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聽到顧少一詞,旁邊有個男的立刻倒吸涼氣。
會到這個酒吧來,能和葉志軍混到一起的,基本上都是s市頗有名的富二代,可他們知道面前的人是顧君硯時,那種震驚卻也是真真切切的。
蘇眠也是知道顧君硯能耐的,顧君硯就是s市的太子爺,上流社會,稍微有些關系的人多半都知道這個名字,顧君硯,三個字就代表着s市最不能招惹的人物。
近些年顧君硯行事作風收斂許多,可如今s市依舊沒人敢試探他的底。
“顧少?!您也來缪斯玩啊!?”有些人認出顧君硯的身份,有些人似乎明白顧少一詞代表着什麽,硬着頭皮站出來說話,同時心裏暗自叫苦不疊,怎麽好端端弄個女人,把顧家的太子爺給招惹來了。
這個叫蘇眠的小明星到底是什麽人?
其實葉志軍和顧君硯真的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他們認識顧君硯也都是因爲家裏人耳提面命的交代過,年輕人在外頭玩歸玩鬧歸鬧,遇到顧君硯就老老實實盤着當孫子,誰要是敢惹了顧君硯,肯定沒有好下場。
顧君硯?
葉志軍被顧君硯摔在沙發上,這會也半醉不醉的仰着頭顧君硯,眼眸當中的怒火也眼見的因爲顧君硯三個字而熄滅,在接觸到對方冷到骨子裏的眼神時,整個人還打了個哆嗦。
顧少?顧君硯!怎麽會是這位惹不起的爺!
“沒事?”顧君硯撇了眼葉志軍遂扭頭将目光看向蘇眠詢問。
“沒事。”蘇眠搖搖頭。
顧君硯看了看蘇眠,見她确實無礙,随即轉身邁開步伐靠近倒在沙發上沒起來的葉志軍。
葉志軍看着顧君硯靠近,莫名發慌,心驚膽戰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本能的往後倒退,在顧君硯的視線下幾近崩潰。
“啊!!!”熱鬧的酒吧因爲顧君硯的出現,周圍也安靜了許多。
酒吧的負責人也一直注意着這個卡座的動靜,随即就發現顧君硯直接走到葉志軍面前,伸手抓住葉志軍的手一掰。
嘎啦——
清脆的骨骼聲響再酒吧音樂的襯托下竟然還特别的清晰,而葉志軍的手臂則以不正常的姿勢垂挂下來。
蘇眠拉着童桐,看到顧君硯将葉志軍的手硬生生折斷時打了個顫栗,卻心裏莫名開心。
葉志軍這純渣男之前侮辱她的那些話,她可是都記着,再想想原本劇本當中蘇眠的凄慘結局,蘇眠又覺得,斷了葉志軍的手都算是便宜他。
“葉少,您沒事吧!”酒吧裏一群五大三粗的内保沖了過來,沒有眼力勁的将顧君硯包圍住,帶頭的内保經理激動的詢問葉志軍傷勢。
作爲酒吧内保,葉志軍是常客,他們早就與其混熟悉了,而顧君硯是軍人,也極少來酒吧放縱,那些人自然不認識顧君硯,盡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不好惹,是個練家子,可卻還是礙于葉志軍的身份而過來撐場面。
“給我打斷他的手,誰打斷我給誰一百萬。”葉志軍此刻額頭上滿是冷汗,一開始可能還忌憚顧君硯的身份,可手被硬生生打斷,葉志軍理智也被疼痛吞噬,他望着葉志軍隻想着報複。
一百萬!!!幾個酒吧的内保目光亮了亮。
有錢能使鬼推磨,大家對這一百萬都有些心動。
“葉少,不,不行啊!他可是顧君硯啊!”葉志軍的狐朋狗友在旁邊有理智的提醒葉志軍别找死。
這可是顧閻王,紅三代顧君硯,年紀輕輕肆無忌憚時,整個s市沒人敢招惹他分毫,如今雖然收斂成爲軍人,可顧君硯的背景和威名至今讓s市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心有餘悸。
這位生起氣來能分分鍾讓你傾家蕩産,葉家是挺有錢,可與顧君硯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
人顧君硯是錢權一把抓,葉志軍想打斷他的手,這不是找死嗎?
“聾了嗎?給我打斷他的手,聽到沒有。”葉志軍什麽都不管,隻想讓顧君硯付出代價。
手臂的疼痛清晰異常,葉志軍哪裏還會去考慮顧君硯究竟能不能惹,他隻知道,他葉志軍咽不下這口氣。
顧君硯站在原地,一米八幾的身高不低,站在卡座裏,目光冷冷的掃了一圈周圍的内保,也不擔心自己吃虧。
盡管這些内保多多少少都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人,但都不算是正統的人,缪斯酒吧不算差,能在這裏當内保自然武力值不會太低,再看看周圍,多多少少圍了十幾個内保,顧君硯依舊淡定如常。
“敢在缪斯酒吧動手打會員,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領頭的酒吧内保說着話,給身後的人一個默契的眼神。
顧君硯抿着唇,下一刻就那些酒吧内保人員打了起來。
蘇眠驚呼一聲拉着童桐往旁邊躲,目光同時擔憂的望着顧君硯,到底這酒吧内保十幾個,顧君硯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怕是要吃虧。
嘭,啪,轟隆——
蘇眠看過不少電影電視劇拍攝的武打場面,可眼前确實實實在在的鬥毆,關鍵是,顧君硯一個人竟然沒有落了下風。
因爲顧君硯和内保動手打起來,酒吧音樂終于暫停,四周圍的人也開始躲避,人趨吉避害又愛湊熱鬧的本能被發揮出來,也給顧君硯和那群内保人員騰出一大片地方,顧君硯不用再顧忌周圍無辜的人群,手腳更加放得開了。
“眠眠……”童桐抽抽噎噎的聲音在蘇眠耳邊響着,對于眼前的事情感到害怕。
“沒事。”蘇眠安撫童桐一句,目光盯着顧君硯不放,看着顧君硯遊刃有餘的對付那些内保,緊緊咬住唇。
嘭,啪——
玻璃杯,酒台等砸碎摔壞不少,周圍倒吸涼氣的驚呼聲傳來,而等到顧君硯将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内保打得差不多的時候。
“顧君硯,差不多得了,你别把我這酒吧都給砸了啊!”一個語氣帶着輕佻的男人聲音傳出來,語氣裏雖然帶着心疼,可卻似乎和顧君硯很是熟撚。
顧君硯聽到聲音停下手中的動作,酒吧的内保也心有餘悸的停了下來,比起顧君硯的毫發無傷,那些内保卻個個負傷,好幾個倒在地上直接都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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