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陳顆顆,不但搶了她心儀男人的心,還搶了她最得力的幫手。陳顆顆簡直就是該死。夏羽兮心裏越想與不甘心。快步追上了陳小卷的步伐。
“卷卷,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說謊。”
那義正言辭的表情,讓陳小卷笑出了聲:“哈哈哈,你沒說謊,那打着我的招牌給雪良施壓的事情呢?也是雪良說謊嗎?”
“我要是打着你的招牌說事的話,他敢不收我嗎?”夏羽兮狡辯。
陳小卷冷冷的說道:“你會把我擡出來說事,他難道就不會把我五哥擡出來嗎?我真沒想到你的内心那麽的醜陋。”
夏羽兮一臉痛苦又無奈的說道:“卷卷,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的,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的。”
陳小卷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臉嚴肅的詢問說:“你真的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嗎?”
夏羽兮心頭一喜,她就知道陳家的人中間,最易攻破的就是陳小卷了。含淚的雙眸裏帶着一絲欣慰又喜悅的光芒,微微颔首說:“是的卷卷,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陳小卷冷不丁的擡起手‘啪啪’給了夏羽兮兩個大嘴巴,嗤笑一聲說道:“如果你能證明自己沒說謊,我就讓你打回來。”
夏羽兮心裏氣的抓狂,可表情卻依舊一副委屈的樣子,哭唧唧的拉着陳小卷的手說道:“如果打我,你可以好受一些,我願意承受這份痛苦。”
陳小卷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一臉嫌棄的甩來了夏羽兮的手,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去。
看着陳小卷遠去的背影,這一回夏羽兮沒有急吼吼的追上去,因爲她不想再把臉送上去給别人打了。
……
陳顆顆離開咖啡屋後,并沒有會教室,而是直接打電話給行五,因爲她不想去教室被某些人嘲笑,所以她得回家,先讓自己的臉消腫才行。
行五看到陳顆顆腫了的臉頰,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是負責保護陳顆顆的,但是現在陳顆顆卻被人打了,這叫他怎麽能不心驚。
“陳小姐,我們要不要去醫院。”行五擔心的問了一句。
陳顆顆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回家用敷一下消腫就可以了。走吧。”
行五皺了一下眉頭,又問了一句:“是誰幹的。下手這麽狠。”
陳顆顆本來還想隐瞞一下的,但是想起自己被夏羽兮罵小三,陳小卷又莫名其妙的給了她一巴掌,心裏有些氣不過,“一個叫陳小卷的,走,先送我回去,我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合适。”
行五送陳顆顆回家之後,立馬把情況報告給了葉輝。
葉輝不淡定了,這刑顯弋剛走,陳顆顆就在學校挨了打,這叫什麽事情。立馬找人調查了陳小卷的全部底細。
結果查到陳小卷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的蠻橫霸道女,盡然膽子肥的敢動他顆顆,二話不說直接打壓陳家。
陳氏股市驟降,陳家家主陳百善立馬找人調查情況,得罪陳氏被打壓,是因爲小孫女陳小卷在學校得罪了人,氣的他血壓上升,當場暈了過去。
翌日中午,陳百善剛蘇醒就立馬除了院,并且了把全家人都召集到了身邊。這一回葉家一出手,陳家陪了一半的家産,這叫他怎麽能不生氣。
陳百善環視了一下四周,見老大家小兒子,也就是他第四個孫子沒再,有些不滿的詢問話說:“老大,小四呢?”
