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進過去,除了沿途斬殺了幾隻小妖外,并無能引起軒轅長青的大妖出現。
連大妖都沒有,自然沒有什麽寶貝,隻有幾株随處可見的靈草,軒轅長青也看不上。
随手采摘後交給了張逸風和陸小有,拉攏了一下人心。
“師兄,這秘境怎麽這麽奇怪,行走這麽久了卻連一隻大妖都沒有碰見,更别提什麽寶貝了。”
蕭楓忍不住向軒轅長青吐了吐苦水,已經發過去半天,毫無收獲。
“不對,這裏面确實有很濃的妖氣,我們方才斬了那麽多小妖都沒有對着密林裏的妖氣造成影響。
可見這秘境裏确實是有大妖盤踞,隻是我們還不夠深入罷了。”
軒轅長青沉吟一聲後說出了自己的意見,蕭楓也就是吐吐苦水,對軒轅長青的話還是很信服的。
畢竟他們四人中隻有軒轅長青是長老弟子,不聽他的還能聽誰的。
繼續深入一陣後,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山洞,那股龐大的妖氣正是從裏面傳來。
同時還有一股藥香味也傳入衆人鼻中,軒轅長青眼前猛地一亮,這洞中絕對有寶貝。
而且是能讓他突破到玄仙境的至寶,不然不會讓他體内靈氣有這般躁動。
“師兄果然妙算無雙,這秘境真的有寶貝!”
蕭楓一臉興奮的說道,看向軒轅長青的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
這一通馬屁是給軒轅長青拍舒服了,他大手一揮示意蕭清等人跟上,一馬當先向山洞沖去。
張逸風跟在最後,眼中凝色越發濃郁,這秘境絕對不簡單。
張逸風進入過的秘境也不在少數,沒有哪個秘境會這麽一帆風順,除非是有人專門設計。
想到這兒,張逸風瞥眼看向四周,望着一片平靜的樹叢,眼中閃過精光。
壓下腦袋,張逸風帶着心中疑慮跟上了軒轅長青。
既然已經進入了秘境,那現在張逸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對方的目标應該是以軒轅長青爲首的内門弟子。
來者實力未必有多強,他多加小心還是能平安度過的。
走到山洞前,軒轅長青沒有急着進入,他擔心裏面的妖獸感知到有人族接近,會發狂損毀靈藥。
便在洞口布置下陣法,隔絕了幾人身上的氣息,同時取出符箓捏碎,隐匿了衆人身形。
這軒轅長青布置的陣法十分低端,符箓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很輕易就會被人看穿。
興許是這軒轅長青覺得對手隻有洞中的妖獸,便沒有拿出真正的寶貝來。
一切準備妥當後,軒轅長青拔出腰間仙劍,帶領衆人向着洞内深處走去。
當張逸風等人進入山洞後,原本平靜的密林内傳出響動。
十來道身影迅速在山洞口出現,統一都是黑衣蒙面。
“師兄,方才那炎龍宗跟在最後的外門弟子似乎有意無意的向我們藏身的地方看了幾眼。”
“該不會我們的行迹已經暴露了吧?”
“師弟多慮了,你既然都知道那隻是炎龍宗的外門弟子了,還有什麽好擔心的,估計那小子就是第一次進入秘境随處看看罷了,不要想這些沒用的了。”
“是,師弟明白了。”
“就是可惜這次沒能将那林言勾出來,将他斬殺方能解了心頭之恨啊。”
兩名黑衣人低聲交談起來,一人咬牙切齒的說着,顯然這次秘境的目标本是林言。
“無妨,那這次成功後,許久無人回到炎龍宗,他們肯定會陣腳大亂。”
“到時必會再派人前來探查,我們再将派來的人伏殺掉。
“如此一來就算沒能弄死那個林言,也足夠讓炎龍宗元氣大傷,以解我青海宗心頭之恨。”
另一黑衣人冷冷的說着,眼中閃過憤恨之色。
“師兄,現在計劃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我們還需要做别的準備嗎?”
“無需多此一舉,這隊炎龍宗的内門弟子實在無腦,隻需等他們在裏面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便可。”
又一黑衣人低聲發問,被稱作師兄的黑衣人冷冷回道。
張逸風這邊,與軒轅長青等人在山洞中越發深入,終于濃郁的妖氣鋪面而來。
隻見在山洞深處,一隻黑熊正在酣睡,在他身邊有一方乳白色的水池。
但吸引軒轅長青的不是這一池仙水,而是這池仙水正中心處一株碧綠色的藥草。
張逸風放眼望去,那藥草上閃爍着陣陣微弱的幽光,似有别樣的神韻暗藏。
“嘶,蘊靈草!”
軒轅長青倒吸一口涼氣,望着那株名爲蘊靈草的藥草兩眼放出精光。
張逸風也是心中微微一驚,暗道幕後之人倒是舍得,這突破玄仙境必需的藥材都能拿出作爲誘餌。
這蘊靈草乃是突破玄仙境所需丹藥中不可或缺的一味主藥,其要效遠超其他藥材,同樣也是一株難尋。
若是能将這一株蘊靈草拿在手中,那突破玄仙境基本就是闆上釘釘之事了。
也難怪軒轅長青在看到這一株蘊靈草後會如此震驚,以他天仙境後期的修爲,也到了準備突破玄仙境的時候。
不止是軒轅長青,就連一直不動如山的塔山,在看到蘊靈草時呼吸也變得急促,眼底閃過一抹貪欲。
蕭清和蕭楓兩兄弟更是握緊了手上仙劍,哪怕還是天仙境中期,兩人也難免會放眼突破之事。
原本看似意合的隊伍,在這株蘊靈草出現的瞬間,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痕。
也就是現在旁邊還有一隻天仙境後期的妖獸,不然軒轅長青這四人怕是要當場打起來。
軒轅長青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眯着眼睛轉過身在塔山三人面上掃過。
至于張逸風和陸小有則是被他下意識掠過,這兩個外門弟子哪有資格跟他搶奪這蘊靈草。
“沒想到此行會有如此收獲,不過這探索秘境的任務是我接下的,這蘊靈草理應歸我所有。”
“倒是那一池仙水可以交給你們三人分配,我就不跟你們争搶了。”
軒轅長青一臉凜然的說道,仿佛自己才是真正的吃虧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