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平靜的營地裏,除了篝火燃燒木柴時“噼啪”的爆裂聲,就剩下森林裏那些‘暗夜捕食者’的啼鳴了。
在德維塞的帳篷裏,隻見她平躺着身軀,正睜大雙眼目無焦距地直直盯向上方一個地方。
當然,那地方其實并不是德維塞的目标,隻是漫無目的的一個方向。畢竟她的心神,可都被牢牢牽系在她身旁那個呼呼大睡的家夥身上了啊!
事已至此,無須多說什麽,一切都已明了。
既然馬克思能安然無恙地躺在那睡大覺,那麽就可以肯定他做過些什麽。
否則…還真當這家夥是坐懷不亂的聖人不成?!
至于德維塞,說實話,她現在感到很迷茫。
就像早晨,馬克思與莫妮卡一樣。
紅色藥丸的藥效,顯然并不能支撐到馬克思結束戰鬥。
而藥效結束的時候,德維塞偏偏正好處于欲望的最頂端!
是以,事情的發展,即使不用多說也很清楚了……
那時的德維塞,是瘋狂的,不知疲倦的索取,甚至讓她一度反客爲主,占到了上風。
如若不是馬克思有新獲得的特殊技能--磨杵成針幫他撐着,這家夥估計早就敗下陣來了。
德維塞經曆過這種瘋狂,可想而知,事後的她,會是一種怎樣的狀态。
在馬克思奪取德維塞的第一滴血時,她還很是悲痛憤恨地詛咒着,發誓要将這個可惡的家夥碎屍萬段。
可在最終的浪潮平息過後,德維塞卻隻是像個鴕鳥一樣,把頭深深地埋入了毯子之中。
那會兒,馬克思爲了安慰德維塞,靠在她身邊說了很多,但是她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隻等馬克思摟着她睡着了,她這才露出了頭,随即便目無焦距地發起了呆。
是時,低頭看了看撲在自己胸前呼呼大睡,還時不時張嘴吸吮兩下的馬克思,德維塞很難說明自己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心情。
或許,從一開始,就已經有了這種預感吧。
在德維塞看來,這個男人與衆不同。雖然一樣色得要命,但卻很少掩飾自己的想法。
這是不成熟的,可也是一種真誠。
對于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各種危機中,隻要一不小心,就會失去一切的德維塞來說,恰恰是這種真誠,讓她感到了不由自主地親近。
盡管看似德維塞每天都在調丨戲雅米拉,然而誰又知道,這個傻女人内心真正的想法?
德維塞自己可能都不會願意承認,她想看到的,其實是馬克思吃癟後喜感的表情。
現在的話,就算再怎麽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了。誰讓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奪走了自己最珍貴的一切呢?
不論是這具毫無價值的皮囊,還是那顆飽受傷痕的、孤獨的内心……
晶瑩的淚水又一次滑落,不含悲傷或者喜悅,這是一顆來自平靜的淚珠。它的存在,代表的是一種抉擇、一種方向,預示着這一生,德維塞都将無法脫離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很糟糕,不是嗎?
嘴角勾起的弧度,讓德維塞顯得更加美麗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她的相貌似乎也經過了微調。
如果說先前的德維塞,是英氣俊俏的,在容貌上終究差着雅米拉一籌。那麽現在的她,已經能和雅米拉平分秋色了。
增加魅力可以改善容貌,但那是有限制的。
隻有魅力低于一定程度的前提下,容貌才會發生改變,這是馬克思在莫妮卡身上測試出來的結果。
之後的魅力增加,更多是一種氣質與人格魅力上的提升。
反正除了給莫妮卡第一次加魅力有了較大的改變外,其餘時候馬克思就沒見她的臉再有什麽變化了。
因此,這玉機美人丹的藥效,倒是又被測試出來一項。
可惜的是,馬克思暫時是無法得知了。還有莫妮卡那的巨大變化,或許隻有等他明天刷完經驗,才有機會揭露這個驚喜。
縮了縮身子,德維塞鑽入了馬克思懷裏。現在她已經想清楚了,既然命運就像馬克思那什麽她,無法反抗,就去好好享受吧!
而且德維塞可是知道的,馬克思這個喜歡達成各種新成就的家夥,向來都是‘不甘寂寞’的。自己從了他,說不定是一種迂回進軍的方法呢!
即便在德維塞剛剛中招時,曾聽雅米拉說過那種令人傷心的話,她也不準備放棄!
與馬克思一起,德維塞有得是機會整治那個壞心眼兒的女人。當然!這同時也是爲了滿足她自己嘛!
沒差啦!
……
甯靜的夜晚,一切都是那麽的和諧安詳。
沒有敵襲、沒有災禍、沒有吵鬧。
時間,自然也過得很快。
又一天的清晨到來,馬克思睜開惺忪的雙眼,首先看到的,正是整個人都縮靠入他懷中的德維塞。
這個強大的女戰士,此刻是那麽的乖巧可人。
常年挂于臉上的冷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安甯與溫柔。
在自己認定的人懷中,被那無邊的安全感緊緊包圍,又有誰還會去僞裝自己,保持警惕呢?
再怎麽說,德維塞也是隻一個年輕的女人,她需要被呵護、關懷,這些她曾經從未享受過的東西。
當然,如果能沒有那根立正敬禮的粗大金手指打攪,德維塞想必一定會覺得更加舒适的。
睜開雙眼,與馬克思對視在一起,德維塞再次恢複了那冷傲女王的模樣。
同時還有那隻握得越來越緊小手…好吧,馬克思投降了……
“哦!不!你不能這樣!你會毀了你一生的‘性’福!”
“哦?是這樣嗎?難道我的幸福,不是已經被你給摧毀的幹幹淨淨了嗎?我覺得我們這樣一換一,非常的公平!”
德維塞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馬克思的表情亦是越來越扭曲。無奈之下,她隻得伸手扶在了德維塞的臉上,深情相視,柔聲說道:“好了,德維塞,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哼!作爲一個耍手段來爬上我床的人,你究竟有什麽資格說這樣的話?!”
“那你昨天還不是……”
德維塞越逼越緊,馬克思也急了,當即口不擇言地說起話來。然而還不等他說完,很清楚他想說些什麽的德維塞,就立馬再次加大了力度。
這下可好,馬克思算是徹徹底底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