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一想,似乎又不太可能,刑顯弋想要個女人,那還不是分分鍾有人送上門去呀。哪裏需要用騙的。難道說,這個陳顆顆是個拜金的。
刑顯弋被他們看到直翻白眼,不用猜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陳顆顆微笑颔首說:“嗯,今年剛畢業的。三嫂怎麽知道的。”
嶽思甜笑了笑說:“那你認識嶽雲嗎?”說完,她鬼使神差的看了看坐在刑顯弋,見對方表情沒有變化,心裏莫名的松了口氣。
“将軍呀,認識啊,我們是同班同學,怎麽了?”陳顆顆有些疑惑的看着嶽思甜,難道這個嶽思甜認識嶽雲。想想都是姓嶽,還真有可能認識呐。
“哇,你叫他将軍,我是嶽雲的堂姐,我知道他非常喜歡你,他有沒有向你……”說着她突然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刑顯弋,見對方一臉陰霾,愣是沒敢把接下去的話說出口
陳顆顆見嶽思甜說話到一半,下意識看了看身邊的男人,見男人臉色不太好,呲牙笑笑,輕輕捏了捏男人的臉頰,接着對嶽思甜說:“三嫂,我已經有老公了,男朋友就不要介紹給我了。”
嶽思甜眼底閃過一絲失望,支支吾吾的詢問說:“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沒選擇顯弋的話,會不會考慮他嗎。他也很有前途的。”
陳顆顆眯眼一笑,神秘的說道:“三嫂,嶽将軍乃是萬千少女心中之男神也,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陳某雖有幾分才華,但從未想過要染指與他。”
嶽思甜很想維持住自己優雅高貴的形象,但陳顆顆那神秘又搞怪的小表情,讓她那氣質高雅的臉上出現了龜裂的痕迹。
陳顆顆看了看刑顯弋,在他耳邊很小聲的說:“老公你吃醋的樣子也很帥呢。”
刑顯弋臉上的陰霾散盡,偷偷咬了一下陳顆顆的耳朵。
“顯弋你這太不厚道了,這周圍可都是單身狗,秀恩愛打死。”杜梓初調侃。
陳顆顆小臉紅到耳根,她也沒想到刑顯弋這個時候會對她使壞。
季世恩應和說:“就是啊,把我們當空氣嗎?這麽無視我們。”
陳顆顆烏溜溜的靈眸看着刑顯弋,嘟嘟嘴說:“老公我一直以爲你挺自以爲是的,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果,你看看二哥多霸氣,把自己比作空氣,這是變向的說,我們離開了不行吔。你敢說除了我之外,這裏誰離開了你會活不下去嗎?”
葉航一直保持着沉穩冷靜的姿态,此時終于忍不住開了口,“顯弋啊,你真的是尋覓到寶貝了呢,小弟妹巧妙的秀恩愛不說,還處處在維護你。這麽好的白菜,怎麽被你給拱了呢。”
刑顯弋一臉幸福又自得的說道:“因爲前世我拯救了銀河系。所以這輩子才能有了這麽好的媳婦兒呀。”
嶽思甜看了看刑顯弋那一臉自得的表情,又看了看陳顆顆那嬌羞可愛的小模樣,心裏莫名的有些難受,暗暗歎息了一聲,這個刑顯弋還真的挺幸運的,想她那小堂弟,暗戀了陳顆顆三年,最後被陳顆顆一句‘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給打發了。不過要比起來,她的小堂弟雖然也不差,而且還有一個副市長的爹在,但是比起刑顯弋來說,還是差了那麽一丢丢。
葉輝咯咯直樂:“顯弋你别臭美了,還拯救銀河系了,也就顆顆眼瞎選了你這家夥。像我這種外貌與才華集于一身的男子,才是最理想的選擇。”
刑顯弋臉一黑,說他可以,但是說他媳婦兒眼瞎,那是絕對可不行的。
“嗯,你萬千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一個屋子四堵牆,除了門和窗之外,全都按了衣櫃,裏頭挂滿了各式各樣的男式衣服。那叫一個驚心動魄。”
嶽思甜一聽說葉輝有這麽多衣服,内心有些驚訝,目光立馬投向了丈夫季世賢。
季世賢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
“你揭我短是吧。”葉輝挑眉壞笑。
刑顯弋眉峰微挑。用眼神警告說,大灰狼你要是敢瞎逼逼,惹老子媳婦兒生氣,老子就把你所有騷包衣服全部放火燒了了他。
葉輝脊背一涼,本來還想刺激一下刑顯弋的,現在突然不敢了,因爲刑顯弋瘋狂起來,不是他能應付的。
葉航見自己家堂弟被刑顯弋一個眼神給唬住了,無奈扶額。不過,換做他,也是不敢冒死去怼刑顯弋的,别看刑顯弋平時很無害,一旦脾氣上來,那絕對是東西十萬,南北八千,纖塵不立,寸早不生。
就在這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一個女人和俱樂部負責人争執的聲音。
“我警告你,不想丢飯碗的話,最好是别擋我道。”
女人傲慢的聲音除了陳顆顆之外,其他人都很熟悉。
季世賢皺了一下眉頭,眼底浮起一絲厭惡。
嶽思甜抿了一下嘴唇,表面看似很平靜,但是心裏卻挺不滿意的,季世賢和錢瑜那點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不在意他的過去,因爲她知道他是個好男人,她不滿意的是,事情過去也有一年多了,季世賢盡然還沒有把事情給處理好,這叫她怎麽可能不生氣。
“世賢,一年了,事情還沒處理幹淨嗎?”嶽思甜語氣平但卻威信十足,高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卻将她的女王氣質彰顯的淋漓盡緻。
季世賢寵溺的看着自家女王陛下:“傻瓜,早在一年前,我已經給了她一百萬,跟她斷清了關系,這一年我可沒離開過你的視線,如果我跟她不清不楚,又怎麽可能向你求婚呢?”
