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後睜開雙眼,大手一揮,一道七彩的光輝閃爍。
“這七彩光霞裏面擁有着非常強悍的靈力,也是我多年修煉所得出來的産物,你把這光霞引到張逸風那裏,供他修煉吧!”
特使看到這一幕,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瑤池仙君竟然如此的大方,這道彩光,可是他修煉數年的産物。
換做任何一個仙君,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凝聚出來的東西送出去。
要知道這可是仙君的手筆!
這是什麽概念?放在外面那就是天價!
“仙君,這會不會有些不妥,若是被門下的弟子知道……”
“讓你去就去!”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特使不敢不從,随後便帶着這道七彩光霞來到了張逸風這裏。
盡數的将這七彩光霞灌輸了進去,當然在這路途當中,也有不少人看見。
這七彩光霞太過于顯眼,所帶有的靈力确實恐怖。
此時的張逸風感悟天地大同之時,周身的法則,開始一點一點的凝聚在自己周身。
“這就是法則真正的奧妙嗎?”
張逸風所修煉的法則,全部都向上提升一層。
他并沒有強行的提升某一法則的領悟。
而是雨露均沾,隻有這樣使用起來才更加得心應手。
“好濃郁的氣息!”
忽然,七彩灌頂,恐怖的靈氣,直接徘徊在張逸風的四周。
就好像張逸風穿上了七色的彩衣,并且他以肉身爲爐,吸收着天地之間的靈氣。
張逸風的境界,便直接從玄仙後期進入到了太乙境界。
不得不說,太乙境界和玄仙境界差距甚大,張逸風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大增!
随後他将這裏的靈氣,直接引入到了自己的一方世界,供給白晶晶等人吸收。
而且自己拿到的蟠桃和仙酒,也可以讓白晶晶恢複自己生命本源!
數日之後,蟠桃大會結束,從始至終赤靈子的人,都沒有見到張逸風一面!
“你說張逸風去哪裏了?這蟠桃大會這麽大的場面,他都沒來!”
蘇子言默默的說道,他們這次沾了張逸風的光。
至少在明面上,這些人對他們都很客氣,對他們明月仙宮的人,也都是恭恭敬敬的!
除了紫光仙宮之外,其他一直窺探蟠桃大會的人,恨不得把張逸風的皮扒了,骨抽了。
但很可惜他們都沒有見到張逸風的身影。
“閣下叫蘇子言吧,這是張逸風留下來的東西,讓您回去交給仙君!”特使的聲音傳來。
蘇子言看到手中的這塊東西,他也明白,張逸風應該已經走了,要把這個東西交給仙君,無非就是道個别。
此時,另外一邊。
“群仙之域不比我們仙界,那裏強者如雲,你自己還是要多注意,多的話我就不說了,畢竟你是他的傳人!”
瑤池仙君看着張逸風,聲音平淡的開口。
張逸風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放心吧!仙君大人,我會注意的!”
張話落,看着眼前前往群仙之域的傳送門,毫不猶豫地邁出了出去。
并且他将那把劍放在了戒指當中,而這個戒指就好像刻在了自己的血肉。
除非他将自己的手砍了,不然這把劍絕對丢不掉。
而且張逸風發現,這個戒指和這把劍,有着相互吸引的關系,這把劍可以被随時的收入到戒指當中。
有了這把劍,張逸風又多了一張底牌。
要知道仙界有很多人,都不敢涉足群仙之域。
第一個原因就是因爲這裏的人太過于強悍,自己不夠自保,對于這裏也隻能夠望而生卻。
在這種地方機遇多,但危險也會随之上升。
此時的張逸風落在了一處山峰,看着四周山清水秀,這裏的靈氣也要比原來的仙界濃郁很多,隻不過這裏也多了一些雜質。
随後找了一處稍微隐秘的地方,開始鞏固自己的力量,畢竟剛剛突破太乙境界,他還有着很多東西沒能适應。
“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咆哮直接驚動了正在打坐的張逸風,他心中很是疑惑。
來此處的時候,張逸風就用神識探查過,周圍根本沒有多少強大的兇獸。
而從剛剛的咆哮聲當中,可以感覺到,此兇獸并不普通。
這裏的兇獸和仙界的兇獸完全不一樣,這裏更加的有靈性,更加的狡猾,他們的意識更爲強悍。
随着剛剛的一聲沖天巨響,半空當中飛着一隻火鳥,開始不斷的朝着地面噴射火焰。
地面上有一隻白猿,通體巨大,周身帶有着寒冰氣息,将要和火鳥一争高下。
兩股力量沖擊在一起,整個空間都充滿了危險。
寒冰和火焰的交錯帶來了強大的爆炸,使得半個大山都化爲了飛絮!
也正因如此才有了這方世界的千瘡百孔。
很多東西他們都沒有辦法阻止。
但是移動一座大山,或者利用大地之力化出一座大山都很簡單。
對于這些強者而言,不過是對于世間法則的掌控罷了。
“轟隆隆!”
就在此刻,另外一股力量直接摧毀了白雲和火鳥,在頃刻之間白雲和火鳥直接被它壓在身下。
一頭龐然大物直接浮現,一雙白色的翅膀覆蓋在四周,猶如人形。
從黑暗當中顯露自己的面孔,竟然是一個狗頭。
滿嘴尖牙再配上背後的翅膀,就如同那天月神狗的象征!
“撕拉!”
很快這隻火鳥和白猿就成了它的盤中餐。
張逸風站在遠處,看着這個家夥。
眉頭緊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過來,竟然落在了兇獸的地界!
在這群仙之域和他們仙界自然不同,這裏除了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還有的就是兇獸,而此等兇獸的力量非常恐怖,并非是仙界當中的那些低等靈寵!
很快不少兇獸,便向着四處逃竄,張逸風一瞬間也認出來不少,這些都是在仙界赫赫有名的兇獸,沒想到這般狼狽!
“這是結界!”
張逸風也想要離開這裏,赫然發現這裏被一處空間所包裹,就好像形成了囚牢。
“要麽這裏是被封印住的,要麽是被人封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