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長青不知道陳光師兄竟成了熾長老的關門弟子,若是早知如此長青肯定不敢對師兄出言不遜啊,更别提向師兄出手了!”
軒轅長青可憐兮兮的說着,心中卻在暗暗咒罵起張逸風。
“難怪這小子這麽強硬,原來是攀上熾長老這個大腿。”
恨恨的想着,軒轅長青面上卻是一副可憐至極的模樣,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多謝黑衣師叔解圍,我看長青師弟也不是有意的,他不知我現在的身份很正常。”
“還望師叔不要責怪長青師弟,我原諒他了。”
張逸風一臉淡然的對黑衣說道,聽得軒轅長青牙癢癢。
但軒轅長青也奈何不了張逸風,現在黑衣坐鎮,他可不敢升起什麽針對之心。
“長青謝過陳師兄的寬宏大量!”
軒轅長青機會抓得緊,趕忙就順着張逸風給的台階順坡下。
“既然你不在意,那就罷了。”
黑衣微微點頭,深深看了一眼軒轅長青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軒轅長青見狀連連躬身行禮,轉過身子就向遠處奔走,一刻也沒多做停留。
其他狗腿子見狀趕忙跟上,生怕慢了一步張逸風就變了心意。
當軒轅長青帶人離開後,場中隻剩齊光一臉呆愣的看着張逸風和黑衣。
“你不走是在等什麽呢?”
黑衣眉頭一皺,對着還留在原地的齊光說道。
齊光看着黑衣面上露出不耐之色,回過神來趕忙對黑衣行禮告退。
張逸風望着他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
“黑衣師叔,您來是爲了?”
張逸風低聲對黑衣問道,在外人離開後,黑衣對張逸風低頭恭敬的說道。
“少主,主人帶來指示,希望您能參加炎龍宗的四脈會武。”
“所謂四脈會武,就是炎龍宗内門四位長老門下的弟子進行的比試大會。”
“勝者将會獲得宗主贈予的獎勵,也會受到内門四位長老的青睐,算是内門相當重要的一次活動。”
“除了四個長老門下的弟子外,内門的弟子都可以參加,以圖獲得長老們的注視。”
黑衣直接将四脈會武詳細的給張逸風解釋了一番,聽着黑衣的講解,張逸風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四脈會武?熾長老爲何要我參加這個?”
“我不清楚,這是主人的意思。”
黑衣十分幹脆的将所有問題,推到了熾長老的身上,看着黑衣一問三不知的樣子,張逸風心知問黑衣是沒有用了。
“好吧,既然是師父的安排,那我自會參加。”
張逸風暫且還不知參加這四脈會武有何作用,但既然是熾長老的安排,張逸風覺得他沒必要做無用之舉。
所以熾長老讓張逸風參加這四脈會武,肯定是有所目的。
“我來此就是通知少主這件事的,既然少主已經知道,那我也該離開了。”
“另外少主現在身爲内門弟子,再在這裏居住也不合适,這是主人爲少主您準備的。”
黑衣臨走前将一塊令牌交給了張逸風,旋即原地飛向内門。
張逸風低頭看着手中令牌,令牌上一面描繪着炎龍,背後則刻着一個内字。
在令牌上海有一行小字,上書零三一洞府。
張逸風神色一頓,明白這是熾長老給他在内門安排的住宅。
當黑衣離開後,張逸風身後弟子院的房門緩緩打開,南風從門後走出。
“陳光,這是?”
南風看着張逸風手中的令牌,心中已經有了一點猜測。
“如你所想,我已經是内門弟子了,你可要好好修煉抓緊趕上我啊。”
張逸風收起令牌,拍了拍南風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麽向内門方向走去。
南風望着張逸風的背影,抿了抿嘴心中下定決心,不能拖了張逸風的後退。
身爲盟友張逸風卻早他一步進入内門,這給南風心中帶來了巨大的刺激。
南風也知道身處炎龍宗内,他跟張逸風說不了太多話,隻能靜靜目送張逸風遠去。
這次沒有黑衣給張逸風帶進内門,張逸風隻能通過正常路徑進入内門。
剛剛走到内門前,張逸風就被守在門口的兩名内門弟子攔下。
兩人看着張逸風穿着一身外門弟子的服飾,就想進入内門,自然不能輕易放行。
“前方内門,外門弟子禁行!”
一名内門弟子一臉肅穆的對張逸風喝道,擡手止住了張逸風的腳步。
“兩位師兄,我是剛剛拜入内門的陳光,兩位請看。”
張逸風說着從懷中取出黑衣交給自己的令牌,遞交到兩人手上。
起初這兩名内門弟子面上還帶着狐疑之色,直到接過令牌後注入靈氣,看着上面漂起的熾字,他們才反應過來。
“師兄快快請進!”
兩名内門弟子同時說道,迅速将令牌放回張逸風手中,讓開了進入内門的道路。
“兩位師兄言重了,我才剛剛拜入熾長老門下,怎麽擔得起兩位師兄這般稱呼。”
張逸風撓了撓頭,面上露出憨厚的表情,接過令牌後對兩人行了一禮走入内門。
望着張逸風的背影,兩個内門弟子對視一眼後長舒口氣。
“呼,吓死人了,早知道是熾長老的弟子,就不攔了。”
一人面上露出劫後餘生的慶幸,熾長老性情古怪,難保他的弟子不會跟熾長老一樣。
“不過這位看着倒是挺平和的,有機會一定要與他打好關系。”
兩人低聲交談着,殊不知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入張逸風耳中。
“性情古怪倒是真的。”
張逸風心中低語一聲,繼續向前走去,路上與一名内門弟子搭話後得知了内門執事殿位置。
他現在剛剛成爲内門弟子,還需先去執事殿領取一身内門弟子服,順便獲悉一下炎龍宗内門的布置。
至少也要先将自己住在哪裏搞清楚,免得一趟下來連自己住在哪都不知道。
行進一路後,張逸風來到了内門的執事殿前,邁步走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