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費拉克點頭,微笑着說道。
“好,那我淩晨之前争取做好戰術部署,明天天亮之後,若是反叛軍沒有對我們展開進攻,我們就主動對着反叛軍進行讨伐!”陳塘起身,對着費拉克說道。
“那就麻煩拉迪卡先生了。”費拉克點頭。
“貝爾芬格先生,我先回營房了。”陳塘對着貝爾芬格說了一句。
貝爾芬格點頭,陳塘朝着自己營房走去。
回到營房之後,陳塘就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所謂的戰術部署,其實陳塘在看完資料之後,就已經有了詳細的部署。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拉迪卡這個人,是沒有多少戰争經驗的,唯一有的……隻不過是之前利維坦那邊的一次戰争。
若是陳塘立即說出戰術部署的話,費拉克或許不會懷疑什麽,但貝爾芬格肯定是會懷疑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淩晨到了。
這一天裏,反叛軍沒有任何的行動,很顯然……貝克姆是準備好好休息,然後以最佳的狀态繼續和政府軍作戰。
淩晨一點鍾的時候。
貝爾芬格坐在自己的營房裏,他一直沒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
因爲他知道,今天撒旦要來這裏!
“叮鈴鈴!……”
這時候,貝爾芬格的手機響了,他看到号碼之後,立即接起,輕聲說道:“撒旦先生,我是貝爾芬格。”
“我到了。”撒旦冰冷的聲音落下。
“撒旦先生現在在哪兒?”貝爾芬格謹慎的問道。
對于撒旦,哪怕是貝爾芬格都沒有見過幾次。
當然,這裏的見過幾次指的是隐藏相貌的見!隐藏相貌的撒旦,貝爾芬格都沒見過幾次,更别說撒旦的真面目了!
要知道貝爾芬格可是七大魔王之一,連他都沒見過撒旦幾次,那撒旦得多謹慎?身份得多不能見人?
撒旦開口,說了一個位置。
“撒旦先生稍等,一個小時我就抵達那裏。”貝爾芬格說完,快步離開了營房,然後開着戰地越野車,離開了這裏。
一個小時之後,貝爾芬格開着戰地越野車停了下來。
前方,一名身高近一米九,體格魁梧,戴着黃金面具的黑影站在那裏。
黃金面具上有一些雕紋,隻露出眼睛,而且隻是一道很細的縫隙,剛剛可以看到東西。
所以,有人想要憑眼睛知道撒旦是誰,根本不可能。
“撒旦先生。”貝爾芬格對着撒旦行禮。
“嗯。”撒旦應了一聲,對着貝爾芬格問道:“我到這裏的事情,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除了我和路西法先生之外,沒有任何人!”貝爾芬格開口,說道:“我敢保證!”
“很好,走吧。”撒旦點頭,上車,坐在了後車座。
貝爾芬格上車,将車發動,朝着B交戰區營房方向駛去。
又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貝爾芬格和撒旦抵達了營房,然後撒旦跟着貝爾芬格來到了貝爾芬格的營房裏。
“拉迪卡在哪個房間?”撒旦對着貝爾芬格問道。
“在我左邊的第三個營房。”貝爾芬格如實彙報。
“你趕緊休息吧。”撒旦起身,朝着營房外走去。
貝爾芬格沒有跟出去,畢竟撒旦讓他休息,他不敢違背命令。
撒旦來到了陳塘所在的營房裏,他已經進來了,就站在陳塘三米開外,盯着陳塘。
但陳塘沒有絲毫的察覺,畢竟撒旦沒有殺意。
“睡的這麽死,可不是一件好事。”撒旦開口,輕聲說了一句。
話語落下的刹那,陳塘猛然睜開雙眼。
在他睜開雙眼的同時,床頭旁的黑刀也随之出鞘,刺向撒旦。
撒旦立即後撤,速度快到極緻,避開了陳塘的攻擊,和陳塘保持五六米距離,盯着陳塘,道:“拉迪卡,你該清醒一下了。”
陳塘額頭流下冷汗,他借着月光盯着撒旦,隻看到了一副黃金面具。
他很清楚,如果這個人要殺自己的話,他已經死了。
“你是……”陳塘對着撒旦問道,畢竟撒旦的聲音是經過改音的,聽不出是誰。
“你猜一下,我們見過一次面的。”撒旦輕聲說道。
“撒旦先生?”陳塘開口問道。
除了撒旦,陳塘想不到是誰了,這種速度以及可以無聲無息的抵達自己身前的人,并且對自己沒有殺意的人,知道自己拉迪卡名字的人,還能有誰?
“算你還不是太傻。”撒旦的笑聲從面具中傳出,然後坐了下來。
“撒旦先生怎麽會來這裏?”陳塘不解的問道。
同時他心中開始緊張了起來,撒旦爲什麽來這裏?他來幹什麽?還是說撒旦發現什麽了?
不對,如果撒旦發生什麽的話,自己不可能察覺不到殺意。
“我來這裏難道還需要和你打個招呼嗎?”撒旦對着陳塘問道,語氣中有些不悅。
“撒旦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陳塘立即開口。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我來這裏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撒旦開口。
“撒旦先生有問題在電話中問就可以了,何必親自跑一趟?”陳塘說到這裏,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繼續說道:“撒旦先生請問。”
“反叛軍的指揮官是戰役戰争第六感嗎?”撒旦對着陳塘問道。
“是。”陳塘點頭,應道。
撒旦沒有言語,因爲戰役戰争第六感可以讓他可以直覺的到,陳塘沒有撒謊。
“你是不是可以感覺的到反叛軍的一舉一動?”撒旦繼續對着陳塘問道。
“是。”陳塘點頭,應道。
他是可以感覺的到反叛軍在戰術部署上的一舉一動,但這個陳塘認爲是他戰術造詣的功勞,因爲他對戰術很了解,所以才知道敵人會怎麽出招。
“你對戰争了解嗎?”撒旦繼續問出了第三個問題。
“不算了解。”陳塘開口,輕聲回答。
撒旦問的這個問題,陳塘撒謊了。
但撒旦也察覺不到陳塘是否撒謊,就和陳塘剛來撒旦贊歌的那天一樣,路西法和撒旦的戰争第六感對陳塘并沒有絲毫的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