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章卧軌自殺的女孩

今晚留下來參加化裝舞會的年輕人有許多,甚至還有一批Cos成各種小可愛的小孩子。

韓珺今天Cos成了藍精靈,宴清修得知韓珺想要扮成藍精靈,爲此他特意跑去看了幾集藍精靈。

當渾身被塗滿了藍色無害顔料,身穿着一條白裙子,頭戴着一頂白帽子的韓珺現身化裝舞會時,大家都被她給萌壞了。

韓珺很高冷地走進屋,一雙圓溜溜的眸子在舞會現場掃了一圈,注意到角落裏有兩個人在做少兒不宜的事,韓珺邁開小腿,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旺旺姐姐。”

一聲軟糯糯的小童叫聲突然在背後響起,吓壞了躲在角落裏偷偷接吻的韓旺旺和江碧。

韓旺旺猛地一把推開了江碧,朝後面迅速的推開。但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魚尾裙,那裙邊特别窄,大步往後退的時候,直接失去平衡力,當場朝後跌了下去。

江碧見狀,趕緊伸手一把摟住韓旺旺的腰,一個用力将韓旺旺帶回自己的懷裏。韓旺旺腦袋用力地撞在了江碧的肩膀上。

江碧不止胸部沒肉,肩膀也沒肉,硬邦邦的,磕得韓旺旺鼻子都酸了。

當鼻子受傷時,人總會忍不住落淚。韓旺旺擡起頭,一雙澄清的黑眸裏布滿了淚水,像是被人蹂躏過頭了,可憐的模樣讓江碧想更狠地欺負她一頓。

江碧移開了目光,不想讓自己當個畜生。

韓旺旺從江碧懷裏挪了出來,她低頭與表情天真的韓珺對視了一眼,見小孩的眼裏有着一些好奇,韓旺旺頓時感到罪惡感。

韓旺旺臉紅到了脖子,她跟韓珺招手,說:“藍精靈,晚上好啊。”

韓珺盯着韓旺旺,她嚴肅地問道:“你們剛才在親嘴?”

韓旺旺趕緊蹲下來一把捂住韓珺的嘴巴,“珺珺,你看錯了,我們剛才不是在親吻,我們是在...是在...”韓旺旺自己都無語了。

他們不是在親嘴,是在做什麽?

探索彼此的牙齒顆數?研究對方用的牙膏口味?

韓旺旺說不出話來,江碧這才替她圓了謊:“是在做遊戲。”

韓珺掘了噘嘴,語氣蔑視地說道:“撒謊,就是在親嘴。爸爸媽媽就是這麽親嘴的。”

韓旺旺跟江碧都無話可說。

“珺珺,看清楚了,她不是男孩子,是和我們一樣的女孩子。我跟這個姐姐在鬧着玩。你不要跟别人說,好不好?”怕韓珺到處說,怕被人知道自己跟江碧的禁忌戀,這才是韓旺旺心虛的原因。

韓珺想看傻子一樣看着韓旺旺,“姐姐笨。”韓珺指着江碧,認真說道:“是哥哥,不是姐姐。”

“是姐姐。”韓旺旺告訴韓珺:“你見過的,她是跟我一起的那個姐姐。”

韓珺撇了撇嘴,“旺旺,笨!”

這時,打扮成白雪公主的韓淼也來了,她站在遠處,沖韓珺喊:“妹妹!過來!”

韓珺扭頭就走了。

韓旺旺與江碧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心虛。害怕呆在這裏會繼續丢臉,韓旺旺說:“我想走了,你呢?”

江碧:“嗯,一起。”

韓旺旺跟宋瓷發了條短信,告知他們她和江碧要走,沒等宋瓷回信息,韓旺旺便牽着江碧走了。

韓旺旺早上是坐韓軍軍的車來的,下山隻能蹭江碧的車。

韓旺旺開的是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跑車,韓旺旺穿着魚尾裙,不方便上車。

江碧見狀,忍着笑繞到副駕駛這邊,将韓旺旺抱起來,溫柔地放在了副駕駛。他爲韓旺旺系好安全帶,準備撤身時,韓旺旺突然一把勾住他脖子。

江碧不動了。

他垂眸望着面前的韓旺旺。

23歲的韓旺旺,已經是個成熟的小女人了,她今晚妝容較濃,女人味更足。韓旺旺隻是這麽直勾勾地看着他,不需要做任何動作,說一個字,江碧便爲她神魂颠倒。

江碧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他的呼吸也跟着變得粗重起來。

韓旺旺想親一親江碧,但她被江碧突然幽暗下來的目光給吓到了。韓旺旺忙松開了江碧,說:“我今晚去你家睡。”

