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的話語落下,百裏雨樵和武元通都沒有言語。
因爲根據百年之前對夜枭殺手組織的記載,夜枭殺手組織就是有一些很另類的行事原則。
當然,這些原則要追究到夜枭殺手組織起源的時候。
夜枭殺手組織的起源目的很簡單,百年之前法律還沒有現在如此健全,夜枭的出現,就是專門爲了殺那些在法律懲罰之外的人。
當然夜枭殺手組織的首領去了一趟中國之後,回來便頒布了一個行事準則,這條準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夜枭殺手組織者,不可濫殺無辜,不可與好戰份子同流合污!
而羅斯切爾德家族和撒旦贊歌聯盟,這就等同于好戰份子,所以夜枭自然不會與其聯盟。
其實有時候西方人也是挺怪的,特别是這種古老傳承的組織,更加另類。
飯局上,陳塘、百裏彥成、司徒長虹以及齊長城都沒有說話的權力,全程都是百裏雨樵、夜枭、王子以及武元通在聊着。
他們聊的是聯盟的話題,在飯局即将結束的時候,聯盟的事宜也确定了下來。
“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百裏雨樵開口,繼續說道:“我們聯手對付撒旦贊歌,但若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摻和進來,并且主動挑起和我們戰鬥的話,我們鴻門也會和羅斯切爾德家族爲敵!”
“好。”夜枭點頭,輕聲說道:“百裏先生,我和王子遠道而來,自然不能就這樣回去,爲了增進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不妨我們之間來一場比試切磋。”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還是……”百裏雨樵開口問道。
“當然是王子和其他人。”夜枭面具下傳出笑聲。
武元通瞥了陳塘等人一眼,問道:“你們誰願意和夜枭的王子切磋比試一下?”
不等陳塘等人說話的,百裏雨樵開口,說道:“夜枭的人是客,主随客變,自然要客人來選擇。”
“門主說的是。”武元通點頭,笑着說道:“是我疏忽了。”
夜枭沒有說客套的話,對着王子打了一個手勢。
王子上前對着陳塘、司徒長虹、齊長城、百裏彥成四人掃了一眼,然後眼神定格在陳塘身上,開口說道:“陳先生,我一直沒和戰争第六感的持有者切磋過,這次我希望和陳先生切磋一下,不知陳先生方便嗎?”
話語落下,齊長城抱着妖刀村正微微皺眉。
因爲他想和王子切磋一下,畢竟和高手過招,這是讓自己成長的一個好機會。
“偌大的夜枭殺手組織中,沒有戰争第六感的持有者嗎?”陳塘對着王子輕聲問道。
“是的。”王子點頭。
“那好吧,還希望王子手下留情。”陳塘點頭,應了下來。
“好,既然王子想和陳塘切磋比試,那我們就去演武堂?”百裏雨樵對着夜枭問道。
“麻煩百裏先生了。”夜枭點頭。
話語落下,衆人朝着演武堂方向走去。
所謂的演武堂,其實就是别墅外院子裏的一個擂台,擂台有籃球場大小,地面都是青石磚。
“陳先生是準備赤手空拳?”王子見陳塘手中沒有武器,輕聲問道。
“我随意。”陳塘微笑着回應了一句。
“那就赤手空拳吧,兵刃切磋激烈的話,難免會有損傷。”百裏雨樵開口喊了一聲。
“就聽百裏先生的意思。”夜枭點頭。
對于陳塘來說,他是比較傾向于赤手空拳的,因爲刺劍他不想暴露!至于爲何?很簡單,在之前對付撒旦贊歌的時候,陳塘用過刺劍。
并且路西法剛将拐杖刺給陳塘的時候,陳塘就是用拐杖刺刺殺的伯爵妻子。
雖然拐杖刺改造成刺劍之後,刃口不同了,但陳塘依然擔心夜枭和王子看出一些端倪。
“陳先生,請。”王子對着陳塘喊了一聲,朝着擂台上走去。
“大哥,加油!”百裏彥成對着陳塘鼓舞道。
“陳兄,全力以赴。”司徒長虹也給陳塘打氣。
齊長城盯着陳塘,抱着妖刀村正,一言不發。
武元通瞥了齊長城一眼,齊長城和武元通對視了一眼,但緊接着兩人移開了目光。
陳塘上了擂台,和王子對視着。
兩人間隔五米有餘。
“開始吧。”百裏雨樵低喝了一聲。
話語剛剛落下,王子猛然沖出,他縱身一躍,身體騰空,一腳對着陳塘面門踢來。
陳塘立即後撤,避開王子的攻擊,随後胳膊肘頂向王子下颚。
王子一把抓住陳塘的胳膊肘,順勢壓下,同時他的膝蓋對着陳塘腹部上頂。
陳塘漆黑色的眸子一狠,一拳對着王子面門襲來。
王子不得不停止攻擊,立即後撤。
因爲他可以頂到陳塘,但陳塘的拳頭也可以擊中他,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王子犯不着。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拼命打法。”夜枭望着擂台,面具下傳出聲音。
“陳塘很清楚自己實力不如王子,所以隻能這麽來。”百裏雨樵笑着說道。
“碰到比自己強的敵人,在戰鬥過程中沒有絲毫猶豫的換命,是個可造之材。”夜枭點頭,贊賞道。
陳塘和王子不斷的交手,眨眼間,已經是十幾個回合下去了。
百裏彥成和司徒長虹都是在看熱鬧,齊長城細長的眸子緊盯着陳塘的動作,陳塘變換攻勢的時候,他看的格外認真。
很顯然,齊長城想要借着這次的機會,将陳塘的攻勢看穿。
至于他爲何要急着将陳塘看穿?那可能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分鍾之後。
陳塘和王子的比試切磋結束了。
結局是陳塘敗了,因爲王子有着八種攻勢變換,盡管第八種攻勢變換不是很熟練,但對付目前的陳塘,還是沒問題的。
“陳先生,你是讓我爲數不多佩服的人之一。”王子對着陳塘拱手,語氣嚴肅的說道:“以六種攻勢變換,加上隐藏攻勢,竟然能在我手下撐這麽久,的确是厲害。”
“多虧王子留情,我隻是僥幸而已。”陳塘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