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出手的力道很有分寸,足以将這三個綁匪擊昏,但卻又不緻命。
不要好奇陳塘是如何掌控自己的力道的,如果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他也進不去特種部隊,更成爲不了曾經狼牙特戰隊的幾大王牌之一。
安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足足呆滞了幾秒鍾後,才轉身望向身後。
此時,三名綁匪已經都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了。
地面上還有一把解體了的馬卡洛夫手槍以及綁匪們流出的血迹。
安安美眸望向陳塘,但她看到的,隻不過是一個背影。
一個穿着迷彩色衣裝,黑色軍靴休閑鞋,背着藍色背包的背影。
如果是正常狀态下的安安,是一定會喊住陳塘的,但此時的安安受到了很大的驚吓,腦子都亂成了一片,所以……等她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塘已經不見了。
一陣陣的腳步聲傳來,一名名武警和警察沖了進來。
他們一直注意着别墅内的動靜,在陳塘出現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不過他們沒有看到陳塘的臉。
綁匪們是在視線死角,陳塘自然也是在視線死角。
警察和武警隻看到了模糊的打鬥,在看到打鬥之後,武警部隊的隊長和警察局長就下令讓人沖進來了。
“安小姐,你沒事吧?”警察局長對着安安問道。
“沒……沒事。”安安開口。
“這三個人……是怎麽回事?”警察局長望着已經昏死的三名綁匪,對着安安輕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整個腦子都是懵的,隻聽到幾聲悶響,然後看到一個背影離開,其餘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了。”安安如實說道。
“高手。”武警部隊的隊長蹲下,對着三名綁匪檢查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人絕對是高手,下手力道很有分寸,将人擊昏,但卻不緻命!”
說到這裏,武警隊長瞥了一眼地面上被解體的馬卡洛夫手槍,繼續說道:“特别是這一點兒,綁匪面對這個人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手槍便被解體了!這是馬卡洛夫手槍,俄羅斯的一種手槍,能以這麽快的速度解體馬卡洛夫手槍,不敢說這個人對全世界的槍械都很了解,但他對俄羅斯的槍械是一定有過了解的。”
武警隊長的話落下,警察局長起身,說道:“而且這是三名綁匪,現場沒有過多的打鬥痕迹,這說明……這個人幾乎是瞬間就解決了這三名綁匪!”
“這什麽高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一名警察問道。
“不會是部隊裏的人吧?”警察局長對着武警隊長問道。
“很有可能,但普通部隊裏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高手,如果真是部隊的人,那應該是……”武警隊長話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裏,除了安安,每個人都知道武警隊長說的是特種部隊!
“小李,先将安小姐送去醫院檢查。”武警隊長對着一名武警說了一句,然後對着警察局長說道:“老王,你也趕緊通知安董吧,想必此時安董已經心急如焚了!還有,趕緊制止安董打款,雖然一億美金對安氏來說算不了什麽,但國際轉賬,追究起來也很麻煩。”
“好。”警察局長點頭,帶人離開了這裏。
待到警察局長和安安離開,一名武警對着武警隊長問道:“隊長,就算是特種部隊裏的人,他是怎麽知道這裏面情況的?特種部隊的人也不是神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武警隊長開口。
“我記得剛才,一個穿着迷彩裝的市民好像進了警戒線,然後趁一個警察不注意,将望遠鏡奪過,對着别墅看了一眼,在被那名警察喝止後,他就不知道去哪了,我也沒怎麽上心。”這時候,一名武警突然開口。
“那肯定是他了。”武警隊長眼神一淩,說道:“去調取監控,把這個人的正臉給我弄出來。”
“隊長,咱們調查人家不好吧?”一名武警尴尬的說道。
“如果不調查,安董那邊咱們怎麽交代?安董那邊交代不好,市裏的投資就會受到影響,那時候市長一發脾氣……”武警隊長說到這裏,繼續說道:“再說了,他又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安董知道是他,隻會感激他。”
“也是。”其他的武警齊齊點頭。
……
畫面回到警察局長和安遠征的身上,警察局長和安遠征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安遠征聽完之後,暗捏了一把冷汗。
“那三個人一定要仔細審問。”安遠征沒有多說什麽,隻說了這麽一句。
“放心吧,H市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一定會認真對待的!”警察局長對着安遠征保證。
“那個救我女兒的人是誰?”安遠征問道。
“不清楚,我們也沒見到他的人,等我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警察局長說完,繼續說道:“安董,或許你可以問問你女兒。”
“好,就這樣吧。”安遠征說了一句,挂斷了電話。
……
半個小時之後,H市市醫院。
安遠征來到了這裏,站在病房外。
“我都說了,我沒事!我精神也沒事,我就當時受到了一點兒驚吓,現在已經好了!”病房内,傳出安安不耐煩的聲音。
自己又沒受傷什麽的,至于做這麽多的檢查嗎?差點兒連是不是懷孕都給檢查了!
“吱!……”門推開,安遠征走了進來。
“你們先出去吧。”安遠征對着檢查的醫生說了一句。
幾名醫生點頭,陸續離開了這裏。
待到幾名醫生離開,安遠征走到安安身前,慈愛的摸了摸安安的頭,輕聲說道:“都是爸爸不好,讓你受驚了。”
“我剛回國就這樣,早知道不回來了,這到底怎麽回事?我也沒招誰惹誰啊!”安安對着安遠征問道。
“樹大招風。”安遠征輕聲說了一句,繼續說道:“不過放心吧,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有了。”
“以前在國外就看到過很多富豪子女被綁架的新聞,今天沒想到,竟然落在我頭上了。”安安在國外生活了五六年,心很大,此時已經将這件風波忘的差不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