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說了,她是我戰友的妹妹。我們當時一共五個兄弟,除了我,她還有三個哥哥,現在他們的軍銜已經是一個上校,兩個中校。他們平時都幾乎都是在溺愛她,所以她十幾歲剛剛開始明事理的時候就這樣,所以現在越來越我行我素了。”
“惹了麻煩都要我們去處理,她做事一點都不考慮一下後果。關鍵到現在他們一點沒有這方面的覺悟,還在寵着她。”
雲湛歎了口氣,唐家和雲家已經是極疼愛唐酥了,可是如果唐酥做出了什麽事情,該罰還是要罰的,而且訓誡隻重不輕。可他那幾個兄弟,安凝做錯了什麽事情,惹了什麽禍,他們就隻會告訴她,天塌了也有哥哥幫她頂着。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盡量躲着她,不會給你添麻煩讓你爲難的。”秋樂抱住了雲湛,乖巧懂事地說。
安凝越無禮,她就要越懂事;安凝越強橫霸道,她就要越柔弱不堪。這樣就能讓雲湛覺得她比安凝好上百倍,從而事事向着她。安凝就絕不可能從她手裏搶走雲湛。
秋樂思即此處,嘴角流露出來一絲笑意。她很壞的喲。
雲湛怎麽可能回看不出來爲什麽秋樂突然這麽乖巧了,但他也不想揭穿她,隻是拍了拍秋樂的手:“不是怕你給我添麻煩,就怕你受了傷。”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
“嗯。”
“安凝她……”雲湛還想再叮囑幾句。
但被秋樂不滿地打斷了:“你今天剛剛和我在一起,就一定要和我說安凝嗎?能不能不要說别的女人?我會吃醋的!”
“那你想幹什麽?”雲湛問道。
秋樂已經摸到了雲湛身前,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上了雲湛的嘴巴,“當然是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咯。”
雲湛漂亮的劍眉微微挑了挑,伸手就摟住了秋樂柔軟的腰肢,吻了回去。秋樂的意思是做點情侶之間相處時浪漫的事情,但落在雲湛耳朵裏面,就不一樣了。
有意義的事情?這麽迫不及待嗎?
這個吻不似之前淺嘗辄止,而是綿長悠遠。
秋樂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身子也軟得一塌糊塗,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了雲湛身上。她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這樣奇妙的感覺,像是被融化了一樣,恨不得把自己融到雲湛的身體裏面去。
雲湛也覺得這樣的感覺很新奇。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平常很不喜歡與别人觸碰,所以之前也沒有過什麽女朋友,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麽親密地和一個女孩子接觸。
女孩的身體柔軟至極,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兩人貼在一起,身上的溫度也随着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高,他好像也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
“你身上怎麽這麽香?”秋樂喃喃地說。
聽着這麽柔軟的聲音,雲湛心頭一動,像什麽東西在他心裏面生根發芽了一樣:“喜歡這樣的香味嗎?”
“嗯。”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嗯。”
……
不知不覺,兩人就滾到了床上,衣服也散落滿地。
“雲教授。”秋樂察覺到不對,趕緊反抗。
但落在雲湛耳朵裏面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小丫頭軟軟糯糯的嗓音此時已經添上了幾分嘶啞和情動,分外撩人。尤其是“雲教授”這個稱呼……
“放心,我就親一下,不動你。”雲湛喘着氣說道,但絲毫沒有把承諾體現在行動上。
“唔……”秋樂都快哭出來了。
“真的,信我,我不動你。”
……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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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樂敲開了寝室的門。
開門的人是唐酥。
“嗚嗚嗚,酥兒。”秋樂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了唐酥,然後就開始抽噎。
王香麗從床簾裏探出頭來,“樂樂你怎麽了?”
“酥兒啊。”
唐酥看了眼王香麗,她知道昨天秋樂一夜未歸去幹了什麽:“那隻大尾巴狼欺負你了?”
“嗯。”秋樂點頭。
“他……拒絕你了?”唐酥問道。昨天因爲秋樂錯過了寝室關門的時間,所以就留在了雲湛那裏,顯然是告白最合适不過的時候。
“沒。”秋樂說道。
“沒?”唐酥一驚,有點難接受秋樂已經變成她半個嫂子的事實,“他同意了?”
說實在的,她雖然時不時安慰秋樂,鼓勵她加油,她能行的,但其實她很清楚,雲湛有多麽難搞定。
雲湛出衆的容貌、能力、身世,多少千金小姐對他趨之若鹜?雲湛一直到二十八都沒有貪戀愛的意思,可急壞了要抱孫子的老人,經常有意無意地給雲湛介紹漂亮的小姑娘,雲湛都和她們打太極敷衍過去了。
有些時候,外公他們甚至害怕,雲湛喜歡的人是她或者是男人……
所以就算她一直很支持秋樂,也相信秋樂,但是驟然聽到這樣的消息,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秋樂很肯定地說:“他說和我試試。”
“可以啊,這是好事。”唐酥拍了拍秋樂的肩膀,“那你哭什麽?”
