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閣下願意一同前往的話,這清繳一事估計就更加輕松了。”
客棧掌櫃還以爲張逸風是跟這些魔教的叛逆有什麽冤仇,一臉希冀的對張逸風問道。
那些魔教的叛逆近些年脫離魔教後,修煉魔功簡直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
上次交手他那徒弟一身魔氣竟已經堪堪與他打成平手,這次他爲了徹底将之拿下特意向教内請來了一位神秘高手。
不過就算如此,那些叛逆依仗着炎龍宗作爲後盾,實力不同往日。
哪怕有了教内高手助陣,掌櫃也深知自己必須小心爲上。
倘若真能拉攏到張逸風一同出手清繳這些叛逆,必定是事半功倍。
望着一臉希冀之色的客棧掌櫃,張逸風沉吟一聲後點頭應下。
他現在與南風好歹也是合作關系,既然獲悉了關于南風家族往事的情報,不去摻和一腳怎麽也說不過去。
而且現在張逸風也大概确定了,南風家族當年之事确實與炎龍宗有着直接關系。
就是不知南風稍後會不會相信這套說辭,依舊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方式追查線索。
心中微微思索一陣後,張逸風指了指手中剛剛提溜過來的南風。
“這小子被你們抓住了這麽長時間,什麽也沒有吐露嗎。”
張逸風眉頭一挑,好奇的對客棧掌櫃問道。
“呵呵,閣下帶的這位少年歲數不大,這嘴可是牢固的很,我們怎麽逼問他都沒說。
而我原本就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閣下這樣的存在,所以就将他定住身心放在角落,我等開完會自然就送還到閣下面前。”
客棧掌櫃一臉淡然的說道,不忘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着張逸風手上提溜着的南風。
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堅韌心性,若是能拜入他們魔教,定能成長爲一代中流砥柱。
“我勸道友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方才道友不是問我爲何要問當年火城南家一事嗎。
全是因爲我手上這小家夥。”
張逸風說着故意晃了晃手上動彈不得的南風,單手舉到了客棧掌櫃的面前。
“他難道就是?”
客棧掌櫃聞言面露驚愕之色,當年的南家還跟他有過幾分交情。
經過張逸風這番提點,客棧掌櫃再仔細一打量南風,猛然發現南風與當年的南家家主有些相似。
“嘶,倒是老夫眼拙了。
也是,這麽多年過去,當年的人一時間還是難以立馬想起。”
客棧掌櫃沉吟一聲,明白了張逸風話中的含義。
不管如何南家始終是因爲魔教被屠,要南風修煉魔教功法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閣下的意思我都明白了,近些天我們可能就要突襲那些魔教叛徒了。
倘若閣下有心相助,便向客棧内的小二傳話即可,我時刻等着閣下的答複。”
客棧掌櫃微微低頭示意,目送張逸風拎着南風的背影離開房間。
原本盤踞在房間木門上的魔氣已經被他取下,以張逸風的實力,就算他不取下魔氣,怕是也奈何不了他。
“長老,我們真的要信任他嗎?”
“長老,萬一他真是炎龍宗派來打探情報的細作,此刻将他放走隻會是放虎歸山啊。”
張逸風還在的時候,一個個魔修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親眼目送張逸風離開後,這些魔修才長出口氣,連忙對客棧掌櫃勸說起來。
他們方才被張逸風的實力所震懾,不敢在人前亂說話。
現在張逸風已經離開,他們肯定不能再将心中的想法藏着掖着,一個個不吐不快的樣子看得客棧掌櫃眉頭緊皺。
“行了,說這麽多廢話,還不如趕緊過去把人扶進來!”
客棧掌櫃冷喝一聲,指了指敞開的木門外那一開始被張逸風套話後,直接弄暈到底的魔修。
其他人聽後一愣,順着掌櫃指向看去,就見青影直愣愣的栽倒在地。
若不是氣息顯示他尚存人世,他們都以爲青影已經死了,這暈的未免太幹脆了些。
“青影在你們之中已然是佼佼者,就連他都不是剛剛那個神秘修士的一合之敵。
你們以爲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我還能空出手來護着你們嗎?”
客棧掌櫃突然提起倒地的青影,正是爲了給這些人提個醒。
免得他們忘了對方的實力如何,倘若真正鬥起來,第一批死的就是他們。
似乎是反應了過來,房間中所有魔修的面色變得刷白,難以想象方才張逸風真的大開殺戒他們可還有活命的機會。
“我觀那神秘修士言語間不似作假,現在炎龍宗才是我們的心頭大患。
與其沒來由的去招惹一個神秘強者,不如我魔教與之聯手共同抵抗炎龍宗!”
客棧掌櫃冷喝一聲,将在場所有魔修統統喝醒,他們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冷靜下來後,他們也發現方才真的是太過慌亂。
“不得不說這神秘修士還真是會做人,既沒有明确答應要幫我們對付那些叛徒。
也沒有當面拒絕說不會幫忙,看來他心中也是對我們還存有顧慮,沒有真的信任我們。”
客棧掌櫃坐在身後保存完好的木椅上,面露沉思之色,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拉攏張逸風幫他剿滅叛徒。
剿滅魔教叛徒一事,有了張逸風的加入成功率絕對會大大提升,能存活下來的魔教同僚也能多幾個。
正在客棧掌櫃帶着一群魔修躲在密道中思索如何拉攏張逸風時,張逸風已經帶着南風從密道離開。
隐匿了身形氣息後,張逸風一路帶着尚未解除定身效果的南風回到自己房中。
将南風從手中放下,張逸風擡手一掃,一團靈風将南風包裹起來。
“咳咳,好渴。”
張逸風将靈風收回的瞬間,南風僵硬的身軀恢複了行動能力,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看着南風一臉難受的模樣,張逸風心中啧啧一聲,面露淡然之色的将桌上的靈茶遞給了他。
“你倒是有膽氣,還敢孤身一人追到人家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