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餓狗
正在李明達玩蛇玩的無聊,系統傳來了那系數的太監一樣的聲音。
“系統規則,不可違背”
“作爲對宿主的懲罰,發布強制性任務:清繳劍南道山區,完成真正的大一統,任務獎勵:未知”
凸(艹皿艹)
塔喵的,半天就給朕個這個。
不對
系統這厮想來壞滴很,百分百有貓膩,瞧瞧着任務,獎勵未知。也許這關鍵點就在未知的獎勵上,也許是一顆老鼠屎,也可能是給個神器啥的。
但是
作爲對這個系統保持了足夠警惕的李明達,不打算這些簡單的讓對方糊弄過去。一顆老鼠與一把刀一輛坦克一艘航母都是未知的獎勵。
“這種不行啊,萬一我辛辛苦苦的完成任務,你耍賴皮給我一個顆蜜蜂屎呢”
對于自己宿主的提出來的疑問,系統稍微沉默了1秒不到。
“混蛋,老子行走多元宇宙多年,見過的各種各種的宿主,從來沒有一個跟你這樣作死和腦殘的,老子是系統,三國武将的将魂都給你拉來了那麽大的任務就給你一顆蜂蜜屎,你是不是天天吃大力丸吃傻了”
(〃>皿<)
憤怒的系統随後開始了對李明達長達1萬字的怼,一萬個字組成的詞語沒有一句是直接罵人的髒話,但是其内在深意,讓人不得不
自己腦中随着系統的怼,還有一些彈幕和表情,李明達看的有勁,根本沒有把對方的話語當回事。反正系統越是激動,證明自己的在對方的手裏的分量越重,稍微作死一下還是可以滴。
(~ ̄▽ ̄)~
仿佛是感受到了,李明達那讓自己無比憤怒的麻爪的心情,系統猛然間收聲“宿主是你是覺得自己很有本事”
李明達很謙虛的回答“沒有,沒有,俺是很一般的帝王”
系統:任務保持不變,請宿主努力,至于獎勵,依舊是随機發放。
(⊙o⊙)…
“系統,哥哥,爸爸,孫賊,有事兒好商量行不行,給個話撒,我保證不皮了,也不欺負你了..”
不論李明達怎麽互換,系統那家夥再也沒有樓面,瞧着這架勢,應該也就是極限了。李明達這次看似沒什麽收獲,還惹了系統那丫不高興,其實她清楚,這次賺翻了。
擡手将青白二蛇遞給慕容雪,讓她繼續把玩這倆家夥,李明達吩咐于小謙“去吧李績、李敬招來”
“諾”
召見兩位軍事内閣的重要成員,于小謙知道事兒必然不小,麻溜的跑了下去。
聽聞自己的家陛下召見,李績與李靖對視一眼,他們内心清楚,結合劍南道的那些山區部族的動亂,這次陛下召見他們,也許又有什麽大的軍事行動了。
李績與李靖放下自己手裏的公函,起身與于小謙一道前往禦書房三樓。
在于小謙下去找人的時候,除了玩蛇的慕容雪以及慕容雪拉着沒走掉的r林東外,其餘的家屬紛紛退場。
“臣李靖參加陛下”
“臣李績參見陛下”
李明達吩咐琉璃“賜座,拿來劍南道地圖來”
“諾”
闆凳和地圖拿來,打開來,李明伸手指了指劍南道的主要分支雲南和四川“嚴顔和張莺莺二人在川蜀之地作戰,朕很放心,但是這次戰争意義非凡,朕要在打遠征之前,将内部的所有的部族的平掉,你們二人覺得如何。”
打遠征之前,平掉所有的部族,李靖與李績瞬間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你要知道這些山區的部族存在的已經千年了,沒有那個王朝能夠做到的。
如今李明達的打遠征早就已經提上日程,遠在揚州的張仲堅已經在整備人員,馬上就要南下了,最多半年,張仲堅就可以靠着大唐的支持在阿三那裏建立起來穩固的海軍基地。
簡稱基地以後,接下來就是東西南北的海陸全方位的滲透和打擊,半年的時間,李靖與李績都覺得他們無法完成。
李靖與李績對視一眼,二人都是老熟人,一個眼神就能夠清楚對方的想法。
李靖是個實在人,他先開口道“陛下,臣覺得在半年之内無法完成,至少需要五到十年的時間。”
瞧着李靖當做了出頭鳥,李績知道這種責任不能讓李靖一個人扛,也出言附和道“陛下,衛國公說的不錯,整軍備戰,遷徙加上教導勸服,最少需要五到十年才行。”
知道二人的想法,李明達則是搖頭“朕要的是平定,不是教化,你們隻負責戰争即可,不服從大唐的統治的就讓他們去輪回吧。”
_(:з」∠)_
天子之怒
伏屍百萬
流血千裏
這句話誠然不虛,李明達的一個策略,決定了數萬人的生死,李靖與李績都不是徒有虛名之輩,自然明白李明達做出此決定的深意。
大唐内部必須穩定,任何的反叛和不服從都是不允許的,這就是大唐帝國萬世基業的根基,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
“你們二人南下統軍,除了東海艦隊的外其餘的地方以及軍區力量,随你們調動,錦衣衛也在其中”
“還有内閣的内部的事物,朕會找人接替你們,做好交接工作,還有你們南下以後,南方的一些軍務先送到你們那裏,處理不了的,再送到長安城。”
“這次好好幹,大唐内部不穩定因素就算是徹底的終結了”
“臣遵旨”
李靖與李績直接應了下來,身爲臣子,皇帝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之處,應當竭力爲完成交代的任務而奮鬥。
從三樓到二樓,李靖與李績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快速的将手裏的公函處理完畢,二人使了個眼色。
李績:下班之後單獨聊一聊
李靖:好,去我家裏?
李績:可以,不過你要拿出來好酒來。
李靖:陛下賞賜的禦酒還有不少,随你選。
李績:這種态度我喜歡。
二人眉來眼去樣子,被早在觀察他們二人的房玄齡發現了。
唉
“兩個大老爺們的在這裏眉來眼去的,真是差點瞎了咱的眼睛啊”房玄齡擡頭看着天花闆,嘴裏念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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