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夜枭的四名殺手聽聞此言一愣,相視了一眼,歎氣說道:“是我們間接害了你們,如果你們沒有來支援我們的話,也不會……”
不等這名夜枭殺手說完的,陳塘開口說道:“我們現在是聯盟,這是應該的。”
“朋友,你們的這份情,我們記下了,等回去之後,我會親自和我們首領彙報的。”這名夜枭殺手很是感動,握着陳塘的雙手,語氣嚴肅的說道。
“走吧,我們去看看你們重傷的那位同伴。”陳塘說完,他們一行人朝着廢棄工廠趕去。
路上,陳塘在沉思着。
齊長城離開的目的,肯定是想讓陳塘被撒旦贊歌的人給幹掉!弄不好,齊長城已經知道這次撒旦贊歌是路西法麾下的血天使帶隊了。
可惜,陳塘沒有死在血天使的手上。
既然陰差陽錯的和夜枭殺手組織的人碰面了,那麽……齊長城不是跑了嗎?陳塘可以帶着這幾個夜枭殺手組織的人回鴻門,然後将齊長城和齊長城後面的人一軍!
他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當然,也不排除是百裏雨樵想要殺陳塘,但陳塘不怕回鴻門。
既然對方都用了這種陰招了,顯然是無法在明面上來殺自己的,既然他們明面上不敢,那陳塘又爲啥不敢回去呢?
等陳塘和夜枭殺手組織的四名殺手回到廢棄工廠的時候,那名重傷的夜枭殺手已經死了。
四名夜枭殺手歎氣,将這名已經死掉的夜枭殺手埋在了這裏。
“還不知道怎麽稱呼呢。”做完這些之後,一名夜枭殺手對着陳塘問道。
“陳塘。”陳塘開口。
“陳塘先生,這裏的事情暫時結束了,爲了防止撒旦贊歌再殺回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去紐約和我們首領會和吧!”夜枭殺手對着陳塘提議。
“好。”陳塘點頭。
就這樣,一行五人離開了郊區,在确定安全之後,他們将身上的槍械和武器扔掉,打了一個計程車,來到了舊金山機場。
來到機場之後,他們購買機票,機票得早上才可以起飛,所以陳塘和夜枭的四名殺手住到了酒店裏。
陳塘單獨一個房間,四名夜枭殺手兩人一個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陳塘對着房間檢查了一遍,确定沒問題之後,他進入浴室,開始洗澡。
然而,陳塘剛脫下衣服,不等他沖涼的,一股危機感随之傳來。
“噗!……”
浴室的門被一把鋒利的鋒刃刺穿,鋒刃直刺陳塘的咽喉。
陳塘避開鋒刃,然後拿起一旁的沖頭,然後一把将沖頭給拉了下來。
連接沖頭的是鋼絲,陳塘緊握着鋼絲和沖頭,漆黑色的眸子緊盯着那把刺穿浴門的鋒刃。
猛然,鋒刃回縮,浴室的門被拉開。
浴室門拉開的刹那,陳塘單手拉着鋼絲,将沖頭掄了過去。
“唰!……”
一道亮芒閃過,沖頭的鋼絲被一把刀給斬斷!鋼絲面對這把刀就好像豆腐一樣,瞬間就被斬斷了!
而浴室門外,也露出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妖刀齊長城!
齊長城持着妖刀村正,望着陳塘,細長的眸子裏,盡是冷芒。
這一次,他對陳塘的殺意沒有絲毫的遮掩。
“果然……”陳塘看到齊長城的刹那,冷笑了一聲。
齊長城也不和陳塘打馬虎眼了,畢竟他知道以陳塘的思維,在他自己離開的時候,就猜到了一切。
“陳塘啊陳塘,你說你死在撒旦贊歌的手裏不是很好嗎?爲什麽非要活下來?你知道你活下來,我就必須要親自動手了結你!但是……我真的不想殺中國人!”齊長城歎氣,語氣有些落寞。
可見,他是真的不想殺陳塘。
“不過可惜,我有着自己的效忠的人,有着自己的信仰,盡管我不想殺你,但此時……也必須要殺你!陳塘,不要怪我!”齊長城說完,舉起妖刀村正,眼神冰冷如刀。
“是武元通還是百裏雨樵?”陳塘對着齊長城問了一句,繼續說道:“就算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去問閻王爺吧。”齊長城開口,繼續說道:“規矩就是規矩,我不可能告訴你是誰的,當然,你既然能說出這兩個名字,顯然你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都馬上要死了,還要較真,有意思嗎?”
陳塘表情如常,笑了笑,坐在了浴缸上,望着齊長城說道:“今天挺奇怪的。”
齊長城盯着陳塘,沒有言語。
陳塘聳了聳肩,繼續說道:“我有着戰争第六感,你應該知道。”
“是兩種,我很清楚。”齊長城點頭,說道:“不過就算這樣,你也從我手中活不下來!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一次性說完吧,如果有什麽需要我給你帶話的,隻要不違背這次規矩,我都可以幫你。”
陳塘笑了笑,說道:“是的,我有戰争第六感,我也知道目前的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知道戰争第六感除了隐藏攻勢,還有一種作用嗎?”
“什麽?”齊長城皺眉。
“預知危險!”陳塘盯着齊長城,漆黑色的眸子中閃爍着精芒。
齊長城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剛進來的時候,我的确感覺到了緻命的危險,所以我避開了!自從我避開你這一刀之後,這緻命的危險突然就消失了!并且,連絲毫輕微的危險都沒有感覺到,齊兄,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麽嗎?”陳塘盯着齊長城,繼續說道:“這說明……你殺不了我!”
“你是想表達,你會領悟第七種攻勢嗎?”齊長城冷哼,說道:“你的實力我清楚,在你和王子切磋的時候,你的攻勢我也都看在了眼裏,要殺你,絕對不超過十個回合!”
陳塘笑了笑,沒有言語。
“給你說話的機會夠多了,既然你沒有臨終要交代的事情,那你可以去死了!”齊長城沒了耐心,提着妖刀村正,朝着陳塘走來。
陳塘坐在浴缸上,緊盯着齊長城,沒有任何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