她經常去江碧家睡,那裏已經是她的第二個家。

江碧猶豫了下,才點了點頭。

江碧開車的速度不快,蜿蜒的盤山公路也不覺得搖晃。江碧正在轉彎的時候,突然聽到韓旺旺說:“你兜裏面藏着什麽,之前一直有個硬東西碰着我。”

先前接吻的時候,兩人離得很近,韓旺旺總覺得有東西碰到了她。

吱嘎——

江碧驟然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了彎道上。

韓旺旺腦袋朝前擋風玻璃沖去,被江碧迅速伸手捂住了額頭,帶了回來。虛驚一場,韓旺旺有些生氣。

“你突然踩刹車做什麽!”韓旺旺有些憤怒地瞪着江碧,“想謀殺我?”

江碧舔了舔唇,幹巴巴地解釋,說:“剛才好像有一隻小動物從面前跑了過去。”

“是嗎?”韓旺旺剛才一直在說話,也沒注意有沒有小動物,聽江碧這麽說,她便信以爲真。

“碧兒,下去看看撞死那小東西沒。”韓旺旺穿着裙子不便下車,就讓江碧去看。

江碧下了車,走到車前環視了一圈就回到了車裏。他說:“沒看到血迹跟動物,看樣子沒有撞到。”

“那就好。”

江碧打開礦泉水灌了一口,才說:“可能是手機。”

“什麽?”韓旺旺沒明白江碧在說什麽。

江碧又道:“你剛才說兜裏什麽東西碰到你了,應該是我的手機。”說着,江碧從他的褲兜裏,掏出他的手機。

韓旺旺哦了一聲,沒怎麽在意。

江碧見韓旺旺沒追究這個事,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氣。江碧仍住在宋瓷與韓湛他們的那個小區,宋瓷他們的房子已經空了出來,隻偶爾來住一晚。

江碧抱着韓旺旺下了車,直接将她抱進了電梯。地下車庫的電梯裏沒有别人,但有監控。韓旺旺瞄了一眼監控,微微紅了臉,“你要這樣一路抱我回家嗎?”

“嗯。”

韓旺旺嘀咕道:“同樣是女人,爲何你如此優秀,力氣這麽大。”

江碧挑眉,沒反駁‘同樣是女人’這句話。

韓旺旺又說:“對了,我網上搶購的兩箱液體衛生巾到了,回頭我給你送一箱過來。”

江碧木着臉,說了聲:“好。”

電梯徐徐上升,轉眼到了地上一樓,有人要進電梯,韓旺旺瞧見電梯停了下來,趕緊對江碧說:“放我下來啊碧兒。”

江碧無動于衷,像是耳聾了聽不見。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一對中年夫妻牽着他們的愛犬走了進來。瞧見電梯裏這兩個年輕人的姿勢,那對夫妻都呆了一下,然後紛紛露出禮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

江碧很少碰到鄰居,大家都不怎麽認識彼此,夫妻倆隻覺得江碧長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這究竟是幾樓的鄰居。

“晚上好。”夫妻倆主動給江碧他們打招呼。

韓旺旺躲在江碧懷中,說:“晚上好。”

“怎麽了這是?受了傷?”那婦人見韓旺旺被江碧抱着,自然就認爲韓旺旺是受了傷。

韓旺旺正要答話,就聽到一道陌生的男音回答道:“嗯,我愛人崴了腳,沒法走路。”

見江碧竟然張嘴發出男音來,還是令女人聽了就遐想連篇的總攻音,韓旺旺震驚極了。她偷偷地看了江碧一眼,意識到江碧是在假扮男人,也不拆穿江碧的謊言。

“這是從參加宴會剛回來吧?崴了腳啊,要趕緊冰敷...”

