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沒有助理幫忙,也沒有車代步,行李必須依靠自己推,除了洪濤和蘇眠之外,每個人都是大大的兩個行李箱,洪濤看到齊月有些吃力,作爲男人自然得紳士的幫齊月推一個行李箱。
“謝謝洪濤哥。”齊月笑着道謝。
女藝人往往都占便利,多少都會輕松些。
而且人齊月走的雖然是性感路線,可卻也不是那種讓人讨厭的綠茶婊,人家性感,卻在娛樂圈多年從未傳過绯聞,行事也比較有分寸。
“沒事,這不應該的嘛!”洪濤笑笑。
蘇眠拉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倒是不吃力,因爲蘇眠是女的,年紀也是這些人當中最小的一個,盡管蘇眠客氣的說要幫忙,胡俊和許安生都連連說不用,開玩笑,作爲大男人哪好意思讓人一個小姑娘幫忙拎行李,他們還要不要面子了。
可是胡俊和許安生要面子,黃亮卻不要。
“蘇眠你幫我推這個。”黃亮推兩個行李很是吃力,看蘇眠就一個小行李箱,又看蘇眠主動詢問胡俊和許安生要不要幫忙,他心裏不爽,下意識的直接把自己左手邊的巨大行李箱推給蘇眠。
“啊!”黃亮推出行李箱,行李箱沉重滑動撞上了蘇眠的小腿。
蘇眠停頓了下,低頭看着自己泛紅的膝蓋,抿唇皺眉。
“蘇眠你沒事吧?”許安生就在蘇眠旁邊,看到這一慕關心詢問,然後有些不贊同的瞟了黃亮一眼,又因爲知道,現在都是在鏡頭下,所以也沒有說些什麽。
“沒事。”蘇眠隻能搖頭。
“唉,我實在是推不動了,蘇眠你幫我推着點,我都快要累死了。”黃亮沒有絲毫愧疚,撇了一眼蘇眠的小腿,然後徑自抱怨連天,嬌滴滴的比女人都不如。
蘇眠啞然的看着推到面前的巨大行李箱,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怎麽會有人厚臉皮至此,難怪這黃亮網上風評不好,就這樣的智商,誰看了都火大,也不知道他這樣的人是怎麽在娛樂圈混的?
“我力氣小推不動兩個行李,我先把我的行李推過去,晚點再來幫你。”假若這黃亮客客氣氣請求,蘇眠累點就累點,爲了節目效果和形象,蘇眠也不至于甩臉子。
可這黃亮做事情太難看,一點都不在意,倘若他聰明,大可以交換推行李箱,蘇眠幫他推大的,他一個大一個小總能輕松點,可這黃亮一副把蘇眠當成他小助理使喚的态度。
蘇眠如果礙于顔面幫忙推行李箱,這黃亮指不定連本加利,且到時候節目播出時,這段若是沒有掐掉,蘇眠的形象肯定不好,網友看到這樣的受氣包也難受,畢竟黃亮不是什麽大牌藝人。
但蘇眠拒絕也會顯得有些不近人情,畢竟她就推一個小行李箱,看着就不需要費什麽力氣。
可比起被人說不近人情,蘇眠更不想被黃亮這麽個人牽着鼻子走,這個尴尬的啞巴虧,蘇眠表示自己不吃。
“哎,蘇眠你怎麽這樣?”黃亮直接數落出聲。
“我怎麽樣了?”蘇眠移動的步伐也站定,目光望着黃亮,沒有絲毫的膽怯。
這黃亮這麽多人當中獨獨挑蘇眠下手欺負,可不就是認定了蘇眠沒有知名度,小藝人不敢說些什麽,可蘇眠又偏偏沒有如他的意,結果這個作男把自己當成個花姑娘,扭扭捏捏的控訴蘇眠。
蘇眠簡直白眼都翻到後腦勺了,事實蘇眠也确實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你明明很輕松,幫我推個行李箱怎麽了?”黃亮聲音帶着質問。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輕松,黃亮,我們這是來部隊,不是來郊遊旅行,推不動行李你就别拿那麽多,我也不是你的小助理,更不是你爹媽,需要慣着你寵着你。”蘇眠語氣也不太客氣。
反正都到這份上了,以後二十幾天如何相處,蘇眠也不管,但她不願意被數落吃啞巴虧是事實。
“可我拿都拿來了,你幫幫我會怎麽樣?”黃亮也還是堅持。
“會怎麽樣?我會累啊!你自己看看我的腿。”蘇眠理直氣壯開口,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膝蓋和小腿,本來蘇眠皮膚就白,之前被他的行李箱一撞,雖然沒有什麽大礙,可現在卻都紅着,看着就很疼的模樣。
“……”黃亮看到蘇眠腿上的撞痕,有些心虛。
最終黃亮沒有在說什麽,認命的自己推着行李走,索性幾人走了大概十分鍾左右,遠處終于有車輛開來接人,但這是軍隊,任何人在這裏都沒有特殊優待,每個人的行李都是自己負責拎上車。
軍隊來接他們的軍人是這次的主要負責人,他很是嚴肅的看了一眼衆人,才命令兩個班長帶他們去宿舍,他們的住處是單獨安排出來的宿舍樓,風格和軍隊宿舍一樣,隻是女宿舍在三樓,男宿舍則在四樓。
幾個男的和齊月都叫苦不疊,這好幾層的樓梯,還有這麽多行李,一番折騰下來估計夠嗆。
“我們大家一起互相幫忙把行李擡上樓。”幾個男人商量着幫忙擡行李。
每個人行李箱都不小,男生宿舍又在四樓,這若是不互相幫忙,估計得累死。
“自己的事情自己幹,你今天是可以幫忙拎行李,難道以後你都能幫忙拎行李嗎?”負責安排他們的兩個班長一臉嚴肅的立正站在一旁,穿着綠色的合身軍裝,兩個班長嚴肅的視線掃在衆人身上,嚴厲得不行。
“難道互相幫忙都不行嗎?”最先發表意見的自然是黃亮。
他是男藝人當中個頭最小,看着也最廢,事情顯然也最多,行李箱卻一點都不比别人小的,如果他一個人要負責将行李搬上樓,他肯定得累癱了,他就指望着大家互幫互助,結果卻被告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給你們十分鍾上樓。”兩位班長完全不爲所動,看了這些花枝招展的藝人,低頭看了下時間開始計時。
軍隊的規矩就是說一不二,兩位班長下了命令後就不做聲的站在一旁,像是兩棵挺拔的白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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