嶽思甜心裏舒坦了些,女王瞬間變成了乖巧聽話的小女人。
“一會有我呢。放心吧,看她還能鬧出什麽幺蛾子。”季世賢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的光,他是很好說話,但也是有底線的,加上開始就是錢瑜欺人太甚,欺騙他的感情,騙取他的錢财。 給她一百萬絕對是仁至義盡了。
穿着白襯衫A字裙,踩着恨天高的錢瑜,一邊諷刺俱樂部負責人,一邊朝着露天遮陽棚走了過來。
錢瑜看到季世賢,作勢就想撲上去,可惜保镖迅速就擋了她的路。
“你們瞎了嗎?不知道是誰了?”被保镖擋了道的錢瑜,心裏又氣又急。
但是保镖們卻并沒有聽話的讓開,因爲這群保镖并不是季世賢的,而是嶽思甜的。
“世賢,你看看這群狗,還不快點讓他們讓道,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錢瑜嬌滴滴的說着,一邊獻寶似的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小本子,“你看這是什麽,離婚證。我和那個窩囊廢離婚了。”
季世賢嗤笑一聲,有些自嘲的說:“錢瑜,我季世賢一葉障目,錯把沙粒當珍珠,被你蒙騙在鼓掌之中,我是要多蠢,才會養了你一家老小一年有餘。”
錢瑜委屈的抿着鮮紅的嘴唇,美眸含淚哽咽道:“世賢,當初騙你,我确實是爲了錢,可我是真沒想到會跟你日久生情,以至于我現在都不可自拔。我現在已經離婚了,孩子也歸了男方,我現在孑然一身,我們還像以前一樣過日子好嗎?”說完,錢瑜一臉哀求的看着季世賢,相處一年多,她知道這個男人心軟。所以眼淚是最有力的武器。
季世賢冷漠的哼笑一聲說:“呵,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要的女人,丢下男人就算了,盡然連孩子都一并不要了,就你這種女人,我若娶你,那才是真的沒腦子。”
說完,他鄙視的看了一眼在一旁嘤嘤哭泣的錢瑜,心裏沒有半點想去憐惜她的感覺,“一年前,我就給過你一百萬了,已經仁至義盡,你要是再敢糾纏不清,那就别怪我手段毒辣,給你點自尊,我就不讓保安把你轟出去了,自己滾吧。”
錢瑜一喜,她就知道季世賢還是對她有感情的,要不,有怎麽會給她面子呢,想到這裏,一臉嬌弱的看着季世賢說:“世賢,我知道因爲那一百萬,你開始看不起我了,可是我拿了一百萬走人,也是爲了不讓那個窩囊廢再來糾纏你,還有我媽,她也是無底洞,爲了我弟弟,她又怎麽可能不來找你要錢。”
陳顆顆終于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婊子立牌坊。惡心。說了半天她還恬不知恥的說是爲了季世賢着想。也是沒誰了。
“你還真的是沒皮沒臉的。把她馬上列入黑名單,然後給我轟出去。”季世賢反感的已經懶得再與她廢話。
保镖上前揪住錢瑜手的時候,錢瑜急的大叫。
“你,你想幹什麽?世,世賢你難道已經忘了我們在一起的幸福日子了嗎?嗚嗚嗚,我愛你,我愛你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放開我,我不走,你們放開我。”
看着被狼狽拖走的錢瑜,陳顆顆一臉嚴肅的說。
“當着人家妻子的面勾引人家丈夫,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什麽好餅。”
刑顯弋吻了一下陳顆顆的額角說:“乖,别看了,小心污了你的眼睛。”
陳顆顆微笑移開視線說:“老公,你說将來你的那個白月光,要是也這麽來找事,我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