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文墨跟個孫子一樣,看着一臉陰霾的刑顯弋,心裏怕怕的,這貨不會爆他菊花吧。可能性不大,但是,這貨絕對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的。
陳顆顆見牧文墨這個樣子很是無語,有那麽害怕嗎?至于慫的跟個孫子一樣嚒。
劉琛和陳弘毅在一旁沉默不語,但是兩人内心卻不厚道的在嘲笑,牧文墨這次的馬失前蹄。
冷依然表情淡淡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加上剛才陳弘毅沒有爲她說話,她心裏還有些發堵,又怎麽可能去管别人的閑事呢?
楚湘湘還是第一次見牧少這種樣子,就像一個熊孩子犯了錯,等着大人懲罰一樣。心裏隐隐有些不忍,覺得他被Lily和何豔嬌坑的挺可憐的。
“刑少,你别總這麽看着我呀。目光那麽嚴厲,我還以爲我家老爺子魂飛你身上去了。”牧文墨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刑顯弋這貨又在醞釀什麽詭計。
楚湘湘聽了牧文墨的話,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陳顆顆也不厚道的裂開了嘴角。
刑顯弋冷冷的看着牧文墨,這白癡帶了兩綠頭蒼蠅來惡心他和他小媳婦兒,“牧少啊,你在NJ市簡直就是如魚得水,開心的不得了吧。”
牧文墨一臉尴尬的說道:“刑少,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唉,我是真沒想到她們來的目的這麽不純潔。你就别吓唬我了,再過兩個月,我就是刑滿,要回S市的了,老爺子要是聽說什麽風吹草動的話,估計要讓我去綠化沙漠了。我吃不了那種苦的。”
刑顯弋一臉惆怅的說道:“牧少,我此時真的控制不住,想要把你在NJ市所有的劣迹都告訴牧爺爺,這可怎麽辦呢?”
牧文墨石化龜裂,突然哭唧唧的說道:“刑少,你不能啊,你要控制住啊。”眼珠兒一轉:“要不這樣,我給顆顆做一個月的免費司機怎麽樣。”
“抱歉,我媳婦兒的司機隻能是我。”刑顯弋一臉嫌棄,你可沒資格載我媳婦兒。
牧文墨見刑顯弋這頭行不通,立馬把可憐的眼神投到了陳顆顆身上:“顆顆,你管管你家男人啊,他要弄死我。”
陳顆顆無奈歎了一聲說:“我男人辦事,我從來都不會過問的,因爲我相信他會處理的很好。”
“你們……”目光看向劉琛和陳弘毅,略帶控訴的說道:“你們也不拉我一把嗎?我在這裏都脫了兩次皮了。”因爲氣候的幹燥,加上他膚質的特殊,他經常會掉皮,好可憐的。
劉琛扶額說:“牧少,你還記得剛才,我們在水果店裏時候,你在幹什麽嗎?”
牧文墨一頓,腦子裏回憶了一下,當時他忙着和Lily眉來眼去,這蹭蹭那摸摸。眉梢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不要那麽斤斤計較,我不就是開了會小車嗎?”
“是啊,我們都在讨論買什麽水果給顆顆吃,你在那邊摟着美女擠了又擠。那現在就别怪我們掉鏈子咯。”劉琛滿臉的無奈。
牧文墨一臉懵逼,就因爲沒給他們參考,所以被抛棄了嗎?要不要這麽無情啊,目光看向陳弘毅。
陳弘毅儒雅的笑了笑。随即略帶無奈的說道:“我也是被家裏人發配過來的,你我半斤八兩,我又怎麽敢爲了幫你,而得罪刑少呢?我家老爺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牧文墨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心裏卻在想,這群混蛋,就是嫉妒他太受女人歡迎了。沉默了幾秒後,牧文墨不死心的詢問說:“到底要我怎麽做,你們才肯放過我呀。”
“我建議你跳一段脫衣舞。供大家娛樂。”劉琛打了個響指。
陳顆顆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一副詭異的畫。
楚湘湘一臉期待,似乎對這個提議挺贊成的。
冷依然面無表情,依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子。
牧文墨誇張的抱胸,傲嬌的說道:“想看我完美的身材,你做夢去吧。”
陳顆顆一陣惡寒。臉皮抽搐了幾下,不用這麽娘氣吧。這騷包的都掉渣了。
劉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随便你咯,反正留下綠化沙漠的人,不是我就可以了。”
牧文墨驚悚臉,目光投向刑顯弋,含嬌帶羞的說道:“刑少,我脫,你看嗎?”
楚湘湘和劉琛同時舉手,齊刷刷的說道:“刑少,可以發請帖給我們,讓我們和你一起欣賞嗎?”