看得出來,這婦人是個熱心的善良的女人,她顯然對崴腳一事很有經驗,講起處理方式來頭頭是道,看樣子沒少崴腳。

韓旺旺跟江碧耐心的聽着,終于到了他們所住的樓層。

兩人走出電梯,等身後的電梯門合上後,韓旺旺驚訝而崇拜地看着江碧,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歎道:“碧兒,你竟然會學男人說話!好厲害!”

“...我會變音。”江碧有些無奈,他表情莫測地看着韓旺旺,他最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韓旺旺自己是男兒身的真相,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他今晚扮演男裝吸血鬼,用男音說話,都是在向她透露自己是男兒身的信号。但這丫頭,已經認定了他是女人,怎麽都不會往他是男人這個方向去思考。

到底要怎麽做,她才會認出自己是個男人呢?

江碧将韓旺旺帶回了家。

韓旺旺經常來江碧這裏,江碧這裏的拖鞋牙刷,什麽都是成對的。韓旺旺一進屋就脫了高跟鞋,穿上她的兔子拖鞋。

江碧換好鞋,直起身,便看到韓旺旺站在他的面前。韓旺旺将微卷的發全部拿到了身前,露出窈窕背影。

江碧:“做什麽?”

韓旺旺拍了拍翹臀,微微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立體美麗的側臉,對他說:“趕緊幫我把裙子脫了,我好像長胖了一點,這裙子勒得我呼吸都困難。”

江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擡起手,握住了她裙子的拉鏈。

韓旺旺直起腰身,屏住了呼吸,“脫吧!”

江碧滑下拉鏈,随着拉鏈的拉開,韓旺旺白皙誘人的背部也逐漸露了出來。爲了将禮服穿出更美的效果,她竟然都沒穿内衣。

江碧盯着那片白花花的背,呼吸猛然變得急促起來。

拉鏈繼續往下,一直滑到韓旺旺的臀上。站在她的身後,江碧垂頭盯着女孩後腰下面那條深溝,他想象到一些熱辣的場面,頓時口幹舌燥。

“脫好了。”江碧聲音都在發抖。

他越過韓旺旺,大步急切地走進屋,直奔進廁所。韓旺旺站在玄關中,邊脫裙子邊笑話她:“碧兒,你跑那麽急,是不是吃壞了東西拉肚子啊?”

廁所裏,沒有動靜。

韓旺旺進了主卧室,找了一套她的睡衣換上,便打開手機玩了起來。廁所裏面,江碧靠着冰冷的瓷磚牆,他閉着眼睛,心跳劇烈地令人吃驚。

他試着放慢呼吸,嘗試将腦子裏那些熱火的場面驅散,但那些畫面卻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少兒不宜。

最後,他放棄了。

拉鏈滑動的聲音,與男人輕喘氣的聲音,被低低的水聲壓住。

-

十多分鍾後,江碧木着臉從廁所裏走了出來。

他掃了眼身穿睡裙,露出一雙長腿打遊戲的韓旺旺,匆匆說道:“我事務所有點急事,得去處理。你先休息,我可能會遲些回來。”

韓旺旺盤腿坐在他的床上,仰頭望着她,說:“那你去吧,我先休息會兒,你下班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想去吃夜宵。”

“好。”

江碧卸了妝,換了一套中性風格的女士西裝,他将長發披着,一股子潇灑不羁的味兒撲面而來。

韓旺旺特别迷他身上這股狂妄不羁的灑脫,她從後面抱住準備出門的江碧,故意逗他,說:“快去快回啊,我洗香香了等着你下班。”

江碧回頭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就走了。

來到地下車庫,坐進車裏,江碧一把丢開公文包,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他抽完煙,這才開車離開了小區。

江碧并沒有去事務所,他獨自來到一家拳館。

換上拳服的他,戴着面具,走上了擂台。他打了幾場,便赢了幾場。

打完拳,江碧去了他另一處住宅。那是一處寬約三百平的高檔商品房,室内裝修風格偏工業風,顯得冷冰冰的。

江碧去洗了個澡,然後裹着浴袍,站在高層眺望着遠處的江東藥業。

報道上說,那個女人是從頂樓縱身跳下去的,據說落地的時候,頭跟身體分成了兩截。江碧不記得那個女人的模樣了,但依稀記得很小的時候,總有道溫柔的聲音哄他。

“臻臻,不怕不怕哦,媽媽在呢。”

“臻臻,你要愛妹妹哦,你是哥哥呢。”

“臻臻,不能挑食,挑食長不高哦...”

