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就這麽看着嗎?”朱菊麗美眸含淚,委屈又可憐的看着葉北坡,内心對葉北坡十分的失望。
不等葉北坡解釋,葉于洋帶着人沖進了别墅,老遠就見到自己母親姿勢醜陋,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他心裏怒不可遏,立馬脫下自己的外套,以他最快的速度上了二樓。
南一見有人上來,立馬把葉滿月保護在了身邊。
葉于洋用外套蓋在朱菊麗身上,看了葉北坡一眼,蹙眉說道:“還不快去拿條毯子過來。”
“……”葉于洋生硬的語氣讓葉北坡有些不爽,但是他還是轉身進了卧室,然後拿了一條薄毯出來。
葉于洋把薄毯蓋在了朱菊麗身上。
心中又氣又惱,他的那個親爹沒長腦子嗎?“媽,沒事了。”
朱菊麗立馬委屈的哭了起來:“于洋,你要爲媽做主啊。”
“媽,我先扶你起來。”說着,葉于洋把朱菊麗給扶了起來。
可朱菊麗才站穩,私·處的按摩棒因爲沒有加緊而‘啪嗒’掉在了地上。
朱菊麗尴尬又憤怒的閉上了雙眼,今天她的臉算是丢盡了。
葉于洋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他的這個媽,也是夠了,都這一把年紀了,還玩的這麽厲害,發洩似的将那根按摩棒一腳踹到了樓下。
看着葉于洋惱羞成怒的樣子,朱菊麗内心更尴尬更羞愧了,低着頭捂着嘴嗚咽了起來。
“誰幹的?”葉于洋内心怒不可遏吼道。
葉滿月諷刺說:“總不可能是我給你媽插進去的吧,你想知道是誰幹的,問你媽不就知道了。”
葉于洋冷冷的看了葉滿月一眼,陰仄仄的說道:“我說的是誰,撕壞了我媽的衣服。”
“哦,原來是問衣服的事情呀,我還以爲是在問被你踹飛的那根棒子呢。”葉滿月一臉誇張的看了看孤零零躺在樓下地闆上的按摩棒。
“少廢話。是不是你幹的。”葉于洋怒火中燒。不用說就能知道是誰幹的。
葉滿月倒也沒有否認,很誠實的點點頭說:“對啊,是我幹的,看到我親媽以外的女人爬上了我爸的床,如果我還能忍的話,那我就不叫給滿月了。”
“我看你是找死。”說着,葉于洋沖着葉滿月撲了過來。
可惜還沒等他碰到葉滿月,就被南一一腳踹的撞在了牆上。
葉于洋内心憤怒不已,對着身邊的保镖說:“上,打死算我的。”
南一把葉滿月護在身後,交代說:“滿月小姐,小心點,這群人可都是練家子。并非等閑之輩。”
葉滿月嚴肅的應了一聲,“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意的。”
葉于洋的四個保镖,迅速把南一和葉滿月圍在了中間,随即朝他們攻了過來。
葉滿月不是什麽高手,打了沒幾下就落了下風。南一雖然厲害,但是對付四個還要照顧葉滿月,所以也十分的吃力。
就在南一以爲自己要挨打了,牧文墨和狄默兩個人帶着一群人沖進了别墅。二話不說,直接把葉于洋帶去的四個保镖撂倒在了地上。
葉于洋見此一幕,莫名的有些心虛,知道來者不善,卻不知道來者是誰,陰沉着臉詢問道:“你們是誰?”
“瞎啊,連老子都不認識?”牧文墨嫌棄的給了葉于洋一個白眼。
葉于洋目光一冷,打量了一下牧文墨,嗤笑一聲說:“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牧家最沒出息的小輩。”
牧文墨内心尴尬不已。一時間盡然不知道該怎麽怼他了。
可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個嫌棄的聲音。
“那也比你私生子的身份強。”
葉于洋臉色一陣白一陣黑,變的非常難看,下意識的朝着樓下看了去。隻見一十六七歲,打扮的有些複古的女生站在樓下。
這個女生他認識,是刑顯弋的小女朋友,聽說在刑顯弋心裏有些地位,但是刑顯弋是有過白月光的,所以說,他并不覺得刑顯弋最後會選擇眼前這個小女人過一輩子,于是略帶鄙夷的說道:“不過是個暖床的。”
陳顆顆目光微冷,一邊往二樓走去,一邊淡淡的說道:“狄默哥給他兩巴掌,讓他知道我這暖床的有多嚣張。”
狄默唇角上揚,不等葉于洋有所準備,快速上前一步,‘啪啪’給了葉于洋兩個大嘴巴。一把揪住葉于洋的衣襟說:“刑少夫人都敢罵,誰給你的膽子。”
葉滿月一臉震驚,刑,刑少夫人,她知道葉輝跟刑少關系不錯,難道葉輝還讓刑少來幫忙了嗎?看着一步步走上台階的陳顆顆,葉滿月心裏莫名的有些激動,也有些羨慕,感歎厲害又出色的男人都有女朋友了。
葉于洋憤怒的說道:“刑少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寬了,這可是葉家的私事。”
陳顆顆百無聊賴的說道:“他管的寬跟你有關系嗎?”
