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指着七分頭男人非常憤怒的說道:“你少在這裏造謠滋事,葉少主一直都非常照顧我們家滿星,又怎麽可能會有害他性命的舉動。”
七分頭男人懵逼臉,和什麽情況,剛要開口爲自己解釋。卻被葉北坡給呵斥住了。
“夠了,你不要狡辯了,你要是再造謠破壞葉少主和我們家滿星之間的關系,我就去告你。”
七分頭男人被葉北坡有些猙獰的表情給吓了跳,張了張嘴,最後卻選擇了沉默。此時,他唯有夾起尾巴做人。
葉輝嗤笑一聲,開了口說:“五叔,遇到這種毫無道德底線可言,又喜歡造謠滋事的人,确實是讓人非常生氣的。但是五叔,這裏畢竟是醫院,不是菜市場,你那麽大聲嚷嚷,真的不太合适。”
葉北坡爲的就是引起大家的注意,又怎麽可能在乎呢,既然找來的記者不能幫上忙,那就借助周圍的病人以及他們家屬的輿論力量好了。激動的說道:“輝,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滿星醒了,還叫了外賣。于是我就急匆匆的來到醫院,叫上你五嬸和滿月來到了這裏。現在看來,我是上當受騙了呀。”
葉輝揚眉一笑,沒有想到,他老實巴交的五叔,還是個戲精呢。“你上當受騙心裏不舒服,就跑來醫院大聲嚷嚷,這理由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圍觀一号贊同的說道:“就是,大半夜吵吵的人不能睡覺,雖然和醫院隔音效果不錯,但是你們這麽做也太不道德了。”
葉北坡一聽有人搭腔,内心立馬就興奮了起來,故意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對着圍觀一号說:“實在是抱歉,我這兒子被我寵壞了,而且從小到大都沒有遭過罪,可這次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盡然被人打的昏迷不醒,我這心裏也是太着急了,所以一時間失了分寸,如有打擾到各位,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葉北坡十分虔誠的跟圍觀者們道了歉。可同時他也成功的把葉滿星被人打的醜聞給說了出去。
葉輝内心嗤笑一聲,一邊埋汰自己兒子,一邊在大家面前樹立自己好父親的牌坊嗎?
葉五夫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因爲葉北坡這話很容易讓人引起誤會。生氣的說道:“葉北坡你什麽意思。”
“我的行爲影響到了大家,所以請大家原諒,難道有錯嗎?”葉北坡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葉五夫人被氣的不行,怒道:“你這是在請大家原諒嗎?你這分明就是在埋汰滿星。”
“難道滿星從小到大有吃過苦嗎?難道你知道滿星是怎麽被人打的嗎?”葉北坡冷着臉反駁道。
“你……”葉五夫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葉輝冷漠的說道:“滿星是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麽苦,但是他從來不惹是生非。他被人偷襲,差你丢命的這件事,我作爲葉家的少主,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葉五夫人感動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轉:“輝,謝謝你。一定要幫忙把那個喪盡天良的混蛋給揪出來。”
葉輝嚴肅的點了點頭。
這時,圍觀二号突然鄙夷的說道:“兒子都進重症室了,你卻連自己兒子的主治大夫是誰都不知道,你這也算是關心嗎?縱然你忙的來不及去了解主治大夫是誰。”
“那也應該知道,在重症室的病人,都需要靜養吧,縱然你不知道,别人也都跟說了,病人需要靜養,你還吵吵個沒完,你這是擔心人,還是想要害人啊。”
圍觀三号鄙夷應和說:“就是,這裏可不止你家一個病人,你不想讓你兒子好好休息,我們可不希望我們的親人,也得不到安靜。”
葉北坡内心有些不爽,因爲他雖然成功的讓周圍的人加入了他們的話題,但是卻對他沒有半點好處,假裝出一副自己也是很無奈的表情,苦着一張臉說:“各位對不起了,我真的因爲太擔心兒子了,才被人給利用了。”
“是嗎?那你來這裏的時候,這群人在,還是不在呢。”葉輝嘲諷的笑了笑,指了指之前和葉北坡一起來找事的幾個人。
葉北坡眼珠一轉,說道:“這群人和我一起來的,不過,當時我并不知道他們也是來看滿星的。”
葉輝一聽這解釋,看了看那個七分頭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那個知情人士,沒有告訴你,我是葉家的少主嗎?不是什麽玩意兒都能往我身上潑髒水的嗎?”