“我……”秋樂開始支支吾吾,這事說出來多羞恥啊。
見狀,唐酥安慰了半天,絞盡腦汁地猜想雲湛這個大尾巴狼怎麽欺負了秋樂,但最後,在她自己都要把自己說服的時候,秋樂突然紅着臉,輕聲說了一句:“酥兒,我不是姑娘了。”
虎狼之詞!
王香麗默默地拉上簾子,戴上耳機,繼續看她的電視劇去了。
“……”唐酥直接無語,她還以爲雲湛把秋樂怎麽樣了呢!不就是……
啊!不對!不是姑娘了!
!!!
可以啊!雲湛這下手也……太快了吧!
第一天确認關系就……
這麽說,秋樂已經是她的嫂子了!
“樂樂,不會你……是這樣逼他就範的吧?”唐酥問道,想當初,她就是這樣逼君煜就範的。
秋樂的臉通紅:“你才這樣逼他就範呢!他太壞了,嘴上說着不動我……但實際上卻……”
這樣的風格……真的很雲湛啊!
“你習慣就好。”唐酥拍了拍秋樂的肩,“他的話,少相信,避免浪費感情。”
“嗚嗚嗚。”秋樂又抱住了唐酥,爲她一去不複返的純潔而哭泣。
“第一次很疼嗎?”唐酥問道,反正她覺得真的是很疼很疼的,第二天還因爲這個躺在了醫院。
“還好。”秋樂說道。雲湛的動作輕得很,所以她并沒有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疼痛。
“哦。”礙于王香麗在場,加上唐酥還是有些怕雲湛的,要是被雲湛知道她向秋樂打聽他這方面的事,雲湛估計能要她好看,所以千言萬語隻化爲了一個“哦”字。她默默地脫了拖鞋,爬上了床,和red.fox打遊戲去了。
隻留下剛剛經曆過人生劇變的秋樂站在下面,細細品味着這多變的人生。
好吧,睡了男神,她不虧的!她不虧,她一點都不虧的!
可她不純潔了欸,她不是姑娘了欸!
昨天唐酥沒打戰隊賽,所以red.fox就約她今天打。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沒有午睡,加上與王香麗關系緩和,韓婉如不在寝室,所以唐酥也不介意和red.fox連麥。
她最近遊戲打得越來越多,期中考後,學業不重,君煜也聯系不上,所以她休息的時間都用來打遊戲了。
已經打了一段時間了,不知不覺,嗅到了期末考的味道。
“怎麽不開?”唐酥問道。
red.fox看到隊伍裏面的white.deer和bule.rabbit有些猶豫,怎麽又是這兩個人?
他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麽進來的,進戰隊的要求倒是達到了,就是每次打戰隊賽的時候,她們坑得很。但是她們除了坑,也沒什麽其他過分的行爲,他也不好随便就把戰隊隊員給踢了。
“開了開了。”red.fox說道。
他看了看組隊的隊員,silver.cat、white.deer、bule.rabbit和black.sheep,确認完畢,是四個妹子。
果然,一進選英雄界面,就出了問題。
一進界面,三樓四樓就預選了法師和射手,見狀二樓的唐酥就選了一個輔助位,五樓的銀貓選了上單位。
位置已經報出來了,沒有什麽沖突,給他留了一個打野位,但他卻不是很高興。
開什麽玩笑,雙c當然要會玩的人來玩!不然他再強也赢不了。
被white.deer和bule.rabbit坑了幾把,他堅信她們玩不好法射。
他對silver.cat有印象,這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射手玩得很好,甚至有英雄已經沖到了國一水準。
“讓五樓玩射手,二樓玩法師。”他說道。
“就不能讓我玩一次嗎?我主玩法師。”三樓的white.deer有些不高興,說道。把把打輔助,她要打吐了。
“給副隊。”red.fox重複了一遍。
“隊長,你這也太偏心了吧,我們女孩子都喜歡玩法師的,你确偏偏要給黑羊。”bule.rabbit說道。
黑羊?唐酥有點無語,black.sheep,她取的這個名字的意思是害群之馬好不好!她說道:“沒事,我輔助好了,我會玩輔助的,我等會跟你好了。”
red.fox想起了前幾次white.deer那輔助,跟着他的時候的神操作,一個不會玩的輔助跟着他,他也是挺難受的,于是妥協了:“那好吧。但射手給五樓。”
“可我不會玩上單啊。”bule.rabbit說道,“上路崩了怎麽辦?”
rad.fox很是頭疼,什麽鬼啊:“五樓是國服射手!你強還是她強?我又不要你打崩對面上路,你守住就好了。”
“玩回的吧,隊長。我上單還可以的。”silver.cat說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逼她們拿她不會的英雄,那樣更坑。
作爲隊長的rad.fox快吐了,還沒開局,他的心态就有點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