陳弘毅嘴角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那也算了一個吧。”
陳顆顆有些同情的看了看牧文墨,“好了,大家都别吓唬牧少了,事情已經過去了。”
牧文墨一聽這話,頓時熱淚盈眶,陳顆顆開口了,那自己被懲罰綠化沙漠的可能性,會縮小一半。
“他給我們整出那麽多幺蛾子,還要我放過他嗎?”刑顯弋寵溺的揉了揉小媳婦兒的頭發,真傻,被人傷害了,還不願意去懲罰對方。
陳顆顆笑笑說:“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怕我被這件事惹得不開心。也在怪牧少做事欠考慮,但是你應該知道,就何豔嬌那種不要臉皮的人,如果她想表白,那縱然沒這次機會,她也會另尋它法的。”
“那媳婦兒的意思是?”刑顯弋一臉無奈,他家這小東西就是心太善良。
陳顆顆主動親了親一臉無奈的男人,“算了吧,我也累了,想休息,你陪他們去吃飯吧。”
刑顯弋寵溺的笑了笑說:“好,這次依你。”
牧文墨激動的搓搓手,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要不要找個妞慶賀一下呢?
“還不快滾。”刑顯弋瞪了牧文墨一眼。
牧文墨聞言,表示感謝後,立馬消失在了病房裏。
劉琛等人,也都很識趣的找借口離開的了病房。
……
牧文墨等人離開後,病房恢複了安靜。
刑顯弋見小媳婦兒似乎有點疲憊,柔聲詢問道:“媳婦兒,累了嗎?要不要休息會。”
陳顆顆呲牙笑笑,搖搖頭,略帶讨好的說:“老公我感覺自己已經好了,後腰開始癢癢了,秦大夫和張院長都說這是快好了。但是不能撓。”
刑顯弋坐到陳顆顆身邊,一臉無奈的說道:“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撓了沒有。”
陳顆顆心裏一囧,趕緊扯開話題說:“老公,愛你。”
刑顯弋有些無奈的笑笑,早就知道這小東西的手不會消停的:“嗯,我也愛你。”
陳顆顆突然詢問說:“對了,最近怎麽沒有孫氏的消息呢?”
刑顯弋輕輕捏了捏小媳婦兒的臉頰說:“該受懲罰的,一個都跑不了。”
“老公,他們會不會因爲這件事給你穿小鞋呢?”陳顆顆有些擔心。
“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給我穿小鞋,但是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力的。反正我是不擔心他們能把我怎麽滴的。”刑顯弋揚眉一笑。
“老公,小心駛得萬年船,從古至今這陰溝裏翻船的事情,可不少呢,别太大意了。”陳顆顆嘟嘟嘴。雖然知道男人的能力,但是小人也不是沒有招數的。
刑顯弋蹙眉說:“對你老公的辦事能力,就那麽不看好嗎?”
陳顆顆輕輕戳了一下刑顯弋的腦門說:“你個老東西你就跟我臭貧吧,好心當成驢肝肺。”
刑顯弋咧嘴一笑,扶住小媳婦兒的細腰說:“媳婦兒,你說怎麽辦呢?我想欺負你。”
陳顆顆小身闆一僵,很嚴肅的說:“老公我是個病人,你不能撓我癢癢的。”
“乖,主動親老公一下,老公就放過你。”刑顯弋臉色露出壞壞的笑容。
陳顆顆爲了不受罪,很果斷的親了一下刑顯弋的下巴,嘟嘟嘴說:“老公,這樣可以了嗎?”
“媳婦兒,不紮的慌嗎?”刑顯弋柔聲詢問。
“還好吧,輕輕的親一下,就不會太疼,不像第一次的時候,紮死我了。”陳顆顆緊皺眉頭。回想起第一次咬心相依的下巴,當時真的好後悔的。
刑顯弋寵溺一笑,很無奈的笑笑說:“呵呵,你這小壞蛋,自己使壞要陰我,居然還賴我胡子紮你。你說你要有多壞。”
“誰讓你當時威脅我的。”陳顆顆傲嬌嚣張臉。
“怪我,可以了吧。”刑顯弋無奈又好笑的看着小媳婦兒那一臉傲氣的小表情,真的很想抽她小屁股。看她還敢不敢嚣張。
“本來就是你不對。過兩天開庭的話,用我去嗎?”陳顆顆扯開了話題。
刑顯弋說:“如果你想去的話,可以去聽聽。”
陳顆顆想了想說:“我想去聽聽結果,我要看看孫母會不會,爲她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
刑顯弋撫摸了一下陳顆顆的頭發,有些心疼的說:“媳婦兒,不管她會不會後悔,這次她必須受到懲罰。”
陳顆顆嚴肅的點點頭說:“這個我懂,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沒有沒有點良知了。”
“不是我說,就算她現在很後悔,也是怕受牢獄之災,并不是真的有悔過的。”刑顯弋鄙視的哼了一聲。
陳顆顆歎息說:“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爲了圖一時的心裏痛快,付出這麽大的代價,真的值得嗎?”
刑顯弋笑笑說:“值不值得,隻有人家自己心裏清楚。咱不操那個心。明天開庭就知道什麽結果了。”
陳顆顆點點頭,眨巴着雙眸,突然可憐兮兮的說:“老公,後腰癢癢,幫忙撓撓。”
刑顯弋一臉無奈的說:“不行。我可能幫你塗一點藥膏。”
“老公,就那點小破藥膏能止癢嗎?咱不開玩笑了,行嗎?我指甲長,怕撓破皮,你指甲短,幫一下忙啦。求你了。好老公,你最愛我了,對不對。”陳顆顆露出哀求的可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