葉于洋見此一幕,知道再堅持下去,絕對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于是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哼,算你們狠,但是請你們記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媽,我們走。”說完,葉于洋帶着四個保镖和裹着躺着的朱菊麗逃也似的離開了别墅。
……
葉于洋等人離開後,葉滿月嘲諷的看了看葉北坡。
“我媽不在,你這是放飛自我了嗎?”
“孽女,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葉北坡尴尬不已,老臉一陣紅。昨晚被朱菊麗伺候的很爽,可他畢竟不怎麽年輕了,最後隻能借助按摩棒滿足了朱菊麗。
葉滿月百無聊賴的說道:“你不用對着我吼,我就是回來拿些換洗的衣物,等拿了衣服我會馬上去醫院,但是你留女人在家裏過夜的事情,我會如實彙報給爺爺聽的。”
“你這孽女你想害死我嗎?”葉北坡瞬間變了臉色,心裏憤怒又惶恐。
“抱着朱助理颠鸾·倒鳳的時候,想過自己的行爲會害死自己嗎?你就等着淨身出戶吧。”葉滿月冷冷的反駁道。
“你敢,别以爲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意妄爲。”葉北坡下意識的看了看陳顆顆,眼前的小女生是刑少的女人,可他卻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隐約感覺到眼前的小女生絕對不是他開罪的起的。
“朱菊麗剛才那麽嚣張,不就是你給她的勇氣嗎?那我爲什麽不能借着别人給我的勇氣,來肆意妄爲呢?”
“你别忘了,我是你親爹。我要是被老爺子徹底放棄了,那對于我們來說,可是誰都沒有好處的。”葉北坡略帶威脅的說道。
葉滿月輕蔑的說道:“好處,從你讓我給一個陪酒女斟茶道歉開始,我就沒打算再從你身上得到什麽好處。一說要把這件事告訴爺爺,你吓壞了吧。放心,我不會讓你舒坦的。你就等着自食惡果吧。”
葉北坡是真的被吓到了,因爲讓老爺子知道,他還跟當年的朱菊麗在一起的話,絕對,絕對的沒有好果子吃,内心又怒又怕:“你這孽女,烏鴉尚知反哺,你卻要害死自己親爹,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一旁的陳顆顆笑笑說:“葉五爺,你在找人對自己兒子下毒手的時候,想過報應這回事兒嗎?如果你沒想過,那就别強迫别人去想。”
葉滿月一聽這話,内心頓時就炸開了鍋,她死死的盯着葉北坡,沒想到她的親爹盡然是個如此善盡天良的人。
被人揭穿了某些事情後,葉北坡心裏有些惶恐,嘴唇蠕動了幾下,在對付葉滿星的時候,他自然是不可能想那些迷信的事情,可眼下這種情況,他卻非常希望那不是迷信,而是真的會讓葉滿月遭到報應。
想到這裏,葉北坡用怨毒的盯着陳顆顆說道:“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滿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怎麽可能害他。”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剛才離開的那對母子,就是你的姘頭和私生子。你敢說剛才離開的那對母子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嗎?”陳顆顆聳聳肩。
“我爲什麽不敢?我本來就跟他們母子沒有任何關系。”葉北坡梗着脖子反駁道。
“哦,是嗎?那你敢跟他們去做親子鑒定嗎?”陳顆顆撇撇嘴說道。
葉北坡氣急敗壞的說道:“别以爲有刑少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爲,這是我們葉家的家事,還輪到你一個黃毛丫頭來插嘴。”
陳顆顆鄙夷的笑了笑說:“我又沒說要管你們家的家事,我隻是把我知道的說出來而已,又不是要管。對吧,滿月小姐。”說着,她對着葉滿月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葉滿月應聲說道:“就是,刑少夫人,可沒說要管這醜事。但是這件醜事,我是不可能不管的。”說完,她看了看陳顆顆說:“刑少夫人,請稍等片刻,等我收拾好衣物,就和你們一起走。”
陳顆顆微微颔首說:“不用太着急,可以先洗個澡去去乏。醫院那邊有葉哥在,不會出事的。”
葉滿月感激的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朝着自己的卧室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