局,而現在,隻會讓這樣的格局更加不穩定,醫藥研究院隻是其中一個。
京城各大勢力各自發展,或許再過不久,現在存在的勢力将會大洗盤。
“上官藍什麽都沒要,這擺明了想要我們的人情。”
其他的就不怕,就怕她借機讓江潋犧牲,這是最麻煩的。
三人看江潋的眼神充滿同情,誰都能看得出來,上官藍的目的可不是一個人情。
靳睿非常内疚,若不是因爲他,江潋也不會這樣爲難,若是可以選擇,他甯願不醒過來。
讓自己的兄弟犧牲自己來救他,他以後活着難受。
江潋看到他臉色自責的神色,伸腳踹了一下床,病床微微晃動了一下,靳睿疼的眉頭都擰起來了。
“潋少爺,你這動不動就動腳的毛病怎麽就改不掉呢!你這樣以後怎麽談戀愛,哪個女人能看得上你。”白棋無語的癟嘴。
那些個看上江潋的人都眼瞎了!
以爲人家是國民男神啊,那是他們不知道江潋其實是一個粗魯的毒舌男。
江潋撇了他一眼,“我再怎麽不好,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們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白棋最受不了的就是江潋這鄙視的眼神,差點沒跳起來,“本少爺沒有戴綠帽的愛好!”
“你能戴的前提是你得先有個女人,連個女人都沒有,羨慕不來的。”
“鬼羨慕綠帽子!老子不羨慕!”
“想要綠帽子也要不到,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
“你說什麽!江潋,你過分了!”
“别激動,你打不過我。”
“……”
“作爲朋友,我可以給你一個中肯的建議,去整容吧,照着我這個樣子整,或許還有點希望。”
“……”
江潋說話還是那麽欠揍,他剛才就應該把上官藍留下來。
江潋伸手在口袋裏摸了摸,然後拿出一個盒子,解逸之看到這個盒子,伸手拿過來看了一下,上面什麽都沒寫。
“這就是讓我清醒的藥?”靳睿之前昏迷着,外界的事情都不清楚。
看到幾人的神色他就猜想是了,上官家的勢力越來越大的,讓不少勢力都忌憚。
江潋微微搖頭,“不是。”
所有人都愣住了,解逸之更是疑惑不解,這個藥就是上官藍拿過來的啊!怎麽就不是呢?
“上官藍說她藥不多,帶了三粒過來,先看看效果。”
江潋說完,解逸之打開瓶蓋,果然在裏面面看到了三粒藥,“既然沒有吃,那他怎麽醒過來的?”
“我給他吃的是别的藥。”江潋拿過一粒藥放在手心裏,“都沒有檢查過的藥物,我怎麽可能給他吃?”
他的朋友不是上官家的小白鼠,上官家也沒那個資格讓靳睿做小白鼠。
“你哪裏來的藥?”解逸之跟江潋這麽多年朋友,他從來都不知道江潋有這樣的東西。
“隻有一粒,賭一把。”
解逸之聽到隻有一粒就知道了,想要拿來研究是不可能的,“那剛才上官藍誤會了你怎麽不說?”
“說什麽?你覺得我說什麽她會相信?”
連研究院都沒有研究出來的藥,她會信?
再說了,他自有打算。
上官家的研究院一直是其他勢力想滲透進去的地方,他也好奇那個研究院裏面都有什麽。
人家送上門來的,省了不少力氣,爲什麽要拒絕?
靳睿知道沒有用上官藍的藥,松了口氣。
***
江潋回到江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他路過顧流華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去了書房。
書房内隻開了一盞台燈,燈光柔和。
書桌後面坐着的男子手裏拿着一粒藥物,仔細的看,然後又聞了聞,藥物的氣味确實跟其他治療細胞死亡藥物成分的藥味差不多。
西藥與中藥不同,其中的成分刺激過大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這種效果可能不太好。
靳睿那麽虛弱,他自然不可能給他用上官家的藥,又不是沒有别條路。
江潋将手裏的藥收起來,現在不是研究它的時候。
靳睿說了這一次任務的事情,特殊部門的事雖然不能跟别人說,也有保密條例,但是他有修爲,憑借自己的能力調查出來的,算不上他們洩露。
江家的信息網有不少的消息,江潋給那邊發了個消息,很快就有人将上官家的資料都傳到江潋電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