江碧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脫了浴袍,慢條斯理地往身上穿女裝。剛換好衣服,便接到了韓旺旺的電話。

電話裏,韓旺旺故作兇巴巴地問道:“江碧,還沒下班嗎?你們事務所是人嗎?這麽晚了還不讓你下班!快回來,你的乖乖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江碧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意,“你換衣服,我半個鍾頭後到家。”

韓旺旺:“好!”

路過一家藥店,江碧見售貨員在打掃衛生準備打烊了,他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點了幾次,最後将車停在了路邊的車位裏。

他走下車,走進了藥店。

店員看見他,被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給迷惑到,她猶豫了下,才開口說道:“小姐,想買點什麽?”

江碧走向貨架,在賣泡騰片跟計生用品的貨架前停留了數秒,最後伸手,取了一盒計生用品。

“要這個。”江碧将東西丢在收銀台上。

售貨員掃了碼,說:“68.”

“好。”

江碧結了賬,拿着東西回到車裏,他打量着手裏的物品,眼神幽暗。

手機又響了。

江碧戴上藍牙耳機,一邊接電話一邊開車。

韓旺旺的聲音在他的耳朵裏面傳開,“碧兒啊,我都在小區門口等十多分鍾了,你在哪裏啊?”

“就來。”

“到哪兒呢?”

“擡頭。”

聞言,韓旺旺擡頭便看到一輛白色瑪莎拉蒂朝她開了過來,江碧單手轉着方向盤,跑車準确地停在韓旺旺的面前。

韓旺旺換了一件寬松的T恤,紮進了緊身牛仔褲裏,高高地頭發炸成馬尾,簡簡單單的打扮,充滿了活力。

江碧看了她一眼,說:“上車,美女。”

韓旺旺坐進車裏,自己系上安全帶,對江碧說:“有一家海鮮燒烤店試營業,聽說東西味道不錯,價格也公道,我們去看看。”

“好。”

燒烤店開在步行街背後的一條小巷子裏面,雖然偏僻,但生意很好,門口停着幾輛價格不菲的超跑。

江碧把車停下,盯着那些車子,眼裏閃過一抹沉思。他和韓旺旺下了車,走進燒烤店,便看到西北角裏坐着一群光鮮亮麗的人。

因爲人多,他們直接将兩張長桌拼到了一起。

江碧與韓旺旺走進來時,引起了那群人的關注。

人群中,一名身穿白色休閑襯衫的男人朝江碧揮了揮手。“江小姐!帶朋友來吃燒烤啊!”

韓旺旺朝那人望過去,瞧見了那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韓旺旺問:“你認識?”

江碧點了點頭,對她說:“是江顧川的朋友們。”

“哦。”

燒烤店隻有兩張空桌了,一張挨着廁所出來的方向,另一張就在那群年輕人的身後。

韓旺旺與江碧走到那群人身後默默地坐下,剛坐下,那白襯衫男人便拿着啤酒走到他們這一桌坐下來。

“江小姐,要不要跟我們拼桌?”白衣男人叫做李瑜,跟江顧川是高中同學,家世不算差,在望東城也算是富家公子。

他深知江碧在江家的地位有多重要,因此對江碧一直都很殷勤。

别看江偉民如今已是望東城的知名富商,但這位富商出生很平凡,家境也很普通。

江偉民二十三歲那年娶了連鎖金行藍家的獨女藍若雲。藍先生去世後,藍若雲得到了嶽父的全部遺産,江偉民就用那筆錢創辦了江東藥業。

江顧川雖然是江東藥業名的總裁,但江東藥業的真正掌權人還是江偉民。江碧是江偉民與發妻的女兒,縱然她是女兒,依然是江家最不可撼動的繼承人。

而江碧身爲一個女孩,她又不善經商,那誰娶到了她,誰就賺大發了。

李瑜他們雖然愛玩各種各樣的美人,但真正到了婚姻嫁娶的時候,隻會迎娶對自己家庭事業有幫助的女人。

而江碧,她就是最好的人選。

江碧心裏也清楚這一點,不僅她清楚,韓旺旺也很清楚。韓旺旺瞅了李瑜一眼,直接替江碧拒絕了,“多謝好意,但不用了,我們随便吃點就走了。”

