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穿過月亮門
眼前豁然開朗
柴家家住柴令武居住的主樓赫然在目。
閣樓大門是開着的,裏面點着蠟燭油燈,閣樓一層除了一排侍衛再無他人。
由于雨夜漆黑,他們這些侍衛沒有看到來人。
黑衣刺客們停住了腳步,四個領頭的簡短的觀望,交流情況。
“怎麽辦”
“已經到這裏退出也晚了”
“上吧”
“按照說好”草,晉陽公主不是剛把柴令武打了麽?“的來”
四人點頭從腰間背後拔出來的武器,低吼一聲:“兄弟們富貴險中求,吃香的喝辣的在等着咱,掏家夥上”
吼
滄朗朗刀劍出鞘的生意響起。
這個動靜自然不小,門口的柴家侍衛看着拿着兵器的黑衣刺客瞬間知道發生了什麽。
“來人啊,有刺客!”
侍衛們拔出兵器守着閣樓門口,不要想着那些奇怪的腦殘劇,守衛會跑出來跟你打。
當
一聲撥動琴弦的聲音攝入兩撥人的耳朵裏
這聲音仿佛讓人覺得那人近在咫尺。
高手
當當啷滴當
當了當了當
滴滴啷滴當
悠揚歡快的聲音這在雨夜中與殺戮完全不相符。
黑衣的殺手們都懵逼了,這音樂是什麽鬼,跟第一聲那種帶着威嚴與肅殺氣息完全不是一個腔調。
聲音猛然間停住
随後悠揚的琴聲再次響起,回歸到了雨夜中适合的氣氛,悠揚的琴聲中帶着殺意。
黑衣刺客們的老大紛紛打起了精神,他們此時隻要将守在門口的一排侍衛做掉就能完成了任務了。
“殺啊~!”
“上啊”
喊殺聲想起
兩撥人即将接觸
嗖嗖嗖
雨夜中數聲破空聲從兩側傳來
沖在最前面的黑衣刺客身上濺起血花倒地不起。
“不好,我們中埋伏了”
“咋辦”
“上,做掉那些侍衛把他們主子綁走,不然大家都活不了”
“好嘞”
一波箭雨帶走了他們十多個姓名,在他們這些亡命徒的眼裏,這些都是無所謂的隻要不是自己就行了。
百十号人冒着箭雨繼續往前沖。
他們與樓下的侍衛戰作一團,可是他們發現對方本來空無一人的大堂内不斷的有侍衛朝外湧。
糟糕了
轉身要逃,他們的背後的來的路已經被一隊侍衛堵住,跟随者他們沖進來的兩個殺了侍衛的内賊赫然在那群侍衛中。
咔嚓
天空中一道雷聲響起
借着短暫的亮光,黑衣刺客才發現,閣樓兩邊的房頂屋檐上已經站滿了張弓搭箭的士兵。
他們瞄準這現場的他們,并沒有射出手中要命的箭矢,仿佛在等着什麽。
這是真的被埋伏了,原本以爲隻要突破了眼前的十來個侍衛抓到了柴令武大家就能綁着柴令武逃出去,可是如今顯然是不行了。
到底是誰洩露了消息呢?
“大哥,咱辦咱們被算計了”
“該死的我就知道這買賣不靠譜”
“混蛋啊”
“老六,草老六死了”
“老七”
剩下的刺客們背對背圍在一起,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了來的時候的那種猜忌,被抓到必死無疑,唯有殺出一條血路來才能活。
“諸位當家的,現在唯有殺出一條血路了”
“咱自然是曉得”
“往那邊走”
“大家都記得路吧”
“自然”
“往内宅沖吧,興許還能抓個國公夫人啥的,咱哥幾個就能活命了“
“行”
“小的們想要活命沖出去才行”
“兄弟們跟我來”
“殺啊”
人在想要活命的時候回爆發出足夠強大的戰鬥力,堵在門口的家丁侍衛顯然并不是這些悍匪的對手,經過血腥的厮殺,最終還是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顯而易見的這裏早已經準備好了,四面八方不斷的有成群結隊的侍衛家丁湧來。
他們隻能選擇那些沒有人的門沖。
一路上厮殺最終百十個人隻有不到三十人活着出來,活着出來的
滿身是傷,能不能活下來還另外再說。
一群人出了門
互相看一眼
“後會有期”
“哥幾個要是活下來,定然讓買家好看”
“必然的”
“走”
黑衣刺客四散而去,然而不多時他們又慢慢的退了回來。
來是空無一人的街道,不知道什麽時候那些路上已經沾滿了人。
冰冷的铠甲
雪亮的橫刀
房頂上張弓搭箭士兵
這些兵勇在雨夜中悄無聲息絲毫沒有被雨水澆灌而産生小動作,這種氣息,隻有是邊軍厮殺出來的悍卒才有的。
他們的無一例外的穿着錦衣衛标準裝束。
咕噜
悍匪們咽了咽口水
這
要了親命了
冰冷的秋雨拍打在臉上,不停地帶走他們身上的熱量,寒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咕咚
一個身上有數道傷口渾身是血的悍匪倒下。
“大哥咋辦”
“事到如今想跑顯然是不可能了”
“大哥咱不甘心啊”
“廢話,誰甘心,我他喵的懷疑咱們是被人家擺了一道”
“可是那麽多真金白銀顯然咱們的命有些太過值錢了”
“呼,也許還有轉機呢”
啥
一群人看着說出這話的人
“哥們你啥意思啊”
“對啊”
說話的人冷笑兩聲:”我陳彪在太行山幹匪徒多年,可是我也是當年大隋的禁軍出身,如果是軍令要殺我們那幫子人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給我們這麽長時間“
“陳老大,原來是您啊,我是黑熊寨的黑熊,趙黑子啊“
“原來是趙老大啊”
“既然二位都說了,咱也不噎着藏着了,在下是草原上的馬匪人稱草原野狼的盧野”
“我是混江上的,人稱水上蛟石山”
一旁的幾個悍匪不免的吐槽,混江的叫石山,不怕沉麽。
”原來是你們三個啊,看來這次請我們的人手筆可不小呢,爲了咱們這幾條命“
“切,我覺得吧即使是咱們真辦成了這事人家也沒想要咱們活口”
“這還用說,早看出來了“
水上蛟石山問陳彪:”陳老大,這幫子軍卒在等什麽?“
“自然是他們主人的命令了”
“不是柴令武嗎?”
“這群是錦衣衛的校尉,他們的最高的上官是誰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草原野狼盧野咽了咽口水帶着一絲恐懼的聲音說:“晉陽公主~!“
”草,晉陽公主不是剛把柴令武打了麽?“
“錦衣衛啊,卧槽這些都是邊軍悍卒組成的,看來是跑是徹底沒戲了”
“陳老大怎麽辦”
陳彪咬了咬牙:”如今隻有一個辦法...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