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豪?”陳援朝搖頭,說道:“張子豪他們沒這麽大的膽子,你和我仔細說說你是怎麽遇刺的,對方有幾個人,實力如何。”
“那兩個人身手不錯,起碼有偵察兵的水準,他們就是趁着夜色埋伏,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如果給我一分鍾的時間,我保證讓他們兩個趴在地上!”陳塘說道。
“那你怎麽讓他們兩個跑了?”陳援朝笑着問道。
“他們是有計劃性的,在我将一個人打傷之後,他們便撤退了,我追到胡同口,一輛面包車就沖了過來,他們兩人上車逃走了!”陳塘說道。
“這也就是說,這是一場經過了策劃,對你展開的刺殺。”陳援朝輕聲問道。
“是。”陳塘點頭。
“這件事情和張子豪他們無關,這幾個娃娃雖然鬧挺,但還沒膽子做出殺人的勾當!你仔細想一下,有沒有得罪什麽亡命徒?”陳援朝對着陳塘問了一句,繼續說道:“敢在H市殺人,這絕對隻有亡命徒才能辦的出來!”
“我剛回家,哪能得罪什麽人。”陳塘搖頭,輕聲說道:“難不成是那個黑色骷髅帶閃電的傭兵團?不對,那群人的身手我見過,可不是這兩個人能比的!”
說到這裏,陳塘臉色一變,望向陳援朝,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在回家的時候,救過一個女人!我把那三個綁匪給打暈了,除了張子豪等人之外,我隻做過這麽一件事情!”
“安氏集團的公主?”陳援朝問道。
“是。”陳塘點頭,說道:“但這幾個人都被抓起來了,警察局肯定也審問他們了,上次安安和我說過,沒有審問出什麽,爺爺,您說是不是這綁匪後面的人,覺得我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對我出手了?”
“那就沒錯了,肯定是這夥人後面的人幹的!安氏集團你剛回家,或許不了解,但我知道,這是一個大型企業,其麾下很多産業鏈!能把集團開到這個地步,這安氏的老董不是一般人啊,但在将集團發展到如此規模的時候,他肯定也得罪了不少人,不少人都眼紅他的集團!”
“但安氏集團的老董保護自己肯定保護的很好,他的對手不好直接對他下手,隻能從安氏集團老董的女兒下手了,而這件事情在成功的時候,被你給攪和了,你說如果換成是你,你恨不恨這個人呢?”陳援朝一口氣對着陳塘問道。
“爺爺您是說隻要找出安遠征的對手,就能知道誰要殺我了?”陳塘問道。
“是。”陳援朝點頭。
這個老人可是曾經指揮過千軍萬馬的将軍,這點兒小事,可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明天去安氏集團一趟,一是答謝他們給我爸媽的工作,二是問這件事情。”陳塘起身,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爺爺,時間不早了,您早些休息。”
“去吧。”陳援朝點頭,示意陳塘去休息。
陳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了一下,就休息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次日清晨,晨陽初升。
一大早陳塘便起床了,此時陳恩關和方慧君都起來了,早飯也都做好了。
今天是他們兩個去面試的第一天,所以兩人穿的很正式,陳塘暗自搖頭,其實陳恩光和方慧君不穿的這麽正式,安氏也肯定會錄取他們的。
所謂的面試,隻不過是走一個程序而已。
“小塘,你在家陪你爺爺下會棋,我和你爸去面試了。”方慧君對着陳塘說了一聲,陳塘點頭,然後方慧君和陳恩光一起離開了家裏。
陳恩光和方慧君離開十幾分鍾後,陳塘喝完豆漿,對着陳援朝說道:“爺爺,我出去一趟。”
“快去快回。”陳援朝點頭,囑咐道:“路上小心一些,提防他們殺個回馬槍。”
“放心吧,有了第一次,我會長記性的。”陳塘點頭,然後離開了家裏。
出了小區門,陳塘打了一個計程車,朝着安氏集團趕去。
路上,陳塘給安安打了一個電話,此時安安還沒睡醒。
“啊?你要去公司?等會兒我,我馬上起床。”安安的聲音在手機中傳出。
“不用了,我快到了,你再睡會兒吧。”陳塘說道。
“那你在公司門口等我!”安安說完,不等陳塘回話的,便挂斷了電話。
這是完全不給陳塘拒絕的機會。
陳塘暗自搖頭,這個小妮子,時而和女強人一般霸道,時而又和鄰家妹妹一樣撒嬌,真分不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安安。
出租車在安氏集團門口停下,陳塘付完錢,下車,然後坐在安氏集團台階上,點燃一根白将軍,抽了起來。
這時候,一名身高一米七五的保安走了過來。
這名保安是看着陳塘從出租車上下來的,他先是對着陳塘打量了一眼,看到陳塘一身地攤貨的時候,眼神中閃過一道鄙夷,再看到陳塘握在手掌心裏的白将軍煙盒,眼神更加不屑了。
坐出租車,這不一定是窮人,畢竟很多有錢人也是坐出租車的。
但是穿一身地攤貨,抽不到十塊錢的白将軍,這就百分百的是窮人了!H市這個地方,是中國貿易城市,但同時也是最勢利的地方。
“哪來的要飯的,滾一邊去!”保安對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一腳朝着陳塘後背踢來。
不過不等他踢到陳塘的,陳塘就起身,避開了這一腳。
保安身體失去平衡,‘哐當’一聲摔了一個狗吃SHI!他慘叫了一聲,鼻子、嘴角都磕破了,鮮血不斷流出。
“哥們,沒事兒吧?”陳塘抽了一口香煙,對着保安問道。
保安哀嚎着站了起來,指着陳塘,說道:“MA的,賠我醫藥費!三萬!”
“不是,哥們,你這是要踢我,自己給自己摔倒了,我賠你醫藥費?”陳塘感覺好笑,盯着保安問道。
“你他MA的要是不躲,我能摔倒嗎?”保安大聲吼道。
“聽你這意思,以後别人拿刀砍我,我也不能躲了?萬一躲開了,這人自己把自己給紮死,我也得負責任了?”陳塘對着保安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