七分頭男人一臉菜色,不用别人告訴他,他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當初也不知道怎麽就被金錢蒙蔽了眼睛,現在想想真的是後悔死了。
他偷偷看了葉北坡一眼,見葉北坡一臉憤怒,恨不得宰了他的表情。心裏知道,這個時候葉北坡是不可能再爲他說話了,心裏十分的忐忑,更是恨死了葉北坡,害他得罪了葉家少主。
七分頭男人沒有在猶豫,立馬賠笑道歉說:“對不起,葉少主,可,可能是我聽錯了。并沒有誰軟禁誰,葉滿星也沒有蘇醒。”
葉輝冷漠的嗤笑了一聲,環視一下四周說:“你們都是什麽身份,我心裏有數,但是,我不管你們受了誰的指使,又爲什麽要陷害冤枉我。但是我現在不想追究了,不過,請你們馬上離開,否則,我就隻能讓特勤過來一趟了。”
龍九和白迌剛想開口讓他們離開。之前,那個戴着黑邊框眼鏡的女人,開口說道。
“葉少主,我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葉輝看了那個戴着黑邊框眼鏡的女人,淡淡的說道:“你問吧。”
“葉滿星到底傷的怎麽樣了。”戴着黑邊框眼鏡的女人詢問道。
一幹人等立馬豎起了耳朵。葉五夫人和葉滿月也緊張的看着葉輝,葉北坡更是緊張的手心裏都冒出了汗。
葉輝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情況正如大家看到的一樣,暫時昏迷不醒。”
“那請問,他會變成植物人嗎?”戴着黑邊框眼鏡的女人追問。
葉輝看了看那個戴着黑邊框眼鏡的女人,淡漠的說道:“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我我拒絕回答,現在請你們離開吧。”
這時波波頭女人開口說道:“葉少主,我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葉輝看都沒看她一眼,對着龍九和白迌說道:“龍九白迌還站着幹什麽,請他們離開,不行的話,直接找特勤。”
圍觀三号贊同的說:“就是,趕緊的走,再不走,就算你們不報警,我也得報警了,我這睡眠質量本來就不是很好,被你們一吵,又睡不着了。我的睡眠時間,你們誰補給我。”
波波頭女人不死心的詢問道:“葉少主,葉滿星如果成了植物人,那你會成爲最大的受益人嗎?”
葉輝依舊是看都沒看她一眼。
波波頭女人不甘心的繼續追問道:“葉少主,你不說話,是默認了你就是最大受益人嗎?”
不等葉輝開口,圍觀三号有些反感的詢問說:“這位小姐,我來問你,你是記者嗎?如果你是記者,要來采訪某個人的話,那就請你帶着你的記者證和攝影師,正大光明的來采訪。”
波波頭女人被突如其來的發問,問的有些發懵。
圍觀三号繼續說道:“再說了,你是記者又怎麽樣,别人也有權利拒絕回答你的問題。别人不回答就是默認,你這什麽腦回路,我看你就是腦子有毛病。”
波波頭女人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圍觀三号又說:“我說你腦子有病,你爲什麽不回答我,是默認了自己就是腦子有病嗎?”
波波頭女人有些生氣,嚴肅的說道:“你問問題可以,但是你憑什麽人身攻擊我,我問葉少主問題,又沒有人身攻擊他。”
圍觀三号鄙夷的說道:“說你有病你還不承認,你不知道什麽是隐私嗎?人家那是家事,跟你有個屁關系,受益人是誰,跟你有關系嗎?人家憑什麽把自己家的家事告訴你,你問東問西的,難道不知道,窺探别人隐私也是要坐牢的嗎。”
圍觀三号嫌棄又反感的又說道:“你這種人,正事不幹,一天到晚捕風捉影,挑撥離間,什麽都沒了解清楚,單憑自己想象就開始滿嘴噴糞。趕緊的滾蛋吧。”
波波頭女人有些憤怒說道:“真沒素質。”
圍觀三号鄙夷的說道:“你有素質,半夜跑醫院來,打擾病人休息。要不要多叫幾個人過來,欣賞一下你的素質。還不快點滾,想留下過年嗎?”
波波頭女人被圍觀三号說的有些尴尬,有些憤怒的說道:“你會付出代價的。”圍觀三号嗤笑一聲:“呦,你這是威脅我呢?我看你還是自己小心點吧,就你這種愛偷窺别人隐私的東西,走在路上遲早被人套麻袋。一會離開的時候,别忘了多找幾個人同行。免得沒人送你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