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推開門走了進去,因爲是大早晨的,飯店裏面并沒有人,隻有錢友發和杜月娥兩口子坐在桌子前,錢友發抽着煙,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
“錢叔,怎麽了?”
淩峰一進門,對着錢友發問道。
“淩峰,你來了,快點坐!”
一看到淩峰,錢友發兩口子都站了起來,畢竟淩峰剛剛給了二百萬買房,兩個人心中都過意不去呢!
淩峰點了點頭,坐到了桌前,杜月娥給淩峰倒了一杯水。
淩峰喝着水,想要等着錢友發說什麽事,可是錢友發一直抽煙,什麽都不說,杜月娥也是低頭不語一言不發,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
“錢叔,你有什麽事情就說,我能做的肯定做!”
淩峰看着錢友發兩口子,以爲他們有什麽事情,不好意思張口。
錢友發把手裏的一半煙卷扔到了地上,然後狠狠的踩滅之後,看着淩峰道:“淩峰,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嗎?”
淩峰看着錢友發那凝重的态度,神色微微一怔,急忙問道:“錢叔,你是不是碰到什麽了?”
淩峰不相信有什麽鬼神,但是他知道這世上應該有修士,修仙之人在普通人眼中,也許就成了鬼神。
錢友發張了張嘴,最後歎了口氣道:“老婆子,還是你來說吧!”
杜月娥看了看淩峰,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說道:“淩峰,昨天晚上我看到你的父母了!”
“我的父母?他們在哪?”
淩峰的心瞬間一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昨晚半夜出來上廁所,可是當我走到吧台這裏的時候,突然看到兩個人影,因爲天太黑,我看不清,我還以爲招賊了,心中十分的害怕,不過當我仔細看得時候,發現那兩個人竟然是你的父母,你的母親還對着我笑了笑呢,可是當我跑過去,想要問問他們這麽長時間到底去了哪裏的時候,他們卻不見了!”
杜月娥跟着淩峰訴說着,臉上帶着一絲驚恐,可能是還沒有從昨晚的驚吓之中緩過來。
“突然不見了?”淩峰眉頭一皺:“錢嬸,你會不會是看錯了,出現幻覺了?”
晚上,黑燈瞎火的,看錯了,活着剛剛睡醒,朦朦胧胧的出現幻覺也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對,我開始也說她是出現幻覺了,大晚上的門窗緊閉,你的父母怎麽會突然進來呢,而且還突然消失不見了,這根本不可能,我也不信你錢嬸說的話!可是……”錢友發說着,給自己又點了一根煙,臉色也有些蒼白,額頭上甚至還能看到冷汗。
在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去之後,錢友發繼續說道:“可是,你錢嬸說,你的父母拿走了吧台上面的那個觀音像,等天亮的時候,我們再看那觀音像,也确實不見了,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淩峰聽完,馬上親身竄到了吧台前,然後看着吧台上面,确實那觀音像不見了,隻有吧台上面一個很明顯的痕迹,是放觀音像時間久了,慢慢形成的色差。
淩峰雙眼緊緊的盯着那放觀音像的地方,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人突然消失,東西也跟着突然消失,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
“淩峰,你别怪錢嬸說話不好聽,你說你父母會不會是已經……,然後你母親挂念着觀音像,所以回來取了?要是這樣的話,我要不去廟裏找個和尚,在這裏做做法,超度一下!”
杜月娥看着淩峰站在那裏,眉頭緊皺,久久不語,于是小聲的說道。
“老婆子,你胡說什麽呢,給我閃一邊去!”
錢友發見杜月娥竟然跟着淩峰說這話,立馬沖過來把杜月娥給扒拉到了一旁。
“錢叔,錢嬸心直口快,她又不是壞心,沒事的,你不用責備她!”
淩峰見錢友發生了杜月娥的氣,于是對着錢友發說道。
“淩峰,我相信你父母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昨晚也可能是你錢嬸思念你父母,造成眼花出現幻覺了,這觀音像也說不定是被哪個食客拿走了,我們也沒有注意呢!”
看到淩峰臉色有點不好,錢友發對着淩峰勸說着。
在說着的時候,錢友發還給那杜月娥使了個眼色,淩峰現在這麽傷心,可能也是想到了杜月娥說的那一方面了,認爲自己的父母不在了。
“小峰,也許真的是我眼花了,剛剛我就是随便瞎說,你别難過!”
杜月娥尴尬的對着淩峰也勸慰起來,他們怕淩峰承受不住,在想不開!
“錢叔,錢嬸,你們不有勸,我真的沒事,我随便看看就行!”
淩峰對着錢友發和杜月娥笑了笑,他知道兩個人是擔心他。
錢友發和杜月娥互相看了一眼,誰也不說話了。
淩峰則是在吧台裏面,微閉着雙目,也不知道在做什麽。
淩峰在感知有沒有靈力波動,不過因爲淩峰身體裏面的真元之力已經很少了,所以感知力也跟着下降不少。
在那吧台内,淩峰足足站了半個多小時,雙眼微閉,一言不發,把那錢友發和杜月娥看得心中隻發慌。
好幾次杜月娥都想叫叫淩峰,她真怕淩峰這樣出什麽事,不過都被錢友發制止了,因爲錢友發看得出來,淩峰應該在想什麽事情。
半個小時之後,淩峰的雙眼猛然睜開,眼角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因爲他感應到了靈力的波動,真真實實靈力的波動。
不過因爲淩峰現在的修爲實在太弱了,所以根本看不住這靈力的波動到底是使用的什麽術法。
片刻之後,淩峰突然開口道:“錢叔,你這有烈酒沒有,度數越高越好!”
“烈酒?”錢友發微微一愣,而後說道:“有倒是有,不過淩峰你不能喝那酒,太傷身體了,你要是心中煩悶想喝酒,我讓你錢嬸炒幾個菜,我陪你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