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們談戀愛的時候,就有人預言他們不會長久,想也知道,杜雪妍長得漂亮考上了音樂學院,以後肯定是要當明星的。那時候韓湛家境普通,他們能走到最後才讓人奇怪呢。】
【不過話說回來,杜雪妍能在韓湛受傷的時候抛棄他,也真的是心狠啊。】
底下,一群人都在看杜雪妍的笑話。
人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别人的心思,尤其是在這個‘别人’是個名利雙收的漂亮女人時。
連着議論了一百多條,才有人發了一條中肯的評論。
這個發言人叫李子歡,是杜雪妍高中時期的好朋友,大學時也保持着不錯的聯系,隻是後來杜雪妍越走越遠,兩人的圈子有了變化,友情也就淡了。
李子歡說:【雖然杜雪妍在韓湛受傷的時候抛棄了他,這件事的确很不齒。但杜雪妍要追求夢想這件事本身也沒錯。一個女人,隻有自己手裏擁有一份事業,擁有足夠的金錢,才能潇灑自在。依附一個男人,到底不是長久之計。有的女人願做男人懷裏的軟香玉,有的女人願做自己的女王,這本就沒錯。大家也不要因爲韓湛的輝煌騰達,就嘲笑杜雪妍。你們可以責備杜雪妍對韓湛無情無義,但你們不應該嘲笑一個女人想要錦繡前程的野心】
杜雪妍那顆冰涼的心在看到李子歡的話後,終于溫暖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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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戳了李子歡的QQ頭像,在私聊框裏,寫下了一句話:【歡歡,在大家都對我落井下石時,謝謝你對我的維護。】到底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哪怕親密不在,但仗義仍在。
李子歡竟然還沒睡。
杜雪妍正要退出QQ的時候,就看到李子歡回了消息。
李子歡:【應該的,他們的話你看看就好,别放在心上。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他們現在是巴不得看你笑話呢。】
杜雪妍靠着椅背,問李子歡:【你怎麽還沒睡?】
李子歡說:【孩子剛才餓了,在給孩子喂奶。】
杜雪妍大吃一驚,【你都有孩子了?你結婚了?跟誰啊?】
李子歡:【你當我和你一樣啊大明星,我三十一歲了,很多同學二胎都生了。我去年得了一枚小公主,孩子爸爸你也認識...】
杜雪妍詫異不已,她問:【難道是杜銀生?】
李子歡:【我跟他大學畢業時就分手了,他想在望東城站住腳跟,娶了一個大公司老闆的千金。等我知道的時候,女方都懷了他的女孩子。我們分手的時候鬧得還挺難看的,現在想起那時候的自己,就覺得自己怎麽就那麽蠢呢?】
杜雪妍被李子歡與杜銀生的情變給驚到了。
高中時候,李子歡與杜銀生,可是學校裏最出名的情侶。兩人都是尖子生,又都生得好看,他們互相鼓勵彼此靠上望東大學的事,還是高中學校的一段美談。
沒想到,曾以爲大學畢業後就會結婚的他們,竟然也以分手收場了。
【那你現在的老公是...】
李子歡發了個羞赧的表情,接着直接給杜雪妍甩了一張照片過來。
杜雪妍放大那張照片,看見一個皮膚古銅色,眼神兇悍,身材壯碩卻懷抱着一個小女嬰的男人。一股反差萌撲面而來。
杜雪妍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她仔細想了想,才想起這人是誰。
杜雪妍:【你老公難道是周猛?】
周猛外号叫黑哥,高中時期跟韓湛玩的特别好。那時候黑哥就暗戀李子歡,爲李子歡做了很多傻事。
韓湛好幾次都慫恿黑哥去跟李子歡表白,黑哥不敢,說李子歡是好女孩,成績好,将來是要考好大學的。他這樣的渣渣,配不上對方。
沒想到,周猛才是笑到最後娶了李子歡的人。
杜雪妍感慨不已,又問李子歡:【黑哥現在退伍沒?】黑哥後來跟韓湛一起去參了軍,但沒在一個部隊。
李子歡說:【沒退,他後來去軍校進修了,去年剛升了少校,混得還不錯。】
黑哥都升少校了...
