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特種部隊基地,監控室中。
一名年近三十歲的魁梧男人坐在那裏,嘴中吊着一根香煙,手中拿着一瓶白酒。
男人盯着監控屏幕,當他看到陳塘那一幕的時候,特别是聽到陳塘的話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提起白酒,大口喝了幾口,然後将酒瓶放在地面上,舔了舔嘴唇。
“狼牙嗎?”
男人眼神冷冽,嘴角不屑的一笑,自語道:“你運氣不錯,其他人都去海邊進行訓練了,這對我來說可是難得的假期,我可不想因爲你這麽一個小喽啰,而浪費了我的假期!”
說完,男人拿起酒瓶,繼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
與此同時,胡元斌以及陳塘他們這邊。
“老胡,你可以回去了。”一軍少将對着胡元斌說了一句。
胡元斌的任務就是負責将陳塘送到這裏來,至于之後的事情,就和胡元斌沒關系了。
“好。”胡元斌點頭,望了一眼陳塘,兩人點頭示意之後,胡元斌便朝着直升機方向走去。
待到胡元斌離開,一軍少将掃了一眼陳塘,然後對着一名上校說道:“這裏你負責吧。”
“是!”上校大聲應了一句。
少将進入了帳篷,上校望向闫忠震,命令道:“去把你們偵查連集合起來!”
說完,上校看了一下時間,囑咐道:“速度,時間馬上到了。”
“是!”闫忠震應了一聲,從陳塘身邊走過,去集合周圍的士兵了。
這些士兵都是偵察連的人,人數接近百十号人。
“報告首長,偵察連集合完畢,應到一百零四人,實到一百零四人,請首長指示!”闫忠震走到上校身前,一個立正,然後敬禮,大聲喊道。
“可以出發了。”上校對着闫忠震命令道。
“是!”闫忠震大聲應了一聲,然後偵察連的一百零四人齊齊散開,背着裝備包,扛着槍械,朝着叢林方向走去。
“走吧,少尉。”闫忠震望向陳塘,輕聲說道。
“去哪兒?”陳塘一愣,問道。
“拿上你的東西,跟他們一起出發,至于你該幹什麽,路上他們會告訴你的!”不等闫忠震回話的,上校的聲音落下,然後他身後的警衛員将陳塘的裝備包強制摘下,朝着帳篷跑去。
幾十秒鍾之後,上校的警衛員跑出來了,陳塘裝備包裏被裝滿了石頭,足足三十公斤!
“少尉,還愣着幹什麽?出發!”上校對着陳塘喝道。
“首長,我的槍呢?”陳塘将三十公斤的裝備包背在身上,望向上校。
“你沒槍!”上校回答道。
陳塘微微握拳,瞥了一眼不斷朝着叢林前行的偵察兵們,他們每個偵察兵都有着槍械,而且每個偵察兵加上槍械的負重才十五公斤沉。
“是!”陳塘大聲應了一聲,他知道‘表示’已經開始了。
重達三十公斤的裝備包背在身上,陳塘朝着叢林方向走去,闫忠震和陳塘走在一起。
當走出幾百米之後,闫忠震看到那名上校進帳篷了,開口對着陳塘說道:“我說哥們,你這是得罪誰了?”
“什麽得罪誰?”陳塘面生不解的望向闫忠震。
“沒得罪誰,他們給你小鞋穿?”闫忠震嘴角輕笑,說道:“我們都是清一色的十五公斤負重,而你則是三十公斤的負重!你還沒有槍械,也就是說,演習開始之後,咱們奪取敵人槍械了,你才可以裝備自己!但加上槍械以及彈夾的重量,這就是三十五公斤左右的負重!”
“什麽演習?”陳塘一愣。
“喂喂,你是從哪出來的?演習的事情都不知道?”闫忠震微微皺眉,盯着陳塘。
由于狼牙特戰隊的事件隻有特種部隊和校官以上級别才知曉,而闫忠震他們隻是偵察兵,所以他們是不知道陳塘是狼牙特戰隊的人的。
更不知道陳塘就是‘白色葬禮’的唯一幸存者。
陳塘沒有回話,闫忠震一副糟糕透了的表情,說道:“這可真夠背的,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會有一個人來援助我們完成斬首任務,現在我們已經确定你就是那個人了,但我發現……你的出現,好像一點兒忙也幫不上我們,反而會給我們增加難度呢!”
陳塘聽到這裏,明白了過來。
第一場的‘表示’就是這場軍事演習!
“演習有什麽規則?”陳塘對着闫忠震問道。
“我去,你真什麽都不知道啊?”闫忠震盯着陳塘。
陳塘點頭,說道:“我剛才接到的命令是,你會告訴我一切。”
“那你聽好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斬首紅軍的首長,但想要斬首紅軍的首長,我們必須要穿越這片叢林!隻有穿越了這片叢林,才是紅軍和藍軍的戰地範圍!”
“我們這次扮演的角色是乘坐着運輸機去執行斬首任務的,但沒到達地點,半路就被敵軍給打了下來,落在了這破地方!爲了完成任務,我們隻能穿越叢林!如果三天時間内,我們抵達不了戰場,淘汰!五天時間内,斬首不了紅軍首領,淘汰!”闫忠震一口氣說道。
“就這些?”陳塘問道。
“負重是不能扔的,如果到了那裏,負重不合格,也會直接淘汰!也就是說,你這全程,必須要一直背着這三十公斤的負重進行!”闫忠震說道。
“這樣啊。”陳塘雙眼眯起,問道:“那我可以搶‘敵人’的武器對吧?”
“可以,隻要那時候你還有體力。”闫忠震點頭說道。
這片叢林可是很大的,穿越過去,就算不負重,體力都受不了,更被說負重三十公斤了!
三十公斤,這就是六十斤,什麽概念?
“紅軍是不是也有偵察兵來斬首我們這邊的首長?”陳塘對着闫忠震問道。
“這裏的我們,指的是藍軍首長嗎?”闫忠震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對着陳塘問道。
“是。”陳塘點頭。
“應該會吧,我也不清楚,畢竟……咱們不是紅軍,也不是藍軍!”闫忠震望着陳塘,輕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