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渾的戰報到了
大唐一片歡聲鼓舞
勝利是必然的,隻是沒想到那麽快,對方也太識時務了。
作爲唐大皇帝、天可汗、總有刁民想害朕典範、千古一帝李世民深感欣慰,好啊,自己經營的大唐竟然有如此的威風。
爽
看到戰報,李世民果斷的大飲一杯
對此戰場上将二代英勇作戰也是倍感欣慰,畢竟開國的将軍要老去,新一代的将領必然要興起,如果沒有足夠的軍功來,貿然提拔除了給人口實也會給大唐轉這個堤壩上開一道口子。
李勣的戰報寫的很詳細,内容也很清楚,戰場上以及吐谷渾中發生的種種事情也是清清楚楚。
尤其是吐谷渾的公主慕容雪,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的眼裏,實在是不凡。
要不要給自己的兒子找個妃子呢?
回頭招來看看再手。
不過吐谷渾的禮單來說确實夠豐盛的,又是黃金又是珠寶的,最實惠的還是那些突厥的戰俘和戰馬。
戰馬這個時代相當于現代的坦克一樣的,普通人的小轎車,販夫走卒的運輸車,作用甚廣。
賺大了
李世民招來的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魏征已經尉遲敬德、程咬金、李靖等一大票的官員,開始拟定對吐谷渾的戰後的梳理工作。
其實這些梳理工作已經做過了,隻不過沒想到一點的是,吐谷渾爽快的投降,前期的一些要清理殘餘勢力啊,攻城以後如何啊亂七八的後續作戰計劃全部用不上了。
好事是好事,也需要從新整理一番。
作爲皇帝的李世民将擔子丢給了下面的一票人。
“諸位,吐谷渾如此的爽快的投降了,大唐的戰士少了不少的犧牲,朕深感欣慰,接下來關于慕容家族要如何處置”
長孫無忌率先開口:“陛下,吐谷渾既然已經投降,又有如此厚重的禮單,可以讓他們繼續在吐谷渾原地牧守,爲大堂效力”
高士廉接過話茬:”此法可行,不過那些突厥的部落需要清理,對他們實行保甲制度以防止對大唐百姓的襲擾“
接下來是魏征:”臣有不同的意見,陛下被尊稱爲天可汗,對待境内的百姓要一視同仁才對,不然會生間隙,久而久之又是一場禍事不說,還對陛下的威嚴造成損傷,說陛下無容人之量雲雲”
段志玄拱手:“陛下,臣贊同魏征大人的觀點,一視同仁才是上策,但是也要防備着點,尤其是距離吐蕃那麽近,需要重兵防備”
侯君集一臉對于這幾個人的說法表示不屑,已經打下來了,還牧守個屁啊,直接抓過來咔嚓的殺掉,什麽貢品什麽牧民的财産都是自己的了。
“陛下,臣認爲不妥,吐谷渾的慕容家與吐蕃一起狼狽爲奸多年,此次投降是否真心還未必,尤其是戰報上說了慕容家的慕容彥人依然帶着一部分人投降了吐蕃人,此次投降可是是詐降“
“放屁,别人投降了還希望全家來到長安居住,你說這樣是詐降,侯君集你安得什麽心,再說了,走路還有腳碰腳的時候,一家人意見不一不是很正常的嗎?”
程咬金完全沒有給侯君集面子,上來就是一陣的猛怼。
侯君集老臉一紅,有些挂不住臉了。
“程咬金你什麽意思,把話說明白了喽”
“欠錢不還的小人一個還在這裏談國事,我呸”
“你”
侯君集心虛啊,不敢繼續跟程咬金這個不要臉的人繼續說下去,萬一讓李世民知道了自己偷偷的開賭坊,欠着裏面的的錢不還,回頭又是麻煩事。
欠錢不還?
這可是個新聞,這裏可是又禦史在的,必然要幹點事情。
尤其是号稱怼天怼地對空氣的魏征。
魏征轉身問侯君集:“敢問潞國公欠了那家的錢财不還”
侯君集那個氣啊,直接開怼:“這個不關你事”
魏征頭一揚,脖子更都硬了起來,反駁侯君集:“怎麽不管我的事,本人乃是禦史,有檢舉百官不法之職,請潞國公說清楚了”
侯君集不想跟魏征糾纏那麽多不耐煩的說道:“這次耐是議論國事,欠錢事情是本人私事,請你不要糾纏”
“那不行,你的說清楚喽,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說個欠錢人是誰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哪怕是突厥人,名字長點也就是十來個字罷了,你可以隐瞞到底是爲了什麽”
面對魏征的咄咄逼人,侯君集完全沒了耐心,他現在對圍着有不少怨恨,可是這是禦前,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完全不給台階下。
不就是欠着你徒弟的錢嗎?怎麽了,老子爲大唐的江山立下汗馬功勞,欠你們李家的錢你就這樣看着嗎?
侯君集直接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世民也帶上了,直接認爲魏征拿着這事完全是應爲李明達的通氣,李世民受益,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來看他出醜的。
侯君集咬牙不在說話,也不搭理魏征了。
房玄齡看着如此的情況拱手和稀泥:“既然潞國公不願意說就算了吧,這事他是私事,有無人狀告,不如繼續讨論吐谷渾與慕容家的事情”
房玄齡出口了,自然有人幫忙附和。
“房相說的不錯,無人狀告,此乃私事也”
“吐谷渾與慕容家的事情才是今天的重點”
“先說正事吧,陛下公務繁忙”
“是啊是啊”
哼
哼
魏征與侯君集同時表述了自己的不滿。
魏征不爽的是房玄齡和稀泥的事情,侯君集又是公爵在身又是大将,不以身作則是乃是對大唐朝臣的反面教材。
侯君集不爽的是你們早幹嘛去了,讓我背魏征這個老家夥怼了那麽久,說好的臣子直接的有意呢。
他把責任全給了别人,仿佛全世界都是虧欠他的一樣。
魏征看着侯君集那種厭世表情,不由得大怒瞅着侯君集一眼,一臉厭惡的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有些人願意與之爲伍,老夫唾棄之”
這句話怼完魏征就閉嘴昂頭不再說話了。
侯君集瞬間覺得自己體内的血液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推到了腦門子上,脖子與額頭上的青筋崩出,雙目赤紅,眼中隻有一個目标魏征,腦中隻有一個聲音---打死他。
侯君集握拳,乃是身手了得的武将,魏征乃是文臣,如此一拳下去,魏征不癱瘓也是殘廢,重者一拳緻命都有可能。
侯君集此時已經毫無保留猛地朝着魏征的頭砸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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