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交代,陳光大人饒了我吧!”
張逸風聽到甯執事的求饒之後,這才将他的心神從心魔幻境中放了出來。
“說吧!關押女修的囚籠如何打開!”
“陳光大人,關押女修的囚籠是宗主大人煉制的一個特殊法寶,需要宗主大人打造的鑰匙才能打開,鑰匙就在我的儲物戒指裏面。”
甯執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連忙回答了張逸風的問題。
顯然,他被心魔幻境吓住了,不敢有所隐瞞。
張逸風見狀,将甯執事的儲物戒指從他手上拿了下來。
而後,張逸風心神一動,強行用仙識抹去了甯執事在戒指上的神念,打開了儲物戒指。
神念被抹除,甯執事悶哼了一聲,心神受了不小的傷害。
不過,甯執事可不敢抱怨一句,生怕張逸風再次将他拉入心魔幻境。
張逸風打開甯執事的儲物戒指之後,很快從裏面拿出了一枚特殊的鑰匙。
這枚鑰匙的材質似玉非玉,上面更是閃爍着靈光,和關押女修囚籠上的靈光一模一樣。
“不錯,看來你沒有騙我。”張逸風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這枚鑰匙,确實是打開囚籠的關鍵。
“小人不敢欺騙大人,陳光大人還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甯執事連忙開口奉承道。
他似乎被心魔幻境吓破了膽子,變成了一個貪生怕死的軟骨頭。
“控制囚靈山的陣法師是誰?他現在在哪兒?”張逸風也沉聲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甯執事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遲疑了一下。
“怎麽?不好回答嗎?”張逸風臉色再次一沉。
“大人,控制囚靈山陣法的是吳大師,吳大師是我炎龍宗唯一的一位陣法大師,他平時很少坐鎮囚靈山,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
甯執事連忙開口說道。
說完,他又詳細的跟張逸風解釋了一下。
原來,囚靈山的整個陣法,包括汲取女修靈力,修複炎龍傷勢的陣法,都出自這位陣法大師吳大師。
吳大師的具體名字整個炎龍宗,除了宗主之外,無人知道。
這位吳大師是炎龍宗宗主百年前,帶回來的一位陣法大師,自從這位吳大師來到炎龍宗之後,這才有了囚靈山,炎龍宗抓捕女修的事情。
而且,平時的時候,這位吳大師也很少現身,隻有每隔十年才會出現一次,每次出現都會檢查一遍囚靈山的陣法,上一次檢查是在三年前。
“這位吳大師莫非是殼組織的人?”
張逸風聽完甯執事的話之後,眼中精光一閃。
汲取修士靈力的陣法,在仙界屬于邪惡的陣法,各大勢力都嚴禁禁止,估計也隻有殼組織這種唯恐仙界不亂的組織,才會有這種邪惡的陣法。
張逸風想到這裏,心裏頓時就有數了。
“最後一個問題,炎龍在囚靈山的何處?”
張逸風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他雖然進入了囚靈山,但整個囚靈山非常的龐大,想要找到炎龍也不是那麽容易。
至于四脈會武第一名獲得的令牌也隻是保證他在囚靈山行動無阻礙,能不能找到炎龍,以及能不能獲得炎龍的指點,都要靠張逸風自己的氣運和機緣。
甯執事聽到張逸風的最後一個問題之後,臉色狂變。
“大……大人是來找炎龍的?”甯執事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開口問道。
“沒錯,我是本次四脈會武的第一名,進入囚靈山就是爲了得到炎龍大人的指點。”張逸風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他當然不會将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甯執事。
甯執事聽到張逸風的話之後,雖然對張逸風的話有所懷疑,但他現在小命都在張逸風的手裏,自然也不敢多說。
“大人,炎龍的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在囚靈山的深處。”
甯執事連忙将他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原來,甯執事雖然是囚靈山的一名執事,負責管理囚靈山的巡邏弟子和被關押的女修。
但是他也不知道炎龍的具體位置。
甚至,在囚靈山擔任執事這麽多年,他連炎龍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
張逸風聽到這裏,忍不住将眉頭皺了起來。
他最爲關心的三個問題,甯執事隻回答了一個,其他兩個問題都不清楚,讓張逸風有些不滿。
“大人,我真的隻知道這些了。”甯執事看到張逸風臉上的不滿之後,連忙開口說道。
“是嗎?這麽說來是你沒用了。”張逸風幽幽開口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甯執事看到張逸風眼中的殺機之後,打了一個冷顫,連忙開口道:“大人,我有用,大人問關押女修的事情,肯定是想救出被關押的女修,我可以幫大人救人。”
“是嗎?有了鑰匙,我自己也可以救人。”張逸風不置可否。
“大人,這不一樣,您用鑰匙确實也可以打開囚籠救人,但肯定會引起巡邏弟子的注意,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囚靈山的執事,從囚籠裏面提取一個女修不會引起絲毫懷疑。”
甯執事連忙急切的開口道。
他本來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生怕張逸風發現他沒用之後殺了他。
張逸風聽到甯執事的話之後,沉吟了起來。
不得不說,甯執事的話有一些道理,他出手救人确實沒問題,但驚動了炎龍可就不太妙了。
張逸風想到這裏,心裏頓時就有了決定。
“想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交出靈魂本源。”張逸風看着甯執事,沉聲道。
靈魂本源是一個修士最爲重要的東西,一旦掌控修士的靈魂本源,就掌控了修士的生死。
甯執事雖然不想交出靈魂本源,但看着張逸風一副不交本源就死的樣子,咬了咬牙,将靈魂本源從神魂裏面逼出,交給了張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