杜雪妍不禁就想到了韓湛,如果韓湛沒有受傷退伍,他一定比黑哥走得更高。
杜雪妍出神間,沒有注意到李子歡又發來了消息。
瞧見紅燈亮起,童心将車停在斑馬線後面,他看了看時間,說:“雪姐,馬上到酒店了,你今晚早些睡,明天上午九點我來接你去看新家。”
杜雪妍決定回國發展了,當務之急是找一套房子。
“嗯,好。”
杜雪妍低頭看着手機,才發現李子歡在兩分鍾前給她發了一條消息。
李子歡:【雪妍,我就想問問你,當年...當年在那種情況下跟韓湛分手,你後悔過嗎?】
杜雪妍手指在輸入框那裏停放了許久,最後她裝作沒有看到李子歡的消息一樣,退出了QQ。
回到酒店,杜雪妍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QQ,進入空間的私密相冊。
杜雪妍看到滿屏幕她與韓湛的合影照,她點開第一張照片。
那是她偷拍的韓湛,那時的韓湛已有一米八三左右高,他抱着一顆球,穿着黃色的球服站在籃球架下。聽到她喊他回頭的聲音,他便茫然的轉過頭來看她,在看見杜雪妍後,韓湛冷淡的眸色中,漸漸有了笑意。
印象中,少年時期的韓湛其實是個有些冷漠的人,有人陪伴在身側的時候,韓湛也是個開朗健談的少年。可一旦他獨處時,身上總萦繞着一種孤獨。
杜雪妍第一次遇見韓湛,是高一的時候。
那天韓湛站在學校旁邊的小路上,面無表情地看着巷子深處,三四個混混在欺負一個短發矮個的少年。
杜雪妍當時在等公交車,她見到韓湛那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心想:這個男生好冷漠。
可接下來,男生的所作所爲,颠覆了杜雪妍對他的原始印象。
韓湛漫不經心地走到了那群人的身後,丢開書包,幾腳将那群混混少年踹倒在地。韓湛一把拽住那個矮個少年的胳膊,逼他還手。
矮個少年當時一直在哭,但在韓湛的逼迫下,他隻能提起拳頭砸在混混們的臉上。有韓湛在一旁坐鎮,那群混混被揍了也不敢還手。
許是嘗到了還手的爽感,一直以來被欺負的少年突然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恨意,他跟瘋了一樣,将拳腳落在混混們的身上。
杜雪妍走近巷子,隻聽到韓湛對那個少年說了一句話,他說:“挨打的都是軟骨頭,别指望會有救世主來救你。當你自己的救世主,你才不會被人欺負。”
杜雪妍愣愣的站在巷口,韓湛撿起包走了出來,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非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初次見面,杜雪妍在韓湛眼裏形容擺設。
韓湛就像是一潭冰泉,對人愛答不理。
當年,其實是杜雪妍主動追的韓湛,追了一整個高一。
韓湛這人很難搞定,杜雪妍就沒遇見過比韓湛還難啃的硬骨頭。真正打動韓湛的心,是在一個下雪的夜晚。
那晚,杜雪妍拿着好不容易弄到的一顆姚明簽名的籃球,去到韓湛在學校外面的租房樓下。
韓湛當時不肯下來,杜雪妍就在雪夜裏站了三四個小時。那晚雪很大,杜雪妍都快被凍成冰棍了,韓湛這才走了下來。
高大冷漠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盯着她被凍得發紫的臉頰,問她:“杜雪妍,爲什麽總是纏着我。”
他把她的‘喜歡’,認定爲‘纏人’。
杜雪妍當時特别生氣,也很委屈。
她抱着那顆球,第一次朝韓湛發了脾氣。“韓湛,你明不明白,我喜歡你!我隻是喜歡你而已,我又沒做什麽殺人放火的事,你至于這麽無視我嗎?”
“喜歡一個人又沒有錯,我要是能控制我的心,能做到不喜歡你,我犯得着這麽賤嗎?”
韓湛當時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說:“杜雪妍,你想好了,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我的。你若是想随便玩玩我,玩膩了拍拍手就走了,那我勸你趁早放棄...”
“我最讨厭被人愚弄,玩弄感情的人,讓我惡心。”
杜雪妍不撞南牆心不死,以爲一時的喜歡就是一輩子的追逐。她笑了笑,告訴韓湛:“韓湛,我纏人的本事特别強,我喜歡你,就會纏你一輩子。”
那個說着會纏着韓湛一輩子的女人,最後還是主動丢棄了他。
杜雪妍選中所有照片,鼠标挪到‘全部删除’按鈕上。她猶豫了很久,最後啪的一下将筆記本關上,倒在床上,用手臂蓋住雙眼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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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韓湛來到公司,在車庫跟黎離碰見。
黎離一看到韓湛就問他:“韓先生,看過我發的B超照片了麽?”從結婚後,黎離就變成了炫子狂魔。
韓湛知道黎離是故意的,他面不改色地嗯了一聲。“嗯,看見了,黑乎乎的。”
黎離嘴角抽了抽,彎腰按了電梯開門鍵。
等韓湛進去後,黎離才緊跟着走進去。他握住電梯扶手,告訴韓湛:“B超都這樣,孩子現在還小,看不清楚。等下次做四維照,你們就能看到我孩子模樣了。”
韓湛不冷不熱地瞅着黎離,他說:“你再多嘴幾句,我會把你派發到歐洲去,别說是四維照,我能讓你連孩子出生那幾天都忙得沒法回國。”
黎離一臉不服氣。“你這是威脅!”