陳時厲心裏一緊,表情尴尬的說:“爸,公司那邊有點事情,要他去處理一下,所以沒有跟着我們一起過來。”
“公司?我說大哥呀,在爸面前,你怎麽能說謊呢,昭光明明就是帶着一個三陪小姐去醫院打胎了。你怎麽說他去公司了呢?”陳家二兒媳林惠蘭果斷落井下石。
“蕙蘭,飯可以随便吃,但是話不能亂說的。我可以告你诽謗的。我家昭光可沒得罪過你,你可别亂說。”陳家大兒媳許青青見林惠蘭落井下石,心裏非常生氣。小兒子是挺花心的,但是搞出孩子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會有的。
“大嫂,我有必要诽謗陳昭光嗎?事情也算是碰巧,今天我表姐陪她兒媳婦去産檢,正好遇上的,我可是都有人證的,你要是不服氣,醫院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林惠蘭嗤笑一聲。
“蕙蘭,你少說一句。”老二陳時文瞪了妻子一眼,接着詢問陳百善說:“爸,你身體還沒養好,就急着讓我們聚在一起,肯定是有要商讨,你不妨直說吧。”
“昨天陳氏股市驟降,陳氏陪了近一半的資産,有幾家合作多年的企業,也不打算再與我們續合同了。今天的股市還在跌,對于這事情,你們有誰去調查過原因嗎。”說完,陳百善把目光投向了小兒子陳時寒身上。
陳時寒一臉愧疚的說:“爸,事情時寒已經查過了,是時寒教女無方,害了陳氏。”
陳氏一下陪了這麽一半的資産,除了一直跟在陳百善身邊的陳時寒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情。此時聽老頭子這麽說,頓時就炸開了。
“老三,你就是這麽幫助爸爸管理公司的?”陳時厲立馬就跳腳了。一下陪了這麽多,那還得了。年底分紅肯定要少拿很多錢了。
陳時文皺着眉頭說:“老三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解釋清楚。陳小卷到底怎麽害了陳氏的。”
“我說爺爺身體一向硬朗,怎麽突然就生病了,感情是三叔你害的呀。”陳昭月用餘光看了看陳小卷,如果沒聽錯,他三叔剛才就是說了教女無方,也就是說,這一半家産是讓陳小卷這麽沒腦子的給糟踐了。
“陪了這麽多,陳小卷,不是大伯母說你,你除了會惹事還會做什麽。這次你可我們大家都給害了。”許青青指着陳小卷就是一通罵。
林惠蘭陰陽怪氣的說道:“平日裏老三媳婦總說我家昭星是個纨绔子弟,揮金如土,現在陳小卷青出于藍,比她三哥不知道要厲害多少倍呢,一下就搭進去陳氏的一半的資産。”
陳時寒聽着衆人的諷刺,心裏羞憤難擋,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想挽回也難了,隻能生氣的揚手給了陳小卷兩記耳光。
陳小卷正處于雲裏霧裏的狀态,突然被親爹打了兩個巴掌,心裏委屈又害怕:“爸,爲什麽你打我。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從小到大,她爸爸都沒動過她一根頭發,甚至重話都不舍得說一句,可現在卻給了她兩巴掌。這叫她怎麽能不傷心不害怕呢。
錢麗影見閨女被打,立馬護住閨女說:“時寒,卷卷還小,有話好好說。”
“三嬸,這陳氏一半的資産,你給補齊嗎?”陳昭陽坐在椅子上颠着腳。眼裏滿滿的算計。
“卷卷不是說了嘛,她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嘛。”雖然閨女讓公司損失了這麽多,但是錢麗影還是反駁。
“一個做事從來都不經過大腦考慮的人,又怎麽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呢?”陳昭星得意洋洋的諷刺着。一直說他賠錢,這回陳家終于有人替他墊底了。
“陳昭星,你不要在這裏五十步,笑百步了。小卷是笨,但是你也不聰明。”陳昭輝立馬幫親妹說話,雖然這個妹子确實挺蠢的,但是這一下陪了陳氏的一半資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陳時厲想到自己原本不多的分紅,又要驟降,心裏非常不爽,立馬冷着臉說道:“陳昭輝,這個時候你還護短。你妹妹害的陳氏陪了一半的資産,你必須把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拿出來抵上。”
陳昭陽應和說:“三叔三嬸手裏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一并抵上。就算這樣,也是不夠補缺的。”
“對,陳小卷害了我們陳氏,如果批評幾句就完事,那也太草率了。”陳時文也跟着鬧了起來,想當初,他也想進總公司發展,可是因爲他頭腦沒有陳時寒聰明,愣是被安排到了一個小公司做經理。雖然每年都有分紅,但是怎麽也沒老三家多,這次一定要扳倒老三一家。
陳小卷一聽他們要股份,頓時就不幹了,激動的的說道:“你們憑什麽問我爸媽還有我哥的要股份。那些都會他們努力得了的,又不是你們給的。還有,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還是你們惡意給我扣帽子。”
“爸,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得罪誰,事情鬧到現在,我希望自己知道真相。”陳小卷紅着眼眶,此時她已經不顧不得臉上有多疼了。
見閨女一臉求真相的表情,陳時寒濃眉緊鎖,難道閨女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樣子的人物嚒?
“小卷,你跟爸爸說實話,昨天你打了幾個人。都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