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軍區,分軍區,宿舍區。
陳塘的臨時宿舍裏,餐桌上擺了七八個菜肴,餐桌下面是三箱未開封的軍供茅台酒。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的六名特種兵和陳塘圍坐在餐桌上,機槍手将三箱軍供茅台酒全部打開。
一箱是六瓶。
他将六瓶茅台酒分别遞給陳塘等人,然後自己從第二箱茅台酒裏拿了一瓶,說道:“咱們是怎麽個喝法?是按照咱們西部軍區的規矩呢,還是按照中部軍區的規矩來?”
“随便。”陳塘将酒開封,輕聲說道。
“你們中部軍區什麽規矩?”狙擊手對着陳塘問道。
陳塘剛想說話,不等他開口的,特種小隊隊長開口,道:“我覺得就不用什麽規矩了,怎麽高興怎麽喝吧。”
機槍手聽到這句話,不樂意的說道:“那怎麽行?我們幾個還沒報仇呢!尿沒濺到你身上,你是沒啥感覺,但我們五個人都‘挂彩’了!必須得報仇。”
“那你說怎麽喝?”特種小隊隊長對着機槍手問道。
“還是和考核的時候一個規矩,咱們六個喝陳塘自己!”機槍手說道。
話語落下,陳塘一愣,道:“扯吧?還能這麽玩?”
開玩笑,這就算再大的酒量,陳塘自己也喝不過他們六個人啊!畢竟特種小隊的六個特種兵,再不會喝酒,熬個一斤白酒,也能熬下去吧?
這樣陳塘就是六瓶,六斤!
陳塘祖籍山東,酒量是可以,但是也沒能到六斤的地步啊!六斤白酒,而且是茅台這種醬香型高度數的白酒,可是會喝死人的!
“放心,我們也不欺負你!這樣,我們六個喝一斤,你喝兩斤,這麽喝行不行?”機槍手對着陳塘問道。
陳塘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說道:“這樣還勉強可以接受。”
“那好,那就别閑着了,開始吧。”狙擊手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句。
七個人在宿舍裏大喝特喝了起來,陳塘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應該是三瓶。
面對西部軍區特種小隊的聯合‘攻擊’,他終于還是敗下陣來,喝醉了。
喝醉之後,陳塘直接躺在地上睡了起來。
陳塘喝了三瓶白酒,特種小隊的六名特種兵喝了一瓶半,其中三個特種兵醉倒了,特種小隊隊長和機槍手、爆破手沒醉,他們三人将陳塘擡到床上,然後扶着另外三名特種兵離開了宿舍。
……
次日清晨,七點鍾的時候,太陽升起,灑在床上。
陳塘感覺到刺眼,睜開雙眼,晃了晃腦袋,起身,看了一下時間,朝着洗手間走去。
幾分鍾後,陳塘剛洗漱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塘瞥了一眼餐桌上面的酒瓶和剩菜,朝着房門走去,打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人,少校。
“首長。”陳塘對着少校敬禮。
“休息好了嗎?”少校對着陳塘問道。
“休息好了。”陳塘應道。
“那就走吧,你該離開這裏了。”少校對着陳塘說了一聲,朝着外面走去,陳塘立即跟上,問道:“首長,接下來我是去哪兒?”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會去北部戰區。”少校開口。
陳塘聽聞此言,微微皺眉。
少校這句不出意外,讓陳塘心中很沒底。
這個世界上的意外可是很多的,特别是軍隊這個地方,意外是最多的。
少校将陳塘帶到了西部軍區分軍區的機場,然後便離開了。
陳塘對着西部軍區分軍區掃了一眼,他沒有看到特種小隊的那六名特種兵,很顯然,特種小隊已經離開這裏了。
深吸了一口氣,陳塘登上直升機,直升機艙門關上,緩緩升空,朝着前方飛去。
……
與此同時,西部軍區,成DU分軍區,軍區大院。
住在這個軍區大院裏的,全部都是軍人家屬以及退休的老軍人。
軍區大院的安全措施很到位,全場監控無死角,并且還有士兵真槍實彈的在站崗。
在這個軍區大院裏,有一個特别區域。
這個特别區域被軍區大院稱之爲‘特級小區’,至于爲何稱之爲‘特級小區’?很簡單,這個小區裏的家屬都是特别的軍人家屬,沒有人知道這些家屬的配偶或者子女、父母是幹什麽的,在哪個部隊服役。
哪怕是少将級别,都無權知曉。
‘特級小區’内,一名年近三十的軍嫂在大聲哭着,滿臉的自責和懊悔。
“好了,别哭了,孩子肯定會找到的。”一名軍嫂對着她安慰了一句。
是的,這個哭的軍嫂,就是丢孩子的那個人。
但孩子不是從軍區大院裏丢的,偷孩子的人,本事再大,也進不了這個軍區大院!
孩子丢失,是因爲軍嫂帶着孩子回了一趟娘家,在回軍區大院的路上,孩子丢了。
孩子,就是被陳塘救了的那個孩子。
這時候,軍區大院的負責人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孩子找到了!”
丢孩子的軍嫂聽到這句話,立即起身,跑了過來,問道:“在哪兒?我的孩子有沒有事兒?”
“放心吧,沒事兒,說來也巧,分軍區正在搞考核,那個偷孩子的人在逃跑的路上,被一個少尉給看到了,然後被少尉給救下了!救下之後吧,少尉将孩子和偷孩子的人交給了警察局,警察局當天審問犯人,犯人說出了孩子從哪偷的,然後警察局順藤摸瓜,找到了這裏。”軍區大院的負責人說道。
說完,他也松了一口氣,暗自摸了一把冷汗。
這可是‘特級小區’,如果孩子真沒了,那他也别想好過。
“孩子呢?”軍嫂焦急的問道。
“孩子在來的路上,還十分鍾車程。”軍區大院負責人說道。
話語落下,軍嫂便朝着軍區大院門口跑去。
十分鍾後,警車來了,一名警察将那名小男孩兒抱了下來,軍嫂抱着孩子,大聲哭了起來。
小男孩兒顯然沒明白怎麽回事,自己的媽媽怎麽哭了?
但他很懂事,主動給媽媽擦眼淚。
“那個大妹子,你沒把這件事情和你老公說吧?”軍區大院負責人顧慮的問了一句,如果要是軍嫂和她老公說了這件事情,那問題可就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