韓湛冷笑,“等你做我老闆,你也能威脅我。”
“我...”黎離:“我閉嘴。”
韓湛這才滿意。
上午,會議上,北戰提到了宙斯航空新代言人的事。
“顔江先生已經退圈,他與我們公司的合同即将到期,我們物色了幾個新的形象代言人。韓先生,你要不要過目一下?”
韓湛朝北戰伸出手。
北戰将候選人名冊遞到韓湛手裏。
知道韓湛對娛樂圈的藝人并不了解,北戰讓人将每個藝人的資料都寫得清楚明白,包括他們的污點與發光點。
韓湛翻開圖冊,仔細看完所有人物的資料。
北戰見他表情一臉冷淡,似乎沒有鍾意的人選。“韓先生,都不滿意嗎?”
韓湛問北戰:“你們心目中的合适人選是誰?”
“老實說,我們的确有一個滿意的人選。”北戰指了指那份藝人圖冊,說:“第三頁上面的那個藝人,是我們最滿意的人選。”
韓湛翻到第三頁,盯着圖片上長發妩媚的美人,沒有發表言語。
北戰又說道:“杜雪妍走紅于七年前,爆紅至今,人氣一直不減反增。她拿過一次最有含金量的格萊美獎杯,她無論是個人才華還是外貌形象,都很符合我們航空公司的代言人選。”
這些都是北戰鍾意杜雪妍的地方。
說完,見韓湛表情依然不爲所動,北戰就摸不準韓湛的心思。“韓先生怎麽看?”
“杜雪妍不行。”韓湛說。
聞言,大家都有些意外。
黎離搶先北戰一步開口說:“杜雪妍最近有轉戰影視的打算,想必她的人氣和影響力會更大,我們用她,是最正确的決策。”
韓湛聽了黎離的話後,依然不改自己的決定,“杜雪妍不行,再換個人。”想到了一個人,韓湛忽然勾了勾唇,他說:“我看宋瓷就挺好。”
一屋人:“...”
宙斯航空宣傳部的部長今天也在列,聞言他忍不住說:“韓先生,夫人優秀又貌美,這一點我們都承認。但夫人畢竟不是藝人,她的影響力到底不如歌手杜雪妍大,還望韓先生慎重考慮。”
這一刻,韓湛成了衆人眼裏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
韓湛突然問道:“都均斐大家都知道吧?”
衆人點頭,“知道,拿過奧斯卡最佳導演獎的華人導演。”但凡是對演藝圈有所關注的人,就無人不知都均斐。
見衆人都知道都均斐的名号,韓湛感到滿意了,這才丢下了一顆深水炸彈——
“宋瓷要出演都均斐新片的女主角,合同都簽了,再過八天就要進組開機拍戲了。”
韓湛口中無戲言,大家雖然覺得驚訝,卻也不會質疑韓湛這話是在騙人。
到底是黎離膽子大,講出衆人心中所想:“韓先生這是打算讓夫人去演藝圈玩玩?”言外之意是想問韓湛,宋瓷能出演都均斐新電影這事,是不是他韓湛出的資。
韓湛冷笑,“都均斐有多倔你們會不知道?他的劇,小到一個十八号配角,大到主演,不是他看中的,硬塞進他的劇組,他都不會要。”
聞言,衆人都不說話。
都均斐拍戲挑人是出了名的刁鑽,這事早就傳開了。
韓湛又說:“我舉薦宋瓷當形象代言人,也是有原因的。第一,宋瓷畢業于民航飛行學院,她大學期間曾連續四年奪得過最美大學校花的頭銜,有不小的知名度。第二,她拿到過飛行證,是我們公司的正式飛行員。第三,她很漂亮,是宙斯國際漂亮的老闆娘。”
韓湛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他說:“會開飛機且長得漂亮的年輕老闆娘親自給自家航空公司代言,這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宣傳點?”
聞言,宣傳部長陷入深思,明顯是心動了。
黎離跟北戰對視一眼,都沒反對。
宋瓷的外形,他們還是服氣的。宋瓷的個人業務能力,他們也是認可的。韓湛說的處處都在理,有人即便覺得不妥,但也沒卵用。
宙斯國際是韓湛的所有物,他的話就是一言九鼎,你反對也沒用。
散會後,黎離跟北戰留在會議室沒走。
北戰一臉了然地看着韓湛,他說:“你對那個叫做杜雪妍的歌手有意見?”别人也許感覺不到,但北戰跟韓湛是多熟悉的關系,他不可能察覺不到韓湛在說到杜雪妍的時候,口吻有多冷淡。
黎離眼神變得八卦起來,“你們不會是舊識吧?曾經愛過的那種。”
北戰看了黎離一眼。
黎離聳肩說道:“一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讨厭一個漂亮的女人。”
北戰:“你經驗很足的樣子,就是不知道弟妹知不知道你經驗如此豐富。”
黎離立馬閉上了嘴巴。
韓湛不是很想提那些前程舊事,但兩個好友都目光灼灼地注視着他,等着他給個解釋,韓湛這才說:“是,她是我的初戀女友,曾經愛過,分手很難看的那種。我不選她做代言人,不是因爲我還恨着她,隻是...”
