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倪寶忠那表情,曹佳威猖狂的說道。
怎麽說倪寶忠也是京都大家族的人,當着衆人的面,被曹佳威如此數落,臉上也是挂不住的。
“哼,明心宗又能怎麽樣,這裏是西鳳山莊,是藥王谷的地盤,你們明心宗還敢在這裏撒野不成?”
倪寶忠冷哼一聲道。
“好,有本事你們就進來,到時候我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撒野!”
曹佳威說完,直接摟着秦靜雨走了進去。
倪寶忠有些尴尬的看着淩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沒有請柬進不去。
“先生,你說自己是煉丹師沒有用的,需要有請柬,或是證明你煉丹師的身份。”
門口的守衛倒是還算恭敬,對着淩峰說道。
“我要證明我的身份?”
淩峰問道。
“先生可以找有身份的朋友證明,或者直接煉制丹藥,拿來之後,讓我們的大師鑒定,如果認爲先生的丹藥煉制的可以,也是能夠進去的。”
守衛說道。
“這好辦!”淩峰微微一笑,然後把倪寶忠叫到了一旁。
“倪先生,我給你一份藥單,你馬上去采購,照着單子上面買就行,不需要多!”
淩峰找了個紙筆,把需要煉制培元丹的藥草給倪寶忠寫了出來。
他隻需要煉制一枚培元丹就可以了。
雖然培元丹在天界是在普通發丹藥,不過淩峰知道,進這個大會,培元丹作爲敲門磚足夠了。
倪寶忠疑惑的看了看淩峰,點了點頭直接拿着藥單走了。
半個小時之後,倪寶忠把藥買了回來,淩峰在衛生間裏面,煉制出了一枚培元丹。
拿着培元丹,淩峰帶着倪寶忠還有秦靜雲再次走了回來。
“這是我煉制的丹藥,你可要拿去鑒定了!”
淩峰把培元丹交到了守衛的手裏。
“幾位稍等。”
守衛拿着培元丹走了,直接進到了一個十分昏暗的小房間裏面。
在那房間裏面,一個花白花子,帶着老花鏡的老頭。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瓶瓶罐罐的,房間裏面還有一種奇異的香味。
房間裏面很暗,隻有一盞十分昏暗的燈泡。
“顧老,有人拿來了煉制丹藥,請顧老鑒定!”
守衛恭敬的把那培元丹放到了桌子上面。
“怎麽還有人煉制丹藥?這都多少年沒見有人能夠煉制了。”
顧老嘟囔着,直接拿起培元丹看了起來。
伴随着深入的查看,顧老的雙眼越睜越大,到最後直接把眼鏡給摘了下來。
“煉制這丹藥的人在什麽地方?”
顧老問道。
“在三層入口,他們沒有請柬,需要鑒定丹藥看看是否夠資格進去!”
守衛如實回答道。
“把他們放進去,看好了,許進不許出,千萬不要放他們離開!”
顧老焦急的說道。
“知道了!”
守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顧老的話,他隻能服從。
就連他們郭家家主都對這個顧老尊敬有加,他們這些下人更加不敢說什麽了。
要知道這顧老可是藥王谷派來西鳳山莊坐鎮的。
就等于是這裏的太上皇了。
在那守衛走了之後,卻見那顧老脫掉身上的長袍,露出一身緊身衣,直接在牆壁上輕輕一按!
咯吱咯吱的聲響之後。
牆壁上面竟然打開了一扇門。
那顧老一閃身進去之後,門再次關上了。
“幾位,你們可以進去了。”
守衛回去之後,對着淩峰他們恭敬的說道。
“我們的丹藥呢?”
倪寶忠見淩峰煉制的丹藥,鑒定之後進入能夠進去,那肯定是簡直不菲,所以對着那守衛問道。
“丹藥我們暫時保存,等你們離開的時候會奉還,如果你們有心把丹藥拍賣,進去之後可以登記,你們的丹藥就會出現在拍賣台上面。”
守衛跟着倪寶忠解釋着。
倪寶忠還想說什麽,淩峰微微一笑,拉着倪寶忠走了進去。
這些不過是些守衛,給他們說什麽也沒用,淩峰知道這些人把丹藥留下做什麽,那就是分析之後,自己煉制!
可是淩峰的培元丹,怕是讓他們研究個十年八年的他們也煉制不出來的。
進到三層之後,這裏到處顯示着與衆不同,裝修的富麗堂皇不說,而且還有種淡淡清香,讓人聞了之後,感覺心曠神怡!
一進門,淩峰就看到了那曹佳威,此時的曹佳威正拉着秦靜雨的手,在五個中年人面前,點頭哈腰的說着什麽,這五個人就是明心宗的人,也是曹佳威的師兄。
每次大會,明心宗機會都會參加,因爲他們明心宗不會煉丹,所以需要丹藥就來這裏競拍,不過有時候藥王谷也會送一些給明心宗,因爲藥王谷需要占蔔的時候,也是請明心宗出手的。
明心宗的鐵面神算,除了藥王谷的藥王,誰的面子也不給,倒是每次藥王谷前去,都會給占蔔上一卦的。
“你說你剛剛買到一件法器,卻因爲驅動了一次而碎掉了?”
五個當中,一名年歲最長,像是領頭的人,有些驚訝的對着曹佳威問道。
“周師兄,句句屬實,沒有一句假話!”
曹佳威趕忙說道。
他在這些師兄面前,那就跟着孫子一樣,人家可都是親傳弟子,而他不過是個俗家弟子罷了。
“這真是可惜了,要知道當今之世,法器十分稀少,剛剛你說有個人竟然能夠一眼看出那法器是殘破之物,那人是誰?”
周一鳴繼續對着曹佳威問道。
“他是………”曹佳威正說着,眼光突然看到了淩峰。
“是他,就是他……”
曹佳威一指淩峰道。
周一鳴微微側頭看向淩峰,感受到幾個人目光,淩峰也是目不斜視,絲毫不懼。
“這個家夥沒有請柬,還自吹是煉丹師,沒想到竟然讓他混進來了,這裏的守衛也太差勁了!”
曹佳威說着,朝着淩峰走了過去。
周一鳴師兄五個也跟着走了過去。
倪寶忠見曹佳威帶着人走了過來,心中緊張不已。
“你們這西鳳山莊是怎麽回事,沒有請柬的人也能随便進嗎?”
曹佳威邊走邊怒喝着。
要是平時,他斷不敢在西鳳山莊吆五喝六的,但是現在身上有五個師兄在,他膽子就大了。
聽到曹佳威的怒喝,很多人紛紛看向這邊,圍攏了過來。
不管是什麽身份,這個好奇,愛看熱鬧的毛病,應該都是通病。
“曹公子,發生什麽事了?”
一名管事的急忙的跑了過來,對着曹佳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