李瑜聽到韓旺旺答話,這才笑着問她:“美女很眼生啊,江碧,這是你朋友?誰家的姑娘啊,以前沒見過。”

韓旺旺是舜臣人,在望東城這邊一貫低調,因此,許多人都知道韓家有個小公主,但真正認識這位小公主的人卻很少。

桌下,韓旺旺警告地踢了江碧一腳,那意思是讓她盡快打發掉這個礙眼貨。江碧表情不變,他冷冷淡淡地應道:“隻是我的一個朋友,不認識也正常。”

聞言,李瑜就以爲韓旺旺隻是江碧在職場上認識的同事,又或是讀書時候認識的朋友,便沒有過多關注她。

“我們打算等會兒紙醉金迷哦,要不要一起?”紙醉金迷是北岸新城區那邊的一家會所,整個會所都仿唐朝建築風格。這家會所消費高昂,也就李瑜他們這群有錢公子愛去揮霍。

聽到這個會所名字,韓旺旺突然笑了一下。“去紙醉金迷?”

“是啊,你該不會沒去過吧?”聽說江碧是個乖乖女,不愛出去玩,看樣子是真的。

江碧放下手裏的菜單,他偏過頭來,望着李瑜,突然問道:“李先生,你每次去紙醉金迷消費的時候,難道不會感到害怕嗎?”

李瑜神色微僵,聽到江碧說:“當年,安家的小公子因爲毒瘾發作,在紙醉金迷裏咬爛了同行好兄弟的臉,當晚就被抓進了派出所。結果第二天安家小公子便被保釋出來,他去醫院探望受傷的好兄弟,卻被對方直接給抹了脖子。”

“這安家小公子跟你,好像是好兄弟吧。聽說安公子咬人的時候,你就在現場。李先生現在每次去紙醉金迷玩,想起你死去的好兄弟,難道不會害怕嗎?”

李瑜聽見江碧一席話,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混亂的夜,他表情有些難看。李瑜讪讪地笑了下,便拿着啤酒回到了他們自己的位置。

吃完燒烤,回家路上,韓旺旺突然說道:“咬人事件那一晚,你也在紙醉金迷。”

江碧看了她一眼,“我在。”他将音樂聲調小,問韓旺旺:“你在想什麽?”

“我原本打算去南方讀醫科大學的,但你跟我講了一個故事,那個故事最終讓我決定留下來繼續讀法學,畢業後也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律師這個職業。”

“是嗎?”江碧将車開進了地下車庫,見韓旺旺沒打算解開安全帶,他便将車熄了火,陪韓旺旺一起繼續坐在車裏。

韓旺旺偏頭望着江碧,她說:“你告訴我,很久以前,你認識過一個姑娘,她很漂亮,也很天真善良,但她被一群惡魔玩弄了。受到了侮辱的姑娘,絕望之下卧軌自殺。因爲那群人有權有勢,沒有人敢給她伸張正義,她就那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正是因爲這件事,讓我意識到,也許我去當律師,比當醫生更合适。”她家世不凡,再大的案子,她都敢接受。

她的家庭背景,給了她爲所有受害人伸張正義的底氣。

江碧自嘲地笑了笑,說:“你還記得這個故事。”

“當然。”那個故事,韓旺旺不敢忘,她對江碧說:“我想知道,那個女孩,她是誰?”

江碧雙眼微微眯着,盯着車庫對面的一輛車發起了呆。

韓旺旺見他不願意回答,便大膽猜測道:“是你沒被蔣家人找到之前,認識的朋友嗎?還是...”

韓旺旺想到江碧的性取向,心裏不禁咯噔地響了一下,“還是你的初戀?”

江碧被韓旺旺的腦洞給驚到了,趕緊解釋,“我的初戀是你。”

韓旺旺聽到這話,感到踏實了許多。“那她是誰?你的好朋友嗎?”

“真想知道嗎?”

“想。”

“跟我去個地方,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江碧重新啓動了車子,載着韓旺旺離開了地下車庫,在夜晚城市的馬路上疾馳。

韓旺旺盯着格外沉默的江碧,心裏生出絲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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