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雙手後負,目光淡然的看着挎劍修士。
他的這番操作,可謂是将挎劍修士看的不能再低了。
“找死!”
果然,張逸風的動作輕易引起了挎劍修士的動作,他怒喝一聲直沖而來。
手中長劍在其手中不斷飛出劍氣,然而張逸風仿佛沒有看見一樣,任由劍氣沖來,打在自己的身上。
“蠢貨,我的劍氣中可是含有狂暴的火靈氣,隻要接觸的一瞬間就會引發爆炸!”
挎劍修士眼中散出冷意,本以爲遇到了個對手,沒想到竟是個傻子。
大片劍氣徑直射在張逸風身上後轟然爆開,震爆聲不斷響起,而挎劍修士已經收劍轉身準備幫自己兄弟清理剩下的魔教修士。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着急嗎?”
忽然,一道平淡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挎劍修士瞳孔一震轉頭望去。
隻見漫天煙塵散去後,張逸風平安無恙的站在原地,方才的爆炸竟連他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破壞掉。
“不是說了,讓你别用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倆來糊弄我了。”
張逸風冷冷說罷,身前轟然掃出無數劍氣,直沖挎劍修士而去。
“什麽!”
挎劍修士不敢置信的看着張逸風身前飛來的劍氣,隻能驚愕一聲,飛速擡劍揮出劍氣試圖抵擋。
他本以爲張逸風隻是個近戰體修,沒成想對方竟也是個劍修。
張逸風的劍氣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哪怕挎劍修士抵擋了一波第二波又會極速飛來,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該,該死,怎麽會如此難纏!”
挎劍修士吃力的抵抗着張逸風打來的劍氣,身爲劍修他自然明白這個距離是劍氣最快攻擊的位置隻是他沒想到張逸風也是劍修,又能發出這麽多的劍氣,現在他隻能單方面抵擋。
而張逸風的劍氣,比之他的劍氣更加迅猛狂暴,挎劍修士抵擋間還偶然有劍氣越過防線擦傷他。
心知自己不能這麽僵持下去,挎劍修士面色陰沉的向遠處拉起弓弩準備消滅魔教修士的弟弟喊道。
“弟!”
聽到自己兄長的一聲呼喚,弓弩修士瞬間轉過頭,瞧見了挎劍修士艱難的局面。
眼中露出凝重之色,轉頭又看了看還是一副淡然神色張逸風,弓弩修士明白自己不幫兄長解圍,怕是他們就要陰陽兩隔了。
深吸口氣,弓弩修士舉起手中的弓弩,迅速向張逸風連續射出數道靈氣箭矢。
察覺到有人襲擊自己,張逸風單手擡起,擋住了連續射來的箭矢。
感受着手部傳來的微微痛覺,張逸風眉頭一挑。
“這才有點意思,你這弟弟比你這哥哥可要強出不少啊!”
張逸風話語間,手部被箭矢擊中造成的擦傷已經複原。
“這是什麽怪物?!”
遠處暗箭偷襲張逸風的弓弩修士驚呼一聲,望着張逸風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愕之色。
他的攻擊居然對這家夥無效,這到底是從哪竄出來的怪物。
心中驚慌一瞬,弓弩修士迅速閃身來到了另一個隐秘位置。
“還算挺警覺的。”
望着消失在原地的弓弩修士,張逸風淡淡點評了一句。
雖然這弓弩修士的躲閃對他來說隻是仿佛不存在,畢竟對方的氣息一直被他鎖定着。
若是這弓弩修士方才沒有現身,張逸風還真不好鎖定他的氣息。
“竟敢小看我!”
挎劍修士這邊額頭青筋暴起,從小到大他最厭煩的一句話就是有人說他弟弟比他強。
爲了追上他的弟弟,他不知付出了多少艱辛,這該死的混蛋竟然還敢說他不如自己的弟弟!
怒吼一聲,挎劍修士掃開面前的一波劍氣,咆哮中手中長劍上凝聚出一條火龍。
“給我死吧!”
怒吼一聲,咆哮的火龍從挎劍修士手中打出,奔騰而來的火龍散發着灼熱的氣息。
沿途遊過,張逸風打出的劍氣盡數被火龍掃開,迎頭撞上了毫無防禦意思的張逸風。
咆哮的火龍探出雙爪狠狠爪向張逸風,灼熱的炎息撲面而來。
張逸風放下另一隻後負的手掌,淡淡的說道。
“這還算有些意思,看來你也不是那麽難堪啊!”
張逸風饒有興趣的說着,旋即擡起的手掌放下,狠狠的按在了炎龍頭頂。
隻聽轟的一聲震爆,原先還在咆哮的炎龍竟是直接被張逸風單手按住了腦袋生生壓在地上爆炸了。
然而當爆炸的餘波散去後,一道身影已經來到張逸風身前,手中劍鋒直朝張逸風脖頸斬來。
“給我死吧……混蛋!”
怒斥一聲,挎劍修士借着炎龍爲他掃平的道路直沖而來。
“我真是對這場戰鬥感到無趣了,本以爲什麽炎龍宗的賤.人雙子能給我帶來驚喜,你們卻隻有這種程度?”
張逸風的眼神中閃過無趣之色,這兩人的戰鬥完全無法讓他提起興趣。
與巨峰城遭遇的那隻黑熊妖王相差不是一星半點,完全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你!”
在挎劍修士惱怒的目光中,張逸風一隻手便将他斬來的劍刃接住,手上一縷血絲落在劍身上。
“無趣的戰鬥就該早早結束!”
冷喝一聲,張逸風手上用力洶湧的力道奔現,直接将挎劍修士的武器折斷了。
未等挎劍修士有何反應,張逸風直接一拳向他的面門砸去。
狂暴的力量在張逸風手中展現,挎劍修士隻覺面前一道罡風吹來,便眼前一黑倒飛出去,宛如一隻斷線木偶一般。
“兄長!”
隐藏在暗處的弓弩修士,原本看着自己兄長都接近張逸風了,能有機會斬殺對方。
沒成想自己兄長反成了被幹掉的一方,身軀扭動着便飛向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我沒興趣與無力的對手較量,下次還是讓強者來吧!”
張逸風冷冷的看向弓弩修士藏身的位置,在他撂下一句話後,便直接帶着被張逸風一拳打成重傷的挎劍修士逃走了。
至于他們帶來的那些炎龍宗修士,和那些魔教叛徒,他們就無心去管了。
再留下來,死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