想到宋瓷,韓湛冷淡的表情變得溫柔了一些。“隻是,我的宙斯航空,斷然沒有用我前女友來當代言人的做法。這讓我老婆的臉往哪擱?”
北戰跟黎離都被這個消息給驚住了。
他們雖然很想刨根問底,但也明白韓湛不想說的事,你就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說。
韓湛看了看腕表,突然說:“下午我休息,先走了。”
說着他就往外走。
北戰揚聲問他:“做什麽去?”
韓湛背對着他們揮了揮戴皮套的右手,說:“接我老婆去。”
“啧。”
乍暖還寒的天氣裏,空中下起小雨,宋瓷穿了一件深紫色沖鋒衣,頭發高綁成馬尾。她踩着運動鞋,拎着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走出機場,就在接機大門口看見了她家韓湛。
“宋翡,江哥,韓湛來接我了,先走了。”宋瓷與宋翡和顔江道了别,這才拖着行李箱步伐輕快地走到了韓湛面前。
韓湛主動地接走她的行李箱,放進了後備箱。
宋瓷發現韓湛換了輛黑色的SUV,認出這款車是勞斯萊斯旗下産的庫裏南,宋瓷整個人都有些呆滞。“韓哥,這烏漆嘛黑的車是你的?”
韓湛被‘烏漆嘛黑’這個形容詞給震住了。
他盯着自己那輛車,陷入了自我懷疑中。
“你怎麽舍得換車了?”宋瓷認識韓湛這麽久了,韓湛一直都開着他輛低調大衆的沃爾沃,一點也沒有總裁範。現在換了豪車,宋瓷頓時有種自己嫁給了土豪的覺悟。
韓湛被宋瓷那副故作吃驚的樣子給逗笑了。“行了,别取笑我了。”
宋瓷坐進車裏,這裏摸摸,那裏摸摸,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韓湛很無奈,就看着她摸來摸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韓湛才說:“行了,留着點力氣,要摸就回去摸我。”
龍雨:“!”
宋瓷默默紅了耳朵,什麽都不摸了。
車子停到地下車庫,龍雨就走了。宋瓷還坐在車裏不肯走,韓湛問她:“不下車了?”
宋瓷嬌羞一笑,說:“韓哥,那個...”
韓湛挑眉。“什麽?”
宋瓷像個懷春少女一樣,用手捏住沖鋒衣外套的拉鏈,咬着唇,難爲情地說:“那什麽,我們哪裏都試過了,就是還沒在車裏試過...”
她擡起頭,媚眼朝韓湛眨了眨,說:“試試呗。”
她表情要多嬌羞就有多嬌羞,嘴裏說的話要多浪就有多浪。
韓湛被她這幅樣子逗得渾身都有些熱。
“那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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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鍾後,兩人回到家中,宋瓷覺得身上不舒服,趕緊鑽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宋瓷往床上一趟,沒精打采地說:“好累,想睡。”
車裏并沒有想象中舒服,但勝在刺激。
刺激過後,宋瓷就覺得疲憊,睡意來的很快。
韓湛下午不去上班,他在宋瓷的身邊躺下,跟她說:“有個事,我要跟你說說。”
“嗯?”宋瓷玩着韓湛右手剩下的三根手指頭,問他:“什麽事啊?”
稍作沉默,韓湛才告訴宋瓷:“我想讓你去給宙斯航空拍個宣傳短片。”
宋瓷眼前一亮,她趕緊坐了起來,側頭問韓湛:“是要我代言?”
“嗯。”
宋瓷伸出雙手,掌心朝上,她問韓湛:“代言費多少?”
韓湛正兒八經地答道:“代言費不會少你一分,當年顔江的代言費是五百萬,爲期兩年,每年要爲公司拍一條宣傳片,十張宣傳海報,每年要跟随飛機飛行一次...”
宋瓷打破韓湛的彙報,“這些我都不要。”
韓湛停了下來。
他看着宋瓷,眼裏寫滿不解。“那你要什麽?”
宋瓷笑了笑,說:“給我一個吻就好啦。”
韓湛微愣。
宋瓷彎了彎手指,催促韓湛:“快點兒,韓哥,給我一個吻。”
韓湛笑了起來。
“好。”
他低頭,親吻宋瓷的掌心。
(明天上午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