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魚都是經過仙力沖洗的,身上帶有一點點的仙氣。
若是常人服用也能延年益壽滋補養顔,對于張逸風這樣的修士來說,也能起到恢複一點仙力的作用。
不過這種小魚能恢複的仙力太過稀少,可以忽略不計。
面帶尴尬之色的對小攤老闆拱了拱手,張逸風帶着魚吉找了個偏僻的角落。
“咳咳,魚吉姑娘,雖然知道你們海族吃生魚是習慣。但現在你既然身處在陸地之上,最好還是小心行事一點,譬如陸地上的人是不會吃生食的。你偶然一次還好,時間長了怕是容易被周圍人給惦記上,查探出你的身份就不好了。”
張逸風語重心長的對魚吉說道,魚吉聞言也是默默的低下頭,乖乖的聽着張逸風的教訓。
張逸風跟魚吉談話的時間也沒多久,張逸風在确認魚吉不會再在大庭廣衆下吃生食後,便帶着魚吉向下一處酒樓走去。
這一次張逸風沒有挑很偏僻的角落位置的酒樓,而是選擇了這城中最火爆,客流量最多的一家酒樓。
說來人多也不是什麽好事,張逸風和魚吉隻是在房間裏,都能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
這酒樓布置的隔音陣法就跟擺設一樣,一看就不是什麽高級陣師布置的。
無奈張逸風隻能親手給自己和魚吉的房間重新布置上了單向的隔音陣法,反正本來他也打算在原基礎上多加幾層防禦陣法。
張逸風和魚吉不在一間房,雖然魚吉表示自己很害怕,想要和張逸風一個房。
但張逸風秉持着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再加上魚吉跟自己還不是一個物種,張逸風就更害怕自己做錯事了。
将那一盆子魚都交到了魚吉手中,張逸風布置好陣法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逸風沒有睡覺的習慣,一般夜晚十分他都會盤坐在床上修煉。
正所謂時間就是金錢,在無事可做的時候,張逸風總是會靜下心來修煉。
張逸風潛心修煉之時,忽然聽到自己房間外傳來了陣陣竊竊私語聲。
心念一動,張逸風冥冥之中感覺到,這交談的内容似乎跟自己有着莫大的關系。
想到這兒,張逸風停止了修煉的動作,下床走到了門邊。
時至深夜,張逸風房間的燈火已經熄滅,加之陣法的幹擾,外面的人更是無法發覺張逸風是否醒來。
“啧啧,那老頭還真是夠慘的,都把少爺想要的東西弄丢了,還敢回來見他。”
“誰說不是呢,看着挺精明的一老頭,結果居然這麽傻。都把少爺心心念念的魚人弄丢了,還敢跑回來要報酬,真不知道這麽多年這老頭是怎麽混的。”
“算了,估計少爺也快要玩膩了,咱們趕緊回去處理一下吧。”
兩道聲音在張逸風門外響起,張逸風仔細一聽,他們交談的内容似乎跟魚吉有關。
再加上話語之中的老頭,張逸風瞬間就想到了那個商隊的老闆。
想到這兒,張逸風忍不住啧啧一聲,都告訴他不要去通報了。
結果這老頭不僅沒有相信張逸風的話,還跑過去跟人要報酬去了。
這老頭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去找死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張逸風是不想管的,但就在張逸風準備轉身回去休息的時候。
遠遠的又傳來了這兩個人的聲音。
“唉,就是可惜了這次的大好機會,本來如果能完成這次的任務,少爺就能進入那個什麽殼組織了。現在聽說那個殼組織的一位大人大發雷霆,如果不是少爺身份特殊,已經被人給弄死了。”
聽到這兒,張逸風轉身的動作一頓,眼中冒出一道精光。
“如果是跟殼組織有所關聯的話,那看來我是不得不跟過去看看了。”
張逸風冥冥之中感覺到,此行必定會有所收獲。
爲了防止魚吉擔心,張逸風沒有通知她自己離開了。
從房間中走出,張逸風看着前方剛剛走下樓梯的兩人,默默的跟了上去。
此時的張逸風身上有隐匿身形和氣息的術法做遮掩,也不怕這兩人會察覺到自己。
跟在兩人之後,這兩個家夥似乎是喝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半天沒有帶着張逸風到他想去的地方。
見狀張逸風不禁眉頭一皺,暗中一道清風打出,吹拂過這兩人的面前。
頓時兩人的酒勁就醒了大半,看着周圍空蕩蕩的一片,這兩名修士都是身軀微微一顫。
“嘶,咱們兩個喝的也太多了吧,差點壞了少爺的大事,趕緊回去!”
醒了酒勁,兩人立馬反應過來,低聲交談一句後,便趕忙向着一個方向跑去。
張逸風見狀眯了眯眼,跟在了兩人的身後,順着同一方向極速奔去。
在這兩人的帶引下,張逸風很快就來到了他們所謂的那個少爺身處的地方。
看着面前這平淡無奇的草屋,張逸風眼中閃過一抹沉思之色。
看那兩個家夥的樣子,這裏确實是他們那個少爺所處的地方。
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難保裏面就會是另外一番風景了。
跟上兩人,隐匿了身形的張逸風與兩人一同走進草屋内。
這草屋之中空無一人,看上去就跟荒廢了許久一樣。
然而這兩人一進入草屋中,就有目标的走到了草屋的桌旁。
将桌子上的油燈按下之後,頓時一條可供一人通行的密道就從桌子下方出現。
果然,就跟張逸風想的一模一樣,這草屋之中肯定内有乾坤。
跟在兩名修士之後,張逸風一路跟到了一塊巨大的石闆門前。
身前的兩名修士中,走出一人來到石闆門前,輕輕扣動了兩下。
沒過多久,石闆門上微微打開了一道縫隙,一隻眼睛透過縫隙打量着門外的兩人。
“呵呵,您們兩個倒是逍遙自在去了,看你們這一身的酒氣,是沒少喝吧?”
“咳咳,劉哥就不要計較這些了。”